是不是個爺們?對於這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軒亦舒只能以沉默了來回答。
沉默過後說道“你們家的確是有人在制蠱,這在弒靈界裡意味着什麼你知不知道?”
語帶三分笑,這讓人會以爲說是開玩笑。“弒靈界與制蠱這是完全不相干的。如果我父親他……”
賀文還想繼續說下去,軒亦舒開口打斷道
“知道弒靈家族與普通古老家族有什麼不同的嗎?我們這一行在外界被稱爲媒師,這個媒主要體現與靈魂的交流,我們比靈師更受人的尊敬是因爲我們除了可以和他人靈魂溝通外。
還可以滅掉那些作惡的怨靈。利用怨靈來達成目的不止是靈師更是弒靈師所喜歡做的。而蠱師則是與利用怨靈不同。
他們所利用的是毒物來控制人,所殺的人渾身帶毒。怎麼樣是不是比靈師還來得狠毒些。至少人家靈師利用的是死人。”
軒亦舒這句話說完後依舊是以笑而不語的表情看着賀文。
賀文尷尬,“我跟他又不是非常的熟悉,這些事情你跟我說也沒有用。”
音量很小,軒亦舒如果不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起還真的是聽不到她在講些什麼。沒有回答軒亦舒看向窗外,就在剛纔所看到的場景映在軒亦舒的腦中。
那些死在蠱毒之下的兄弟們,他可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了啊。“軒一,景二你們現在去賀家潛伏起來,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管,緊跟着賀蕭就行。”
在心裡說道,兩隻小鬼在接收到軒亦舒所想的命令後立馬悄無聲息的聰上邪飄了出來。“你要在哪裡下車?”軒亦舒突然說一句話,賀文可是被嚇到了。
“步行街街口。”回答得很快,軒亦舒雖然驚訝於賀文所要下車的地點,還是沉默沒有問出來。
當軒亦舒回到軒家的時候洪叔立即找到軒亦舒。“出事了。”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軒亦舒淡定從容的一問“怎麼?”邊說邊走向主廳。
“那些調查賀家的兄弟,也都過世了……”洪叔說得很痛心。軒亦舒立即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
“你說什麼?”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這幾個人可都是沒有與賀家親密接觸的,那爲什麼還會死亡?洪叔點點頭,表示回答軒亦舒的問題。
“他們離賀家的距離多遠?”軒亦舒冷靜了下來問道。
“50米。”洪叔回答得很快,似乎早就知道了軒亦舒會問這個問題似的。
“把外面的人逗撤回來,那些人的家屬安撫好,他們以後的生活也關注着。”軒亦舒一直堅持的原則,既然那些人過世了。
那他就有義務照看他們的親屬。這也是爲什麼軒家,景家如此得人心的一個關鍵原因。
洪叔得到軒亦舒的指令,便離開了軒宅,軒亦舒心想五十米的距離這蠱毒未免也太強勁了吧。
今天聞到的香味爲什麼會如此熟悉。似乎在哪裡聞到過,軒亦舒這樣一想頭便疼
了起來,在哪裡聞到過……
沙容月的宿舍那一天,軒亦舒去她宿舍一進門就聞到的香味,樓雅菲那時候聞到說是攝魂?可又不對,攝魂的味道雖然香卻沒有那麼淡。
究竟是什麼東西……光是想起這個軒亦舒精神便有些恍惚。那時候他的狀態是精神恍惚,精神……靈光一閃,軒亦舒知道了,爲什麼這香味會那麼的熟悉了。
這是知己的味道。臉色一變,爲什麼知己會在賀家呢?不想起這個不要緊,緊接着軒亦舒想起軒先承的管家一開始似乎也是接觸了知己……
雲南小村的知己除了五爺帶出來的不然都被銷燬了,那麼知己又是從哪裡來的?
一開始知己是有被銷售出去,纔會有利益的驅動。軒亦舒想關於知己這一事情他過於不負責任,在通知了五爺去雲南小村後竟然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對於這一點軒亦舒正在進行深刻的檢討中。不過在賀家出現的知己似乎功效有些不同於軒亦舒第一次接觸的……
被重新配製過是嗎?如果可以拿到配方的話那就好了,軒亦舒如是想到。只是這一想實現的機率爲零。
關於天主教,軒亦舒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看來這次他得主動出擊了。想起這一點軒亦舒吩咐李莎聯繫到娜依約好了時間後,軒亦舒起身去浴室。
關於張媽的去處雖然很是好奇還有關心但是無奈的是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張媽有沒我去過天主教,這一點軒亦舒很是懷疑,如果有的話爲什麼沒有聽到過關乎她的消息。
越想越是好奇,軒亦舒出了浴室後拿起手機打給軒氏子弟老大
(如果班會一般軒家自然也是有小弟的,不過是一直沒有提起。)
要求說在最快的時間裡找到張媽的去向。這一點興許看上去很簡單的要求,其實是很難做到的,中國十三億人口要去找一位中年婦女是得有多難。
不過對於軒氏子弟來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軒氏子弟只服軒家家主,這也是爲什麼軒亦舒管了那麼久的事情都沒有動用到這軒氏子弟的原因。
不過這一次軒亦舒破例的用了,而他們也聽了。這還真的是出乎軒亦舒的意料。換上衣服後看了下時間,夜間八點,拿上鑰匙出門去。
軒亦舒和娜依約的時間是晚上的九點,步行街的一間咖啡廳。軒宅所在的地方是遠離市區的。這也是爲什麼軒亦舒每次赴約都會提前一小時半出門的原因。
娜依接到李莎的相邀後很爽快的答應了,坐在咖啡廳裡娜依可是想起了第一次與軒亦舒相見的場景,撞到的那一手錶是要送給景辰遠的?
娜依自言自語,軒亦舒沒有想到娜依會那麼快的就來到這裡。沒有說什麼直接坐了下來,“身爲一名男士,你遲到了兩分鐘三十秒。”
娜依很準確的說出時間,軒亦舒嘴角抽氣,什麼時候娜依那麼愛計較了。啊喂,這句話不要說得那麼讓人容易誤會,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很熟悉。
“今晚的賬我埋單,今天找娜依小姐來就是想要問你一件事……張小紅呢……她有沒有回你們天主教……”
直白了當的問道,軒亦舒可不抱有希望娜依會說實話,但還是想問,額,這是什麼心理。娜依沒有多加驚訝於軒亦舒的問題,而是召開服務員點了杯果汁後纔開口
“她不是你們的管家嘛?人丟了就來天主教找這是什麼概念……”
張媽是天主教的人吧?軒亦舒可沒有忘記這一點,而娜依此時很是莫名其妙,這張小紅不見了關她有半毛錢關係啊?
“天主教什麼時候連自己的人都不管了?”軒亦舒問道。
“我也想問問張小紅什麼時候成了天主教的人了,我怎麼不知道?”雖然教裡的人有許多是娜依不知道的,但還是說出了這一句話。
“你……”突然的,軒亦舒臉色變白,正是因爲娜依的問題,使得軒亦舒想起那一日的場景。軒亦舒所斷定張媽是天主教的人靠的就是幾本書,除了這一點其餘的倒是沒有什麼證據。
可那一天張媽也確確實實是承認了,那眼前的這一位大小姐口中所說的如果是正確的,那麼就只剩下兩種可能。
一種是他誤會了張媽,一種是張媽並非天主教的,而是別的家族所派過來的。娜依看了軒亦舒的表情後嘲諷說道:
“軒少爺不是很厲害嘛,怎麼連自己的人都看不好了嗎?”這話還真的是搞笑啊,自己看不住自己的人……軒亦舒沒有回答而是說了一句
“我總不像某些人將怨念施加在不相關的人身上。”軒亦舒專挑人的痛處說話,這還真的是夠可惡的啊。
服務員的到來將兩個人的針鋒相給打破,突然的軒亦舒回神過來他爲什麼和一位小女子計較這些進行口舌之爭?
娜依起身,離開咖啡廳這軒亦舒說的話還真的時戳到她的骨頭了。軒亦舒埋完單後出了咖啡廳,此時他整個腦袋想的可都是張媽這一個人。
在打了一個電話查找張媽的資料。張媽的事情現在就如同一根刺一樣卡在軒亦舒的喉嚨處,想吞吞不下,想吐吐不出。唯有在這一事情得到合理的解釋,軒亦舒纔會完全的將刺拔掉。
上了車,軒亦舒的電話響起。“少爺資料全部調入到您的手提電腦裡了,只要你將電腦打開,就可以接收得到了。”
軒氏子弟軒和說道。軒亦舒應了一聲知道了後,便掛掉電話。對於張媽,軒亦舒想不出來她會是哪一方的人。
加快速度,軒亦舒如果是問老爺子的話,他們瞭解張媽多少?張媽可以說是在軒家做了幾十年,然後被軒亦舒毫不留情的趕了出去。
張媽與洪叔來軒、景兩家的時間差不多,或許問問洪叔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在過了一個小時後軒亦舒趕回了家裡,跑着回到房間打開電腦,萬幸的是電腦還有電,不然軒亦舒得哭着去了。
一個文件跳了出來,不慌不忙的打開文件軒亦舒認真的看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