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麗媛甜甜一笑道:“大言不慚,厚顏無恥!”
秦風“呵呵”笑道:“謝謝誇獎!”
衆女敗退。
喬雪道:“哥,你說咱以後是不是有口福了?”
秦風滿腦門的黑線,面對這四女撒嬌,期盼的脈脈眼神,這丫的雖說打心眼兒裡不情願,可還是違心的點了點頭。
四女頓時笑靨如花,美不勝收。
次日,秦風還沒起牀,就接到了柳靜的電話——劉忙出事了!
根據柳靜的敘述,昨兒個晚上,劉忙氣不過,再次帶着一幫人去造紙廠討要說法。
造紙廠方仗着他們是外資,對於劉忙的賠償要求再次採取了不理不睬。
劉忙惱羞成怒之下,與工廠方發生了身體摩擦,哪曾想那萬惡的日方早已做好了準備,事先通知了警察,這不劉忙等人一動手,立馬被聞訊趕來的警察給抓了起來。
如今被關押在綠源鎮派出所內。
秦風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鬧大了,他本來還想着過了這個週末再去瞧瞧情況,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他跟蕭瀾等女支應了聲,就開着車往寧州福臨縣綠源鎮而去。
也就是兩個多小時,秦風就來到了福臨縣綠源鎮。
秦風之前來過劉忙的生態養殖場,對於這裡還是比較熟悉的。
他並沒有直接去綠源鎮派出所,畢竟劉忙的父親是寧州市局副局長。他相信綠源鎮的那幫子警察暫時不會太爲難劉忙。
秦風現在需要做的是去了解一些現場的情況,即便要折騰。那得掌握好確鑿的證據。
有了證據,秦風就不怕那狗日的日資造紙廠敢不認。
只要他們敢無理取鬧,他有的是手段對付他們。
清河村下游,劉忙的生態養殖場,秦風將車停好。
之前他來到這裡的時候,清水河水質那是相當的好,沒曾想這短短的數月裡來,竟變成了這般惡臭撲鼻的場面。
他取出隨身攜帶的數碼相機。沿着河邊拍起了照片。
他要將眼前的這些記錄下來,有針對性的拍了幾張照片,秦風直接驅車去了省級開發區日資造紙廠。
因爲距離不是很遠,秦風沒花多長時間,就趕到了。
他將車停的遠遠的,徒步走了過去。
此舉也是爲了防止過多的人注意。
清水河上游,日資造紙廠。四個煙囪般大小的大排水管正往清水河裡排着污水。
秦風看到此舉,心裡也就有了底。
他想了想,直接給省臺臺長桂海打了個電話,將發生在這裡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遍,讓他派些記者過來。
桂海接到秦風的電話,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新聞素材。如今國家正大力提倡保護環境。這樣的新聞很顯然符合社會大潮流。
他立馬給臺裡的製作部門打去了電話,讓他們派些得力的戶外記者前去進行拍攝採訪。
此外,他意識到秦風明顯是想將此事態擴大,他索性幫忙幫到底,又給省裡的幾家有名望的報紙。雜誌打去了電話。
事實上,秦風確有此意。這廝原本還想找寧州電視臺的,可想想畢竟是在王寶國的勢力範圍,即便市臺的記者來了,也是無濟於事。
至於省裡的,王寶國想幹預,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搞定了這些,秦風離開了現場,趕往了綠源鎮派出所。
綠源鎮派出所,劉家人早已趕了過來。
劉振興正與鎮派出所所長夏勁鬆交涉,事實上,夏勁鬆也是十分的爲難,畢竟是上級領導的兒子,而且這事情他也調查過了,確實是那家日資造紙廠的責任。
可是奈何市局郝局長的壓力讓他始終不敢鬆口。
他知道郝局長代表的是誰的意思,他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可不敢違背。
縱然劉振興是他的領導,可胳膊終歸是扭不過大腿。
你老劉再牛,能牛得過那位嘛!
事實上,上面已經明裡暗裡的指示夏勁鬆要嚴肅處理此事,畢竟這可是得罪外賓,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建設的罪過。
可是夏勁鬆知道這事不能這般草率,他盡力的採取了拖延的政策,希望能給劉局一點時間來應對。
劉振興也知道夏所長爲難,對於夏所長的好意,他也是深爲感激。
本來最近正忙着爲兒子籌備婚禮呢,哪裡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賠了錢不說,還惹了一肚子的鳥氣。
他打了不少電話,可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在劉家人着急上火的時候,秦風到了。
劉振興見到秦風,如同見到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那是激動的不行。
本來他也想找秦風幫忙,可是想想自家麻煩了秦風那麼多次,他就沒好意思開口。
“劉叔,劉忙沒事吧!”秦風走進來,跟劉家人打了招呼,他開口詢問道。
劉振興苦着張臉道:“人倒是沒什麼事,可是這上面施加着壓力,小夏也不敢放人啊!”
夏所長因爲在市局裡有些關係,所以聽說過秦風的名頭,對於這位將市局郝局玩得團團轉的秦大公子,他那是久仰得不行。
此番一見,果然氣宇軒昂,一表人才。光這份氣度,就不是尋常人所能相提並論。
他暗暗慶幸不已,好在自己分寸把握的好,否則真要得罪了劉公子,以秦風的性子,定然不會放過他。
秦風已經從劉振興的話中瞭解到這位夏所處理此事的方法。
他很是欣慰,看來這位夏所長還是不錯的。
本來他還以爲今天要在綠源鎮派出所大動干戈一番,如今看來,卻是不必了。
他主動上前與夏所長握了下手,夏勁鬆自是受寵若驚無比。
他滿臉慚愧道:“秦少,我也是沒有辦法,否則我早就放了劉忙了,還請您能理解!”
秦風笑道:“這事不怪你!我自會處理!你只要好生待着劉忙,不讓他受罪就成!”
夏勁鬆滿口保證道:“這事秦少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好!”
就在秦風三人說着話時,派出所大門外傳了一聲極其囂張的聲音:“你們所裡的領導呢?井田先生到了,怎麼不出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