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能夠理解喬雲的心情,畢竟換了任何人,心中總歸有些疙瘩。
喬雲苦笑道:“秦風,我老喬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既然她願意跟着你,你可不能欺負她!”
秦風道:“那是自然,只要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喬雪。”
“這就好,說實話,老頭子我對你還是很放心的。”喬雲說完了喬雪的事情,他將話題轉移到了秦家。
“秦風,愛富,愛民做下了這等孽障之事,按照你的性子,你絕不可能幫助他們!可是——”喬雲這幾天一直想不明白,他對秦風也算是比較瞭解了,這傢伙向來很重親情,對於那些置親情罔然不顧之人,他恨都來不及呢,怎會出手援助?
秦風笑道:“特殊問題,特殊對待。秦愛富,秦愛民再怎樣,他們是秦爺爺的兒子,秦爺爺對我視如己出,我不想看到他傷心,看到他難過,所以我選擇了出手幫他們。當然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他們膽敢再犯,那我會親自出手滅了他們。”
喬雲聽了秦風的解釋,心中恍然。
“秦風,你小子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這年頭,如你這般的年輕人可真是鳳毛麟角啊!”
秦風對於喬老的誇讚,一笑置之。
“喬爺爺!”二人正說話間,秦若雲,趙盈月走了進來。
喬雲見到二女,他樂呵呵的站起身來道:“若雲,盈月。你們真是越長越漂亮啊!這次來西京,有沒有什麼需要喬爺爺幫忙的?”
秦若雲指了指秦風道:“有他呢。就不勞喬爺爺大駕了!”
喬雲笑道:“也是,也是,有秦風出馬,在這平江地面上,或許比我老喬說話還管用呢。”
秦風對於老喬的話,很是受用,他“嘿嘿”笑道:“老喬,瞧你說的。咱是一草民,你是高高在上的老將軍,咱跟你,比不了啊!”
“是啊,你是草民,可你卻是無冕之王!”喬雲用無冕之王來形容秦風,再合適不過了。
這傢伙雖無官職。可在官面上卻是遊刃有餘;
雖沒經商,可商道上的大鱷朋友卻是比比皆是。
這廝的人脈之廣,能量之大,即便是老喬也是汗顏不已。
南宮燕雖對秦風沒什麼好感,可對於這一點,她也不得不承認外公說的極是。
秦若雲。趙盈月在平江軍區呆到黃昏時分才離開,當晚韓浩,鍾揚擺了一桌酒席,權當給秦,趙二女接風。
秦若雲。趙盈月相當給面子,欣然赴約。
在西京呆了兩天後。二女啓程回了京城,這三天來,秦風也是全程陪同,雖然幸福,可卻也累得夠嗆。
這不二女剛走,秦風就回到平湖別墅,美美的睡了一天。
而就在秦風與周公女兒約會的時候,平江省公安廳正在召開一個緊急會議。
省公安廳廳長李元安親自主持會議。
與會的是平江省各市的公安局局長。
坐在李元安左首的赫然是徐勇。
作爲龍組成員,直接參與省廳的會議,那是極其罕見的。
“各位,我先介紹下,坐在我身邊的這位是龍組成員徐勇同志——”李元安面色沉重的給大家做着介紹,衆人聽到龍組的人來了,頓時面露凝重之色。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一旦龍組出現,必然是有大事發生。
此時的徐勇眉頭皺成了川字,此次他奉命來到西京,是因爲他們的情報組織最近剛剛截獲了一個重大的消息,需要平江省警方大力配合。
眼看着李廳給自己做了介紹,徐勇顧不上那些繁文縟節,他直接開門見山道:“情況緊急,我就不跟大家閒扯了。根據可靠消息,最近國際反華勢力派出了一隊人秘密來到了西京,他們隨身攜帶了一種最新研製的病毒,並試圖將此病毒在華夏國傳揚開來。”
西京市公安局局長趙愛民開口詢問道:“這種病毒厲害嗎?”
徐勇點點頭道:“倘若這種病毒一旦傳播開來,必將會造成一場史無前例的驚天瘟疫!”
徐勇的話聽得衆人心中一陣後怕不已,他們一個個下意識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根據我們的情報,對方很可能已經潛入了西京,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盡一切可能找出這些人,控制住病毒。”徐勇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李元安補充道:“爲了阻止這場陰謀,我現在命令!平江省各市縣進入緊急狀態,所有公安幹警取消一切休假,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出這夥人!”
李元安說話間,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平江省委書記郭元秋帶着平江省委常委走了進來。
衆人見狀,紛紛起身。
郭元秋揮揮手示意大家坐下來。
他在李元安身邊坐下道:“各位同志,我相信事情大家已經知道了,我長話短說,這次情況異常緊急,剛剛我已經與平江軍區喬司令員通過電話,喬司令員已經同意,軍方將會全力的配合警方的這次行動。我希望大家拿出百分之二百的鬥志,緊張的投入到這次戰鬥中來。”
“元安,這次就由你親自指揮,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出來,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支援你!”
李元安點點頭道:“郭書記,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所能,搗毀對方的陰謀!”
郭元秋拍了拍李元安的肩膀道:“元安同志,你這次肩膀上的責任很重啊,不過我們相信你,我們會在省委等待你的好消息!”
郭元秋待李元安答應後,他起身開口道:“行動吧!”
“是,首長!”衆公安局長紛紛起身敬禮。
徐勇眼看着衆人就要離開,他補充了一句:“大家在行動的時候,千萬要注意安全,我們得到確切消息,這批人個頂個都是高手!”
衆人聽了徐勇的話後,心頭一凜,他們愈發的感受到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
秦風是在一陣陣警笛聲驚醒過來的,這丫的從牀上爬起來,擡頭望了一眼外面,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他起身來到窗前,看着窗外綿綿的秋雨,聽着陣陣不時呼嘯過的警笛聲,他本能的意識到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