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敵人的襲擊只是一次試探性地攻擊,在將軍這邊哨兵的及時發現下很快就退了回去。
不過這也表明了一個跡象對方新的一次進攻已經組織得差不多了。
將軍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怎麼會這麼快就可以重新佈置好戰鬥的,要知道上次一仗打了半個多月,兩邊的損失都很慘重,
將軍這邊元氣才恢復了一半左右。
雅蜜帶政府按照他們的計劃,去圍剿匪軍的時間定在下個月圓的日子,也就是一個月之後。
但是早先時候接到的通知讓他們把這個計劃提前了將近了三十天。
早上的時候元首大人親自去接見了來的幾位援軍。
聽那幫猥瑣的矮子僱傭軍當地的土著都這麼叫那些日本的僱傭軍,因爲這麼大的人居然還墊着尿布,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再加上那些人個子普遍不高,所以私下裡都這麼稱呼他們講,今天來的這幾位是真正的幕後大老闆。
同時也是可以幫助他們一戰定乾坤的強力幫手。
元首大人興沖沖地去接待了這幾位客人,他原本以爲會見到至少上萬名的軍隊,雖然他也知道這不到可能,畢竟上萬人飛越國境線難度是高了點。
但是對方總共才五個人還是讓元首大人像是吃椰子噎住了一樣,半晌喘不過起來。
失望加沮喪的表情毫不掩飾出現在元首大人的臉上。
五個人能做什麼
在一場千人交戰的戰場人五條人命幾乎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炮灰,在非洲這種特殊的地方,戰場中五個炮灰最多就是衝上去擋住對方一排土槍射來的子彈,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那個叫做米勒的金髮年輕人顯然顯示了極高的修養,並沒有因爲元首大人沮喪而表達出自己的什麼不滿。
在他微笑着介紹了隨同自己來的四個人,並且展示了這幾個人手裡的武器後,元首大人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等到米勒命令那四個人一一給元首大人戰士一下手裡的武器後,元首大人臉上的喜悅像是爛菊花一樣炸了開來,急切地請求米勒和他的隨從能協助他們的軍隊剿滅匪軍。
願意爲您效勞。米勒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眼中對這位元首和他身後瞪大眼睛的軍隊。
這哪裡是軍隊,根本就是一幫可憐的乞丐,他們中有些人的胳膊甚至都沒有他們手裡的槍桿子粗,米勒真的害怕扣扳機的時候那些槍的後坐力會無情地震斷他們的小細胳膊。
在米勒的眼裡這上千乞丐兵的戰鬥力遠遠比不上那只有區區兩百人的僱傭兵。
雖然那些僱傭兵都自願放棄了他們原本的日本國籍。
但是其中的貓膩誰都知道。
二戰的戰敗國是不允許擁有自己的軍隊的,所以日本想出了這個點子培養自己在戰火中鍛煉出來的軍隊。
要是現在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話,這些所謂沒有國際的浪人武士一定會毫不猶豫幫助自己的國家去狠狠蹂躪每一寸被他們踏足的土地。
和平年代軍隊的演習和真正血與火中鍛鍊的戰士是不能比較的。
經過血與火淬鍊的戰士對生死的把握永遠比普通的士兵來得更加敏銳,所以他們的攻擊方式永遠是最簡單,同時也是最有效殺傷力最大的。
接受了元首的邀請後米勒要到了關於這個區域的作戰地圖。
散發着一股腐敗氣味的作戰地圖讓米勒皺了皺鼻子,這種簡陋得近乎是手繪的地圖在地區的標註上都相當的不正規,米勒花了不少的力氣纔看清哪塊地區是山脈,哪塊是森林。
不過不值軍隊的行軍是不用他操心的,他要做的就是在後方等着,等到兩方的人開始肉搏的時候他就讓他的人衝上去徹底消滅對方。
元首開的價格很誘人:得來鑽石礦後希伯來家族將是永遠的並且是唯一的主顧。
看到這支所謂的正規軍陣容後米勒對那支不曾謀面的山匪也是嗤之以鼻。
政府軍都這麼破爛不堪了,山匪的裝備能先進到哪裡去。
大概只要這支僱傭軍就夠了。米勒朝着自己身後的四位蒙着厚厚斗篷的低聲說。
四個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讓人覺得那根本就是四臺機器。
一路上米勒試圖和這四個人交流,但是這四個人始終一句話不說,要不是他們對米勒的命令言聽計從,米勒甚至會認爲他們就是四座雕像。
再次碰了一鼻子灰後米勒打定主意再也不和這四臺機器講話了。
得到援助的元首當天晚上就對那位將軍的領域發動了一次小規模的偷襲,不過因爲對方哨兵發現的及時,簡單的衝突後這次試探就以政府軍陣亡八名士兵的代價終止。
這次的偷襲雖然失敗,不過政府軍的最高指揮官卻從裡面獲得了一個極爲有用的信息:對方還沒有從上次的戰鬥中緩過勁來。
這是一次發動大規模剿匪行動的最好機會,同時獲得了強援的政府軍信心膨脹,他們已經在憧憬這是一次和對方的決戰,並且一定會以政府軍的大勝告終。
在元首慷慨激揚的出戰動員下一支有着五十名原日本籍的僱傭軍和大約四千名政府軍的軍隊在強援到來的三天後乘着夜色闖入了森林開始向山匪叛軍發動一次進攻。
一次進攻打垮對方的信心,第二次就請您出手去收割生命。胸口有點墨水的元首諂媚地奉承米勒。
米勒和他的手下再加上剩下的一百五十位僱傭軍沒有參與這次的行動。
元首給這次的突襲取了一個很雅緻的名字,叫做鴕鳥蛋斬首。
哥哥爲什麼不去米麗蓮站在遠處森林的一根樹幹上,把架在眼前的夜視望遠鏡拿了下來,撅着小嘴一陣疑惑,我很想看看那四個人有什麼特別的。
米麗蓮靠着樹幹躺了下來:既然哥哥不去我就休息一下好了,今天遇到那個混蛋,下次看到一定要把他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在米麗蓮的注視下,那隻部隊緩緩消失在森林中,而他們進入的是更加讓人看不清的黑暗,裡面除了獵物,也不缺乏捕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