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倒過去的光頭男,林瀟並沒有打算放過,敢對自己稱老子的人,就算是不被自己玩死,也得讓他脫成皮,上前一手掐住光頭男的脖子,林瀟淡漠的轉過頭,看着愣在那裡的林東與二十位小弟道:“去給我端幾盆水來,要冰的,要不然就要滾水,不要給我弄溫水。”
聽到這句話的林東與二十位小弟身軀猛地一顫,臉龐上流露出一抹驚恐之色,在心中對那光頭男子開始默哀,但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飛速的離去,而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的破軍此時卻是緩緩地走到林瀟的面前,摸摸腦袋憨厚的道:“林瀟哥,我有辦法讓他清醒!”
輕微地點點頭林瀟臉龐上流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看着破軍道:“嗯,讓他清醒過來,我都要看看今天是誰給他那麼大的膽子,在我龍興會入住情趣酒吧的當天都來鬧事,難道還真的以爲我龍興會是好欺負的不成?就算是我龍興會現在沒有名氣,但也不是別人可以欺負的。”
破軍憨厚的點點頭,從林瀟手中接過光頭男子,猛然間抓起光頭男子的雙手,使勁一瓣,頓時間一聲“咔嚓”之聲響起,光頭男子的胳膊被破軍掰斷,淒厲的慘叫聲如同雷聲一般在酒吧內響起,引起一陣陣的尖叫,但僅僅只是瞬間的事情,那一聲聲淒厲的尖叫聲便消失。
被破軍掰斷胳膊的光頭男子眼中滿是驚恐之色的尖叫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實在是讓光頭男子心中有種想死的衝動,感受着自己無力的胳膊,光頭男子明白,要是不立即送到醫院的話,自己的兩條胳膊算是徹底的廢掉,但光頭男子卻是發不出絲毫的求救聲音。
望着清醒過來大聲尖叫的光頭男子,林瀟臉龐上流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拍拍光團男子那肥胖的臉龐道:“我想你應該不是什麼老大,而是小弟吧?給老子說說是誰讓你來這裡搗亂的?是誰讓你對我稱老子的,要是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次,但要是說不出來,我不介意”
後面的話林瀟雖然說沒有說完,但是做爲在道上混的光頭男子豈能有不明白的道理,望着林瀟痛苦的尖叫着,根本說不出半句話語,巨大的疼痛就算是他心裡想要說話,也說不出半句話來,想要說的話被死死的卡在喉嚨裡面,半句也說不出。
就在林瀟準備去廢掉光頭男子兩條腿的時候,不遠處一位神色兇狠地中年男子緩步從人羣中走出,望着林瀟那帥氣的臉龐淡淡地道:“這位兄弟,在道上混要留一條後路可懂?不要做那些不知道所謂的事情,不然後果不是你想象的,既然對方已經被你廢掉兩條”
哼!林瀟淡淡的冷哼一聲,眸子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意看着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道:“從今天開始這情趣酒吧是我龍興會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道上的規矩在我這裡不通用,既然趕來我這裡找麻煩,那就有承擔這份責任的想法!”
“既然你爲這光頭男子出面,看來你們之間肯定有什麼重大的關係吧!讓我想想是什麼關係呢?你應該給光頭男子是兄弟吧!既然是兄弟,那麼光頭男子出來找事,肯定是你叫的,既然如此,你也給老子我躺在這裡!”說着說着林瀟的聲音頓時間冰冷下去。
當林瀟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林瀟卻是對着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衝去,在中年男子詫異的眼神中,林瀟仿若幽靈一般出現在中年男子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腳把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踢飛,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多餘的話語,仿若一切都非常的正常一樣。
在中年男子躺在地上要起來的時候,林瀟卻是緩緩地走到神色兇狠地中年男子面前,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對着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肚子打去,但是這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也是很有脾氣,竟然一聲不吭,不過當林瀟鬆開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時,才發現
那神色兇狠地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經昏厥過去,不是他不想叫,而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叫,你讓一個昏迷的人大叫?想想也是很不現實的問題,所以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叫不出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對於昏倒在地上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林瀟連多看一眼都沒有多看。
緩步走到破軍面前,林瀟一把抓過破軍手中不斷慘叫的光頭男子,恍然間把光頭男子舉過頭頂,神色陰沉地看着酒吧裡的衆人沉聲道:“你們給我看好,這就是挑釁我龍興會的下場!”伴隨着林瀟話音落下的瞬間,光頭男子的身體被林瀟高高的扔起。
但就是在光頭男子被扔起的那一瞬間,林瀟卻是恍惚間躍起,一腳踢在光頭男子的肚子上面,直接慘叫中的光頭男子給踢飛,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知死活。現場觀看這一幕的衆人都無比的寂靜,對於那帥氣無比的林瀟充滿着濃濃的敬畏與驚恐之色。
輕輕地拍拍手,看着端坐升起騰騰熱氣水盆的林東等人,林瀟臉龐上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上前接過林東手中熱氣騰騰的水盆,轉過身,看着那滿是敬畏與驚恐之色的衆人道:“與那兩位是兄弟的給我站出來,要是讓我揪出來的話,那麼事情就不好般了!”
但是林瀟的話音就如同石子落盡大海里一般,沒有騰起絲毫的波浪,整個酒吧內安靜的要命,沒有一個人去說話,更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畢竟沒有說,那個人想要找死,那個人想要像剛剛那樣,對於林瀟這樣的狠人,他們是打心裡感覺到驚恐,恐懼!
雖然如此,但是林瀟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望着那滿是敬畏與驚恐之色的衆人,神色微微一沉,對着站在那裡的破軍道:“破軍,你去守住正門,今天要是不把這些人的兄弟給揪出來,誰也別想給我從這裡走出去,我看看究竟是誰想要與我龍興會做對!”
破軍憨厚的點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走到門口,而那些一個個站在門邊滿是驚恐之色的衆人硬是被破軍一腳腳揣進酒吧內,頓時間整個酒吧可謂是鴉鵲無聲,沒有一點的反應比,而接下來林瀟對着林東揮揮手道:“你帶着兩個兄弟去守住後門,我不想看到任何人走出去!”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充斥着濃濃的霸道,林東點點頭,帶着兩位兄弟往後門走去,此時整個酒吧內更是安靜的要命,而在二樓看到這一幕的張啓明更是身軀不斷地顫抖着,本來是打算試試林瀟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沒想到林瀟竟然如此的狠辣。
在破軍打斷光頭男子胳膊的時候張啓明就想過要走下去,但是林瀟並沒有給張啓明機會,而在看到林瀟直接把那神色兇狠男子打昏過去的那一瞬間,張啓明愣愣地站在那裡不敢有絲毫的動靜,他在害怕,的確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下去,林瀟也會如此。
深深地吸了口氣,張啓明迅速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撥通林清源的電話,接過電話的林清源一聽是林瀟的事情便把電話交給神秘男子,神秘男子淡淡的道:“你把事情全部給我說一遍,從他進入情趣酒吧開始,不然這件事我不會阻止的!”
隨着張啓明的講述,神秘男子也漸漸地明白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當張啓明話音落下的瞬間,神秘男子淡淡地道:“你仔細回想回想他給你說過的話,我不想多說什麼,就這一次,絕對不會在出現第二次,這算是我賣你家老闆的面子,你等下給他說他欠我一個人情!”
說完這句話的神秘男子掛斷電話,看着林清源道:“你打電話給他,就說這件事情算了!再給他說我欠他一個人情!”說完這句話的神秘男子緩緩地閉上雙目陷入沉思中。而林清源則撥通林瀟的電話,把神秘男子的話傳達給林瀟,沒有絲毫的遺漏。
情趣酒吧內林瀟點點頭掛斷電話後,對着破軍揮揮手,讓破軍走過來後,看着那些滿是畏懼之色看着自己的衆人道:“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對此我在這裡深深地表示歉意,同時我也承諾,情趣酒吧將是最安全的酒吧!”
說完這句話後的林瀟便迅速的離去,在離去後,手中所端的一盆熱水,直接澆在光頭男子與神色兇狠的中年男子身上,與此同時,手中各端坐一盆熱水的兄弟也是這樣的做法。回到自己所在的辦公室內,把林東叫來後,林瀟遲疑的道:“是張啓明弄的?”
林東微微苦笑一聲點點頭道:“是的!無論是誰在入住酒吧的當天都會發生的這樣的事情,是酒吧來考慮這個人的能力,只是他沒有想到瀟哥你竟然如此的狠辣,直接把那兩個人給廢掉,要是知道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派出任何人來做這樣的事情!”
林瀟輕輕地搖搖頭,神色中流露出一抹陰沉之色道:“在不久前我就已經和他說過一切,這一切完全都市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我現在沒有找他的事情就算是給他面子了,如果真把我給逼急了,別怪我無情,哼!”
林東輕輕地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望着緩緩閉上雙目的林瀟離開房間內,來到外面,看着自己手下二十來兄弟道:“你們認爲瀟哥怎麼樣?”
二十多位兄弟身軀頓時間一顫,不知道林東爲啥如此一問,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瀟哥人很好,不過對待敵人脾氣越好就證明瀟哥越生氣!”
林東點點頭苦笑一聲道:“誰說不是呢!如果不是今天大哥從中間攔一道,恐怕瀟哥是不會鬆手的,到時候張啓明就算是不死也要脫成皮。”
說完這句話的林東搖搖頭,望着經理辦公室一眼,緩步往前走去,當林東來到張啓明辦公室的時候,張啓明正好打開辦公室的門,看着面前的林東詫異的道:“東哥你這是?”
哼!林東淡淡地冷哼一聲,神色陰沉地看着張啓明道:“你那些小把戲最好別玩了,瀟哥現在很生氣,要不是大哥今天從中間攔一道,你就算是不死也要脫成皮,你真的以爲瀟哥是傻子不成?不要認爲自己很聰明,這個世界上比你聰明的人很多!”
說完這句話的林東緩緩地轉過身離去,並沒有看到神色陰沉的張啓明,雖然林東沒有看到,但是不代表林東的小弟沒有看到,所以張啓明就算出事情也怪不得別人,誰叫她一雙眼睛亂看呢?那中陰沉的神色對着林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