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光棍節,祝願光棍們早日擺脫光棍的身份,踏入“幸福”的殿堂,嗚咔咔!}
“接下來怎麼了?”聞人牧月下意識的問道,此刻她彷彿變成了那個女大學生一樣,很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大學生被帶出房間後,又被帶進了別墅的另一個房間裡,在這個房間中有一個模樣俊朗的年輕男子。當時這位女大學生以爲這名男子便是面試的考官,她也沒有多想,以爲接下來就應該是面試了,這決定自己能不能得到這份工作,所以她的態度很好。”
“可是,這名男子卻沒有問任何相關的問題,而是直接將門關上,想要強姦這名女大學生。女大學生不願意,想要反抗,最後被這名男子活活的掐死。”
“畜生,簡直喪盡天良。”聞人牧月聽到這裡,忍不住的謾罵了起來。
“你先別急着罵,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左翔制止了激動的聞人牧月,接着說道:“這個女大學生死後靈魂得不到安息,無法進入地府轉世投胎,於是便回到了這座別墅中,想要找這名男子報仇。”
“可是,這名男子的身邊有一位十分厲害的降頭師,這名降頭師用這名大學生的人皮製作了一具人皮燈將女大學生的靈魂困於其中,然後又用屍油電燈灼燒女大學生的靈魂,讓她每天都承受陽火的灼燒,使得她永世不得安寧。”
“後來呢?”聞人牧月此刻已經氣的牙癢癢了,恨不得將那個年輕人和那個可惡的降頭師碎屍萬段。
“後來?”左翔說道:“後來,這名大學生堅持了下來,最後被一個小孩給放了出來,但是同一時刻,用來製作人皮燈的皮膚卻牢牢的纏在了這名女大學生的身上,使得她變成了魅。”
“魅?”聞人牧月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吃驚地說道:“你是說這個魅就是之前的那個女孩?”
“不錯,就是她。”左翔堅定的回答道。
“既然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個年輕的男子應該也存在了,那他又是誰?”聞人牧月接着問道。
“經過調查,這名男子姓聞人,名博弈。”左翔厲聲回答道。
“什麼,我弟弟?”聞人牧月楞住了,旋即又笑了,笑的是那麼的開心,“左翔,我不得不說,你的這個故事編的很好,這樣一來,你殺了我的弟弟,並且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得一乾二淨,真是好智謀。但是,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雖然我不知道我弟弟是個什麼人,但是我知道以我弟弟的身份和地位,身邊的女人絕不會少。他這樣做,不是多此一舉嗎?”聞人牧月質問道。
“的確,以你們聞人集團的地位,他的身邊不缺少女人。但是你要知道,他這樣做並不是爲了單純的找女人這麼簡單,而是和那個降頭師一起用處女之血來培養上古異獸六翼金蠶。然後藉助六翼金蠶的力量,從而得到更大的好處。”
“你知道嗎?爲了培育這隻六翼金蠶,你的弟弟就在這棟別墅內整整計殺了一千八百多名女子,一千八百多名啊。”左翔雖然已經殺死了聞人博弈,但是想到這裡的時候,心情還是忍不住憤怒。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聞人牧月還是不敢相信,反駁道:“六翼金蠶在上古時期就已經被那些大能們殘殺殆盡,早就已經滅絕了。”
“滅絕了?”左翔早就知道聞人牧月會這樣說,心中一動,一道赤金色的光芒閃過,接着左翔的手中出現了一隻六翼金蠶。
“如果六翼金蠶真的滅絕了的話,那這隻又是什麼?”左翔問道。
“這,這怎麼可能。”聞人牧月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左翔手中的那隻六翼金蠶。
聞人牧月可以確定,這是貨真價實的六翼金蠶,她在門派中的《奇獸異志錄》曾經看到過關於六翼金蠶的介紹,所以她一眼便認了出來。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調查,查一下這棟別墅十年前的主人,我敢保證,正是聞人博弈。而且,當年你的爺爺聞人凌昊以及聞人雄飛都知道這件事情,爲此聞人雄飛還找過我,我不想亂殺無辜,所以才只是將其擊傷。”左翔看到聞人牧如此模樣,接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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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二爺爺是被你打傷的。”聞人牧月一愣,不由的想起了聞人雄飛異狀,以及他臨走前說的那句讓她理解不了的話來。
一時間,所有的疑問都解開了,她也終於明白爲什麼自己的二爺爺不主張直接來報仇,而且還會說出那樣的話了,原來是因爲愧對左翔。
“之前,我是見你太過沖動,根本聽不進去我所說的話,我纔出此下策。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困住你了。”說着,左翔將聞人牧月從攝妖葫中放了出來,接着就將捆妖鎖收回,並將收取的靈劍也還給了她。
“事情的真相我已經告訴你了,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不過,如果你還是像之前那樣想要殺我,那我也不再留手,希望你好自爲之。”左翔堅定地說道。
“你大可放心,是非曲直我自會查個水落石出,如果真像你所說那樣,我絕不會找你的麻煩。如果真相和你說的不同,那我絕不會放過你的。”聞人牧月雖然心裡已經知道左翔說的是事實,但是她還是需要自己調查一下。
“如此最好。”左翔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去調查了,請自便。”
“呃!”聞人牧月有些無語,自己的那些丹藥他好像還沒有還給自己呢,居然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怎麼,還有什麼事情嗎?”左翔看到聞人牧月沒有離開的意思,不解的問道。
“左翔先生,你似乎還有什麼東西沒有還給我吧?”聞人牧月心道:“既然你不提,那我提,我就不相信,你好意思拿着我的丹藥不還。”
這些丹藥可都是她平時不捨得吃,不捨得穿積攢下來的,是拿來給她家人用的,就這樣被左翔搶走,她心有不甘。
“東西?什麼東西?”左翔自然知道聞人牧月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進了他的口袋的東西,想讓他再拿出來,可能嗎?
於是乎,他裝傻充愣,既然你不直接挑明,那我就裝作不知道,看你好意思問我要。
“你!”聞人牧月沒有想到左翔居然這麼不要臉,敢和自己裝傻充愣,算是知道了,不把話挑明瞭,他是不會有自知之明的,於是直截了當地說道:“左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事情的真相我自然會查清,到時候還你一個公道,但是你之前從我這裡拿去的丹藥,是不是應該物歸原主了?”
但是,聞人牧月依舊低估了左翔臉皮的厚度,只見左翔撓了撓頭髮,不解的問道:“丹藥?什麼丹藥?”
“就是你剛剛從我空間袋中拿去的丹藥,怎麼,這纔多長時間,就忘記了?”聞人牧月平復心中的怒火,平靜地說道。
“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空間袋,你可不要無賴好人啊。”左翔繼續演戲,反正沒有人看到,你能奈我何。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剛剛明明從我這裡拿去的丹藥,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聞人牧月急了,看左翔的模樣,他肯定是不想還給自己了。
“這似乎和我是不是男人沒有什麼關係吧!”左翔有些鬱悶,他實在是搞不清楚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什麼事情都能上升到直接是不是男人的問題上來,這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