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涼爽的清風吹動樹梢帶着露滴的葉片,紅燦燦的太陽從地平線上面鑽了出來,帶着一股異樣的紅。
新的一天,又將開始了。
每天早起是紫萱的習慣,然後她會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看外面的天氣,確定是不是應該出去跑步。
今天紫萱依舊在這個時候醒了,一如往常。
揉了揉酸脹的眼角,紫萱坐起身,正打算起身的她突然愣住了。
陌生的牀單,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拖鞋,陌生的氣息……
她霍然坐起身,拉開潔白的牀單往裡面一瞧,卻只發現陌生的睡衣,而且除了睡衣就什麼也沒有。
身子下面的劇痛提醒着她昨天發生了什麼,她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頭部,以便讓自己靜下心來思考昨天的一切。
“是他?”紫萱皺了皺眉,想起了吳馳無恥的笑臉。
她記得在喝了飲料以後頭部漸漸暈厥了,然後肖傑暴露出了他的本性,她將一個杯子砸在肖傑的頭上趁他吃痛的時候跑了出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將自己的命運全叫交到了吳馳的手裡,結果她發現,她錯了。錯的很離譜,錯誤的代價是她再也沒有了人生當中的第一次。
她無數次考慮了自己第一次的浪漫場景,結果沒想到卻以一種這麼可笑的方式結束了。
桌上擺着一摞整整齊齊的衣服,她以前的那一身早就在昨天晚上的瘋狂中被撕的零碎。
衣服的旁邊是她的車鑰匙,還有一張紙條,和一塊布。
紫萱伸手撿過一看,只見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字跡寫着:
美女,慶幸吧?你是我的第二個女人!怎麼感謝我沒讓你受到那個臭屁男的侮辱呢?除了讓哥哥以身相許以外其餘的我都答應你,另外,有時間一定要再和你較量一下車技。——你第一個男人:吳馳!
看着吳馳的留言,紫萱氣的粉臉紅透,他見識過肖傑的無恥淫*蕩,卻不料,和吳馳比起來,肖傑還真是差的十萬八千里。
布塊上印着已經乾枯了的紫紅血跡,紫萱狠狠的將它抓在手裡,似乎要將它抓爛一般眼睛裡面盡是冰冷的神色。
……
長海電視臺
今天,是吳馳答應葉晴晴要接受她採訪的日子。
一身簡約幹練裝扮的她早就在電視臺的門口等着了,豔麗不下於女明星的她一下子吸引了所有進出電視臺的人們的注意力。
也吸引了號稱臺柱陳凱的注意力,作爲長海市電視臺臺長的兒子,一直對於長海傳媒大亨的女兒也就是葉晴晴窮追不捨。
像葉晴晴這樣女子,不僅僅是漂亮的花瓶,更是可以藉以平步青雲的工具,只要是一個比較有報復的男人,對這樣的女子都是趨之若鶩的。
“晴晴,這麼早在這裡等誰呢?”
陳凱跑過來熱情的對着葉晴晴說道。
“哦,等一個今天有采訪的人。”葉晴晴笑了笑,說道。基於他是臺長的兒子,雖然葉晴晴一直有些厭惡他像蒼蠅一般窮最不捨,但是對他也是彬彬有禮。
“什麼人竟然讓我們長海電視臺的臺花在這裡等他?”陳凱半開玩笑的說道。
“吳馳!”葉晴晴的聲音透露着一絲自豪,作爲將要第一個對吳馳進行獨家採訪的她,心中充滿了期待。
“他不就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學生嗎?架子怎麼這麼大?”陳凱不悅道。
“你不知道他拒絕了多少家電視臺,就連華夏電視臺的採訪他也置之不理呢。”葉晴晴想着自己是如何將吳馳弄來的,心中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和與吳馳的那個交易,臉上頓時羞紅。
“哼,不就是一個譁衆取寵的人物嗎?”陳凱冷哼一聲,皺了皺眉,聽自己心儀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誇耀別人自然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請不要隨便誣衊我將要採訪的對象,謝謝!”聽陳凱這麼說吳馳,葉晴晴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生氣。
“對不起,我只是見他讓你等這麼久,所以……”陳凱臉色一寒,又立馬解釋道。
“沒事了,你先進去吧?”葉晴晴勉強的笑了笑,客氣說道。
陳凱還想再說,卻聽後面一個狼洋洋的聲音傳來,
“晴晴,你竟然親自來等我,我真是深感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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