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咔嚓……”
葉辰話音一落,捆住趙偉夫婦的鬼蝶尾巴,猛然收縮,倆人身上的骨骼被瞬間崩斷,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兒子!”
趙志明親眼目睹趙偉慘死,頓時無力的跪在地上,心中悲痛無比。
“老傢伙,說真的,你應該感謝我纔對!”
葉辰冷笑着朝趙志明說道:
“如果這事讓其他修士來處理,你們趙家,現在已經死光了。”
“還有,我勸你別想來報復我,因爲你沒有那種力量,也承受不住我的怒火,你引以爲傲的金錢,在我面前,全是廢紙!”
“不想讓趙家在一夜之間全部蒸發的話,就當做今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葉辰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一羣保鏢大漢擺了擺手,讓他們從趙天身上挪開。
隨後讓鬼蝶擰下趙天的腦袋,用手機拍了張照片,傳給周大富,將鬼蝶和蜂后收回儲物袋,揚長而去。
過了幾分鐘後,還跪在角落的白髮老者,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朝趙志明說道:
“小趙啊,那位大人說的沒錯,他已經很仁慈了,憑他的力量,完全可以讓你們趙家瞬間蒸發,得罪了那種大人物,才死了三個人,你這是血賺啊!”
趙志明看着大廳裡的三具屍體,臉色一陣變幻後,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
幫周大富報了血海深仇後,葉辰也算了卻一樁心事,剩下的就只需要把秦韻帶回來暖被窩就行了。
至於白戚雪,葉辰能感應到她仍處在龍城之內,而且修爲已經提升到了煉氣後期。
葉辰暫時也不打算去找她,先讓白戚雪好好好過一陣安穩生活吧。
離開了趙家山莊後,葉辰便攔下一輛出租車,回到了戲曲學院。
此刻已經是深夜了,葉辰經過女生宿舍的時候,女鬼姐妹也回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走到高級教師公寓樓下的時候,葉辰就看到絕色無雙的張馨羽,手裡提着幾份夜宵,被三個流裡流氣的學生給圍住。
爲首的一個身材高大,臉頰白淨,留着小辮子的男生,還用一道道淫邪的目光,在張馨羽身上掃來掃去,嘴裡不斷說着一些污言穢語。
張馨羽雖然已經踏入了修仙之路,貴爲築基修士,但她依然是個女人,心腸軟,不忍心對凡人痛下殺手。
但葉辰就不一樣了,那小辮子居然敢調戲他的老婆,那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正當葉辰準備收拾那小辮子的時候,那傢伙還十分作死的伸出一隻鹹豬手,朝張馨羽的臀部,悄悄摸了過去。
葉辰當場氣的鼻子都歪了,他堂堂金丹後期大修士,在人間可是稱霸一方的存在。
他的老婆,豈是一隻小小螻蟻能碰的?不弄死那小辮子,簡直對不起葉辰那一身恐怖的金丹後期修爲。
一股彷彿要凍徹天地的寒意,瞬間從葉辰體內狂涌而出。
那小辮子纔剛伸手,就陡然發現四周涌來陣陣寒氣,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彷彿被丟進了南極冰河一般。
小辮子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就被當場凍成了一座冰雕,身形還保持着伸出鹹豬手的猥瑣狀態。
在和張馨羽洞房滾牀單的時候,葉辰吸收了大量的冰屬性能量,大幅度提升了體內白鷙的血脈強度。
現在的葉辰,已經能隨意控制寒氣來對敵,不過用強大的白鷙寒氣,來對付區區凡人,顯然有些大材小用了。
“媽媽呀……”
小辮子身邊的一位黃毛跟班見到這副詭異的場景,嚇得直接蹦了起來,手臂碰到了小辮子所化的冰雕。
冰雕微微一晃,隨後倒在了地上,摔成了一片粉末,那小辮子被寒氣凍得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了。
葉辰走上前去,還想在順手把剩下的兩個小跟班也料理掉,張馨羽連忙攔住了葉辰,柔聲勸道:
“老公,算了吧,何必跟幾個凡人較勁呢!放了他們吧!就當是爲我們還未出生的孩子積點德!”
“昨晚才播種,哪有那麼快的!”
葉辰拉住張馨羽的小手,苦笑着搖了搖頭,當即朝那兩個小跟班喝道:
“不想死就趕緊滾蛋,以後再敢騷擾我老婆,那小辮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兩個小跟班臉色劇變,連忙跑出了老遠,和葉辰拉開一定距離後,才大聲叫囂了起來:
“臭小子你完了,居然敢殺太子的好兄弟,你老婆很快就會變成寡婦了!”
“太子一定會爲他兄弟報仇的,你小子把脖子洗乾淨等着吧!”
倆人各自叫囂了一聲後,才轉身撒腿就跑。
葉辰完全可以在千里之外,要了那兩個小跟班的狗命,可他既然已經答應了張馨羽放了那倆人,自然就會遵守。
從小跟班叫囂的話中,葉辰可以得知到那小辮子,背後似乎有什麼厲害的靠山,所以纔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調戲、猥褻女人。
“太子?哼!老子管你是什麼太子還是玉皇大帝,敢動我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
葉辰微微眯着雙眼,握緊張馨羽的小手想道。
對葉辰來說,自己的女人和家人,都是逆鱗一般的存在。
凡人可以嘲諷他、辱罵他,都沒關係。
可凡人一旦對葉辰的家人和女人出手,那葉辰將會毫不留情的將那些凡人,全部抹殺。
葉辰面對凡人的時候,比其他修士已經仁慈多了。
就今晚收拾趙天的事,換其他金丹修士來做,趙家已經是被殺的雞犬不留,血流成河了。
而葉辰只是要回了趙天欠下的三條人命。
至於那小辮子,他觸及到了葉辰的底線。
葉辰仁慈,但他並不是聖母,他也會有憤怒,有慾望,有七情六慾。
那小辮子居然敢在葉辰面前,對張馨羽動手動腳,就算葉辰剛剛只是一個小小煉氣修士,那小辮子也是死人一個。
修仙者,作爲超凡脫俗,凌駕於芸芸衆生的存在,向來是視凡人爲螻蟻,想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