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宋思成卻不認爲自己經營的店鋪會輸給父親,因爲他可是有着透視的能力,隨便去外邊賭一賭石頭,店鋪那點利潤就有了。當然前提是宋思成得學會做賬,將賭石產生的利潤算到店鋪裡頭去,否則他父親宋立國如果認死理的話,他可真的是有可能被剝奪經營管理權的。
店鋪弄好之後,宋思成試營業了幾天,發現也不知是這處地段不好,還是怎麼的,他的店鋪的日營收僅僅只是維持着不虧錢的狀態,他於是就急了,尋思着應該道外面去碰碰運氣,弄點好的石頭回來,給自己的店面漲漲營業額。
正好此時劉玲玲到他的店鋪參觀,宋思成就打算帶着她一起去恆海市最大的古玩市場裡轉轉,因爲那個地方不但有各種真假難辨的古玩,也有着一些從各處運來的原石出售。
“玲玲,你來得正好,我想去古玩市場那邊去轉轉,順便看看有沒有好的石頭。你要不要一起去?”
宋思成將店鋪的事情和幾個導購員交代清楚之後,就問劉玲玲道。
“好啊,反正我現在有大把的時間,不如就陪着你去看看。”
劉玲玲爽快的回答道。
“呃,對了你說有大把的時間是什麼意思?”
宋思成問道。
“我辭職了。”
劉玲玲如實說道。
“辭職,爲什麼?你不是幹得好好的麼?這樣提出辭職,你怎麼向你的好閨蜜交待?”
宋思成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有什麼好交代的,你不也是幹得好好的辭職的嗎?放心吧,現在小穎的珠寶公司已經走上正軌了,少了我們兩個人一樣的轉。”
劉玲玲解釋道。
“好吧,那我們就走吧!”
宋思成雖然還是不太理解劉玲玲的想法,不過此事他已經不想追問,旋即就要和她一起離開店鋪。
然而此時,一個討厭的身影卻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此人正是宋思成的宿敵馮彥斌。
“玲玲,我怎麼聽說你辭職了?你怎麼不告
訴我一聲呢?是不是做的不開心,要不然你來我的公司吧?我給你一個副總裁的位置做做。”
馮彥斌一出現就拉着劉玲玲的手說道,彷彿他本來就是一個癡情男子,以前那些花,花公子的行爲都是別人的幻覺。
“你放手。”
劉玲玲一下子就甩開了馮彥斌的手,然後又道:“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我辭職了爲什麼要告訴你。再說我辭職和你這些天來,不斷地到小穎珠寶公司糾纏也不無關係,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兩個不合適。”
“怎麼我們兩個就不合適了?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啊?”
馮彥斌神情有些沮喪的問道。
“理由早就跟你說了八百遍了,我對你沒感覺。”
劉玲玲說完,一把拉住宋思成的手,道:“思成我們走。”
“不準走,你還沒有把話說清楚,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而且你拉着這個人的手幹什麼,你們趕緊放開。”
馮彥斌現在還是保持了極大的剋制,他並不想讓劉玲玲更討厭他,要不然他可能立刻叫人來削宋思成了。
說話之間,馮彥斌就伸手去打宋思成的手,他看上的女人,怎麼可以被另外的一個男人拉着手呢?這對他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巨大的恥辱,要不是忌憚宋思成的打架能力,他幾乎都要當場爆發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玲玲拉着我的手,關你什麼事?”
見到馮彥斌居然要來干涉自己和劉玲玲,他立刻進行了一秒的慢放,在馮彥斌的手伸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將他的手拍了回去。
“姓唐的,你不要太過分啊!我現在對你已經是保持了極大的剋制,信不信我立刻叫人來砸了你的店?”
馮彥斌顯然是暗中調查過宋思成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知道這家店是宋思成開的。
“有膽子你就試試看。”
宋思成說着,就拉着拉玲玲的手離開這個討厭的人。
“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出了什麼事情,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望着宋思成和劉玲玲雙雙登上了的士,馮彥斌氣得牙齒咯咯作響,立刻掏出電話來,打給了本市的一個搏擊高手,此人曾經在市級散打比賽中拿到過冠軍,格鬥能力根本就不是馮彥斌的遠親表哥馬達可比的。馮彥斌之前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請他出面教訓宋思成,現在看來很有必要。
“喂,是我。我要你對付一個人,酬金三十萬。對,最好打得他失去做男人的能力,如果能做到酬金五十萬。善後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這恆海市還有我們馮家擺不平的事情嗎?”
說完,馮彥斌掛掉電話,然後又打給自己的一些手下,讓他們找到宋思成和劉玲玲的行蹤,一旦發現之後立刻報告,同時馮彥斌還讓人在宋思成的珠寶店門口等着,一旦他出現也是立刻彙報。
宋思成和劉玲玲乘坐着的士,很快就來到了本市最大的古玩市場,此時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開心已經沖淡了之前被馮彥斌噁心的不快。
宋思成立刻帶着劉玲玲走進了珠寶玉器市場,這裡的店面雖然不像自家開的那麼大,不過這裡的商戶幾乎家家都備着一些原石,專門供給本市的賭石愛好者賭石。
宋思成隨後就帶着劉玲玲走進其中一家較大的玉製品經營店,這裡既有古玩字畫,也有玉飾原石。可以說是雜項經營,不像一些正規的店鋪那樣只經營一兩項,但是做的比較大。
“朋友,你們是來淘寶的吧?”
宋思成剛剛進入店鋪。店家就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問道。
“不錯,不過我們主要是想看看原石,你這裡有什麼貨色,可以讓我們看一下?”
宋思成就問道。
“哦,原石啊!我們剛剛從中南半島那邊進了一批新貨,還沒有對外出售過,你來的正是時候,你看就在角落裡堆着呢。”
店家十分熱情的介紹道。
“好的,我看看。”
宋思成說着,就走過去看了看,然後他立刻啞然一笑道:“老闆,這裡的原石怎麼都是切開過的?這還有得賭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