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腳的一個拐彎處,看見了一個指示碑,伸手向前,忽然……
在我的腳下居然……慢慢散發一道道金色的光來:“這是?”
我小心的看着這一切,小心的挪動着腳步,這兩年來,我經歷的太多了,有些都沒有辦法解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被刺中的胸口在黑夜,在沒人的時候,會隱隱作痛,這痛好像就彷彿是我的思念一樣,在午夜徘徊的時候牽動着我的心。
光閃爍的越來越亮,也越來越刺眼,腳底下的石頭轟的一聲崩塌,我整個人呈直線下落:“啊……”
兩年前,我在樹林裡當中遭遇的那個人,他不是被人,正是我一直以爲他們關係很好,堪稱罕見,可歷史就是這樣,你的能力日漸明顯,自然而然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也就會越來越高,這樣的情況,就會讓生處於這個皇位上的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
而我的出現讓他覺得危機四伏,所以……
不得不先下手爲強。
可能覺得我也是他的威脅吧,不然的話就不會急着動手了。
“啾啾啾……”
一陣陣清脆的鳥叫聲,清風慢慢的拂過水麪,將池塘邊上的楊柳吹了起來,湖上面立着一個亭子,亭子的中央站着兩個看起來像是飽經滄桑歷經磨難,有些疲憊的模樣懶懶散散的靠在亭子,更耀眼的是亭子中的一個人,他的頭髮幾乎全白,也太現在的這個你年齡完全不符合,如說是白化症的話,那銀絲當中的一絲絲依稀能見的烏髮,似乎這是解釋不清楚的。涼亭中的兩人都默默的看着波蘭平靜的水面,似乎有說不完的心事一樣,似乎又一觸即發。
君陌晟:“你每天都在這裡撫琴,就不能想點其他的?”
他心裡的苦他理解,他又何嘗不是呢,看着自己新歡的就這樣離開,毫無預告。
兩年前他帶兵來林中尋找,可到了那裡之後,他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兄弟幾個看起來表面十分的和諧,然……
皇上對他們不過是逢場作戲,他爲了讓他的皇兄打消疑慮,從懂事那會兒起就直接對外宣稱有病,且病的面容憔悴蒼白不能見人,更加的不能見光,於是也是從那時候起,他便戴起了面具。
他沒有爭奪置信,他不過就想像一個普通人一樣,過着普通人的日子,遠離這勾心鬥角,做起了一個遊歷在外的商人。
原想着按照計劃脫身正式離開,可是……
運命往往如此,他不會給你想要的,哪怕是你已經盡了你最大的努力,可依然還是得不到你想要的。
這個皇帝有何嘗不是呢,有兩個這麼好的兄弟爲着他守江山,可是他卻認爲他們都是他最大的威脅。而姬夜晨也知道他對自己有疑慮,所以……
他便用他的行動來表達對他的忠誠,可忠誠終歸不低過被人的三言兩語。兩年前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沒有任何的準備,姬夜晨也是完全的相信了他:“你說……要是我當時拒絕,會不會就不會有後來的一切?”
姬夜晨恍恍惚惚的問着對面正捧着茶杯品茶的人。
君陌晟看着他,一愣,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不……即使你當時拒絕,只能逃得了一時。”
看着已經滄桑的人,君陌晟莫名的鼻子一酸:“要是她還活着,你就不會這樣了。”
如果當時的我沒有死,或許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涼亭一個黑影閃過,絕寒回來了:“陛下,我們已經找到他了。”
琴聲驟然一停:“他在哪裡?”眼神當即變得兇狠起來:“他人在哪裡?”
看着有些激動的姬夜晨君陌晟勸道:“你先別急,待絕寒說完先。”
兩年前在林中他和他的皇兄交手,可是……
他的皇兄練了一種可怕的功夫,吸取了姬夜晨還有我的功力,致使他功力大增。
和他交手的那一瞬間幾乎快被他的一掌打成重傷,要不是想起我之前和他說了一個辦法:“借力打力”,意思就是用對方的力量打回去攻擊他自己。
如果當時的他沒有想起我之前和他說的,估計那裡就要躺兩個人了。
現在的陌晟是一國之主,他登基之後,徹查了先帝的一切,先帝和外人勾結,欲在邊關殺掉姬夜晨,可我的出現導致他的計劃失敗。也就是中毒那一次,他們沒有想到,這麼難解的毒會被我這個從樓上摔下來已經死的差不多的人給治好了。
所以……
也就是在後面呢他沒有選擇,就是殺掉我,不殺我對他後面的計劃是一個很大的絆腳石,嚴重的影響他後面的大計。
查清楚這些事情之後君陌晟對於那天逃跑的先帝展開了追捕行動,老狐狸一隻,怎麼會這樣輕易的,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人抓到呢,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和君陌晟交手他已經是受了重傷,當然君陌晟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姬夜晨的功力被吸走,幾乎對他幾乎是毀滅性的大打擊,不過還好有我留下的心法,我經常念念叨叨的那個東西,沒有想到能觸痛脛骨,還能夠恢復功力,還能夠……
強身健體!好吧,這樣已經夠了。
君陌晟和他單一的一戰,他拼了全力也沒能制服他,好在絕寒他們及時趕到,四人聯手將其打成重傷。
和君陌晟消耗很多體力又被這三人出現,見形勢對自己不利,於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他將手中的劍扔向了躺在地上還有活氣的姬夜晨,爲就姬夜晨君陌晟奔了回去,擋住了那危險的一劍。
就這樣的一個空隙他便逃走了。從那天開始他便開始了流浪逃避的日子,沒有想到吧!
看着身上破舊不堪的衣服,亂蓬蓬的頭髮,躲在一個深山當中的巖洞中,雙眼兇惡的看着周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就算不甘心又能怎樣?
結果已經如此:“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不會讓你們好過!”
對於他來說,弄成現在這副模樣完全就是姬夜晨和君陌晟的
錯,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他怎會弄到如此地步,不是他們兩個又怎麼在這種地方,上不見天下,不見地的。
日積月久的憤怒化作了仇恨,仇恨越積越深,時間越久,他對他們二人的憤怒和仇恨以致於他不得不以身犯險,悄悄的潛入沁陽王府行刺姬夜晨。
他原以爲,姬夜晨受傷又被他吸了功力估計就沒有能力可以反抗了,可長時間躲在山洞中的他,怎麼能夠及時的得知消息呢,靠着旁門左道的一些消息就精心的準備了一番,潛入了沁陽王府。
我說過天算不如人算,所以……
也不要一廂情願的認爲,因爲……
消息和事情時刻都在發生變化,況且這交通不發達的年代,確切的消息只能說是個大概。走了一天的路程,喝了口水,擦了擦汗,拽了拽腰間的長劍,轉眼間繁華富貴的日子就成了雲煙!
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啊!
乘着天黑溜緊了府中,這王府的侍衛已經比以前少很多了,據說是因爲人多,姬夜晨看着不熟,太吵了,而且又聽聞姬夜晨這兩年來,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手底下的這些士兵看着原來威風凜凜,震喝四方的戰神是這般的模樣,便個個都請辭了。
哎,這也不能怪他,受了傷之後身體就不如之前了,不管吃什麼藥都好不了了。
其實……
不是好不了,而是心病難醫,他的心始終都圍着一個人,沒了她,他的心就像是死了一般,出了跳動以外,再無其他感受了,心裡的難受君陌晟看在眼裡,伺候了多年洛梓穎的紫茵也是看在眼裡。
看着王爺這樣日漸消沉,於是她和若冰就提議,出去玩玩散散心,去以前我和他們以前去過的地方!
姬夜晨醒來就是一直的扶着他的琴,除了琴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聽了紫茵他們的建議,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點頭,表示許可。
待他們而二人一離開,一把飛刀對着始終保持着一個姿勢撫琴的姬夜晨飛來。
恢復功力的姬夜晨聽覺變得更加的靈敏,雙耳微微一動,指尖輕輕一挑“噹”,錚錚的琴聲悠悠漫漫的傳來,對着那一柄飛過的利器,一彈,彷彿就像是被強大的磁力給吸住了一般,失去了攻擊的能力撲通的一聲掉進了水裡:“你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等了這麼久,終於那這隻老狐狸給等出來了:“好久不見啊,皇兄!”
躲在假山後面的人,眉頭一蹙。
他可沒有打算出去見他的意思,不過……
“他的功力不是被我吸走了嗎,怎麼?”
對,就是這個困惑着他,吸走了功力就如同一個廢人一般,怎麼還會有這麼強勁的內力?
看樣子了消息有誤啊。
姬夜晨頷首微微的看着看着假山,彷彿他的雙眼就能將那裡個給看穿了一般,微微的揚起嘴角:“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呢。”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啊,可惜他們都生長在帝王家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