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秋天的清晨,寧靜中顯出一份從容,讓人覺得自在和舒服。
橫穿過小鎮的玉泉河,河水清澈,河面上有一羣鴨子在悠閒地游來游去,間或有幾隻發情的鴨子在水面上撲騰着,濺起一串串水花,原來發情是不分季節的,不管是春天還是秋天。
幾個小姑娘間距不一地在河邊排成一排,拿着木盆搓衣板和棒槌在河邊洗着衣服,姑娘們都是鎮上人家的女兒,年紀在十幾歲到二十幾歲不等,俗話說好水養好人,這小鎮上的泉水甘甜純淨,不僅小夥子們一個個長的很結實,養育出了的姑娘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動人。
小家碧玉,不施粉黛,卻是非常的耐看,別有一份情趣和風味,特別是她們在搓衣板上使勁搓洗衣服的時候,胸前的小白兔不停地盪漾着,煞是惹人,而那被薄薄布片包裹着的渾圓飽滿的美臀也很是勾人,給人以無限的美感和遐想。
這不,就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站在河邊偷偷地瞄看那些洗衣服的姑娘的美好身段,眼神中帶着火辣的熱情和半遮半掩的慾望。
不過這個少年不安分中帶着安分,因爲他沒有到處亂瞄,他的眼光時不時在一個面容姣好,扎着長辮子,穿着白襯衣,胸脯挺的老高,腰特細,屁屁特翹的女孩子身上看來看去,卻是在其她女孩子的身上沒有半分的停留。
少年面容清秀,頭髮深梳理得順順當當,穿着雖然是農家孩子的打扮,卻不像 是個農村人,他年紀雖不大,眼光卻好,他瞄上的那個女孩子的確是這羣洗衣女孩中最漂亮最水靈的,用城市裡的話來說,這個他瞄準的女子青春無比,身材前凸後翹,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人坯子。
煙水一的身材堪比我的童養媳姐姐啊,這樣的小鎮居然有這樣的絕色佳人,真是難得這樣的佳人要是不爲我所有,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少年看着那女孩子胸前那隨着洗衣的動作似乎要破衣而出的小白兔,心中遐想無限,無意識中學着他暴發戶老爹的語氣喃喃地說道,差點就要流出口水了。
就在少年越來越目不轉睛地盯着前凸後翹的少女看的時候,一個長的鼠眉蟑目的猥瑣少年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一大老遠就朝那正秒看洗衣美女的清秀少年喊道:周易,你家周癡不是告訴我,要我去那顆大柳樹下和你見面的嗎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害得我一頓好找。
煙大膽你過來,我們就在這裡說話
被猥瑣男稱作周易的少年有些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瞄看洗衣美少女的眼光,朝跑過來的猥瑣男喊道。
猥瑣男煙大膽見周易喊他,立馬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周易,你小子又在看那家姑娘啊
猥瑣男煙大膽嘿嘿笑着問道,他不笑還好,他這一笑,越發顯得猥瑣了,估計任何姑娘見了他第一次就不想見他第二次。
我看你妹。周易笑着回答道。
周易,還說你是城裡來的文明呢,你怎麼罵人呢。猥瑣男煙大膽有些生氣起來,一邊喘氣一邊盯着周易問。
我真是看你妹。
周易清秀的臉上笑容愈家濃厚,他用手指了指正在洗衣服的那身材前凸後翹的美女,認真地說道。
你真看上我家妹妹了猥瑣男煙大膽吃驚地反問道:你有沒有人性啊,我妹妹煙水一才十八歲你都不放過
你妹妹十八,我十九歲,這年齡正好相配,其實我都一直不相信你煙大膽是煙水一的親哥哥,你去河邊照照你自己的臉,你那副猥瑣到了極致的尊容能是水靈到讓人心疼的煙水一的哥哥周易嘆了口氣,然後帶着一絲笑意反問道。
也難怪周易懷疑,這個煙大膽長的又胖又矮,面相無比猥瑣,說話粗魯無比,而他的妹妹煙水一身材苗條,說話溫柔可親,賊水靈賊水靈。這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只怕只要是不認識他們兄妹的人都不會相信他們是親姐妹。
周易,信不信由你,我和煙水一可真是一個肚子裡生下來的,我媽媽當年說過,這是造物主和她開的一個玩笑,我妹妹還小,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我父母死的早家裡就剩我們兄妹倆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娶走了我妹妹,將她帶進城裡,這誰給我洗衣做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