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三分鐘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是你自己動手切掉五個指頭呢還是我手下動手幫你切掉十個指頭
周易看着閆少秋,臉無表情地說道,對付閆少秋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是千萬不能留情面的,所以周易這回不想演好人。
閆少秋此時臉如死灰,他看着那把泛着寒芒的匕首,整個人都在顫抖着,突然,他一下握住了匕首,但是他不是將匕首斬向自己的手指,而死刺向了周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周易嘆了一口氣,像看死人一樣看着閆少秋說道。
閆少秋雖然害怕,但是他卻不願意斷掉自己的手指,他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在加上他這種求生的慾望很強烈,所以爆發出了不小的能量,他突然抓起匕首刺向周易,倒也有幾分速度與力量。
要是換了尋常人,很可能就會被閆少秋這個傢伙暗算了,但是周易是武者,反應速度之快,根本不是閆少秋這樣的人能想象的。
周易的身子在一瞬間稍微移動了一下,閆少秋手中的匕首就擦着周易的身子而過。閆少秋見一刺不中,準備將刺出的匕首往回一拉,割向周易的喉嚨,但是周易卻沒有再給他一這個機會。
周易用了一個八極拳裡面的小擒拿,一下就叼住了閆少秋的手腕,閆少秋這個傢伙不見棺材不掉淚,周易心中自然有火,他稍微一發力,就將閆少秋的手腕咔嚓一聲扭斷了。
閆少秋的手腕被周易輕易地扭斷,他手中那散發着寒芒的匕首就掉在了地上。
閆少秋也是個狠人,他的手腕被扭斷,痛得額頭上直冒汗,但是這個傢伙一聲也沒有叫出來。
我本來只想給你留點紀念,你卻想置我於死地,那你今天也就別怪我下重手了。周易看着閆少秋說道。
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閆少股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雖然忍着沒有叫出生來,看來他被周易扭斷的手腕異常疼痛,已經到了他能承受的邊緣。
你想死
周易冷笑:人死不過頭點地,但是就讓你這麼死了,那也太便宜你了。
老大,這傢伙太不是東西,他不知懺悔不說,還偷襲你,我看就將他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然後再毀容好了,讓他嚐嚐做廢人是什麼滋味。
荊戈建議道,不是荊戈殘忍,要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是這個閆少秋不是東西,需要好好教訓,要不將這個傢伙廢了,他日後還是要弄風弄雨的,所以對這樣的人一定要趕盡殺絕。
毀容就沒有必要了,他向來以帥哥自負,我要是將他毀容了,他豈不是失去了泡妞的資本
周易笑道:還是按照原來的,剁掉他手指吧,他不願意剁,那你幫他剁,是十手指端部剁掉。另外,剛剛纔他偷襲我,就讓他做不成男人吧,反正他這樣人有後代也會危害人間。
老大,我明白了。
荊戈嘿嘿一笑,心裡不由想:老大還真是英明啊,這個閆 少秋是沒有女人就過不了日子的傢伙,現在將他變成太監,這的確比殺了他要解恨。
你執行吧,弄完後將他們直接扔出去,我就是要讓閆少古看到,至於那個蔣玉和,打斷他一條腿,也將他扔出去算,這傢伙是個狗腿子,就讓他在醫院呆上幾個月,嚐嚐做不了狗腿子的滋味吧。
周易再次吩咐了周易一句,然後轉身出了按摩室。
周易剛剛走了出去,按摩室裡就傳出了一陣陣的慘叫。
十分鐘之後,白雲娛樂會所扔出了兩個人在馬路邊上,藉着路燈的燈光,可以看到這兩個人期中的一個人雙手血肉模糊,另外一個人被打折了一條腿,也是血跡斑斑。
這兩個人正是倒黴的閆少秋和蔣玉和,他們被荊戈狠狠教訓了一頓之後就扔了出來。
閆大少,現在怎麼辦
蔣玉和顫抖着問閆少秋,來白雲娛樂會所的主意是他出的,但是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感覺到大禍臨頭了。
都是你小子說要來這裡玩,現在我被人弄成了殘廢,看我不弄死你。閆少秋惡狠狠地看着蔣玉和道,奈何他現在是廢人一個,根本拿蔣玉和沒有辦法。
大少,這可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周易爲什麼在裡面,我自己也被打斷了一條腿啊,我要是知道這個煞星也在,打死我也不會帶你來這裡。
蔣玉和連忙解釋和求饒,現在閆少秋是殘廢了,但是閆少秋還有閆少古這麼個表哥,到時候只要閆少秋一句話,閆少古就會派人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還是隻得把閆少秋當菩薩一樣供着,雖然這個菩薩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你小子馬上打電話給我表哥,我倒要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我在他的娛樂會所裡面玩,居然碰上了我的仇人,被我的仇人弄成了殘廢,最爲可惡的一點是會所的主管居然被周易收買了,老子現在殘廢了,這一輩子就完了,我看他怎麼給我一個解釋。
閆少秋氣呼呼地說道,他本以爲可以在自己表哥的地盤爲所欲爲,沒有想到被人斷了十個手指,還被閹了,連男人都做不成了,現在他沒有手指了,電話也打不了,只好要蔣玉和幫他播電話。
蔣玉和現在的情況要比閆少秋好點,他只是被打折了一條腿,住幾個月院就沒事了,他聽到閆少秋這麼說,然後就忍着疼痛爬到了閆少秋身邊,將閆少秋的手機找了出來,播通了西湖幫幫助閆少古的電話。
表弟,你也不看看,現在十一點了,你還打電話騷擾我幹什麼啊電話那頭傳來了閆少古有些不滿的聲音。
想想也是,西湖幫幫主閆少古最近夠煩躁的了,而閆少秋找他的時候向來沒有什麼好事,所以他多少有些不爽。
聽到電話接通,蔣玉和連忙將手機放到了閆少秋的嘴邊。
表哥,快點來救我,我被人廢了。
閆少秋大聲說道,差點哭了起來,半個多小時之前,他還是一個健全的人,可是現在卻是一個廢人了,連男人也做不了,所以他的心裡已經承受不了。
什麼你被人廢了到底是誰幹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電話那頭的閆少古震驚了,在杭州還有人敢動他的人,豈不是吃了豹子膽了
是周易叫人乾的,就在白雲娛樂會所。閆少秋回答。
什麼周易出現在白雲娛樂會所
閆少古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再一次震驚了,他以爲白雲娛樂會所是三金幫的人從他手裡搶過去的,但是他聽到周易是在那裡廢了閆少秋,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周易和三金幫合作了難道那三個帶三金幫的人搶我地盤的厲害傢伙都是周易的人。
閆少古越想越覺得害怕,突然之間,他想起銅屍和鐵屍在雲天拳館被抓的時候,有一個大個子和周易一起走了出來,這讓他越發相信自己剛纔那個猜想。
是,就是周易,表哥你可得給我一個解釋,我可是在你的地盤上被人弄廢弄殘的,現在我連男人也做不了,我這輩子就這樣完了。
閆少秋大叫了起來。
好,我一定給你一個交待,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取下週易的人頭。閆少古聽到自己表弟在那邊呼號,連忙道:你在哪裡我馬上親自來接你你和我從小就如親兄弟一般,我不會不管你的。
我就在白雲娛樂會所外面的馬路邊上,我是被周易的人給扔出來的,現在我的手指都沒有了,連電話也拿不了,還是蔣玉和幫我播的電話,你快點過來吧,我快要死了。
閆少秋一邊呻吟一邊說道,現在他的心裡極其鬱悶,他喊閆少古過來只不過是希望閆少過能給他一個說法,至於報復周易,他是不敢了,因爲他現在已經夠慘了,如果再和周易作對,下次估計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等着,我馬上就過來。說完閆少古就掛掉了電話。
很快閆少古就帶着手下找到了閆少秋和蔣玉和。
當閆少古看到手指全部被斷掉,褲襠處也血跡斑斑的閆少秋,就知道閆少秋在電話裡面沒有說假話,因爲閆少秋真的成了一個不能做男人的廢人,那玩意已經被人廢了。
事已至此,表弟,你也不要多想,我先送你去醫院吧。閆少古看着閆少秋說道,然後叫他的手下將閆少秋擡往車上。
表哥,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在你的娛樂會所裡面被人打殘,我要找我叔叔。
閆少秋兩眼噴火地看着閆少古,他覺得他被弄成這樣,閆少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他要向他的叔叔,也就是閆少古的父親閆平王告狀。
這裡已經是別人的地盤了,白雲娛樂會所裡面全部是我死對頭三金幫的人。閆少古有些無奈地說道。
什麼這裡成了三金幫的地盤你上次不是和我說你很快就可以蕩平杭州嗎怎麼一下就弄成了這樣子你怎麼不現在就帶人殺進去,將場子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