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萱萱到了酒吧之後,給自己點了一瓶中檔紅酒,然後就慢慢地喝着,心裡想着喝到頭有一點點暈就給周易打電話,她的心思很簡單,她就是想知道周易關不關心她,疼不疼她,在知道她一個人在酒吧裡面喝醉了會不會着急,會不會立馬趕過來。
懷春的少女就是這樣,總喜歡在這樣的問題中糾結,這也就是戀愛中的少男少女爲何往往會產生許多誤會的原因,因爲戀愛中的少男少女的心思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單純和敏感,所以容易產生誤會。
張萱萱今天穿的極爲素雅,她穿着一身休閒衣,紮了沖天馬尾辮,不施粉黛,但是她的美麗和可愛卻是遮掩不住的,因爲年齡,身材和氣質都是她最大的資本,這種資本是上天給予的,不是其她女人靠化妝就能得到的。
酒吧裡面的女人環肥燕瘦都有,但是像張萱萱這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純小蘿莉在酒吧那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所以張萱萱一進酒吧的時候,就引起不少內心騷動的男人的關注。
極品小蘿莉可愛,清純,朝氣十足,純情,甚至可以說是好欺騙,而張萱萱無論從年齡,外貌和氣質上來說都符合極品小蘿莉的熱點,所以在一些超級狼友看來,張萱萱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當然,張萱萱剛進酒吧的時候,這些超級狼友們只是心裡蠢蠢欲動,暫時還不敢貿然去和張萱萱搭訕,因爲作爲酒吧裡面的老鳥,他們知道這樣的絕色美女身邊一般是不缺護花使者的,所以就算他們要搭訕,那也要看看這個護花使者的實力,因爲要是護花使者是強大到不和自己是一個層面的人你要是去搭訕的話,那會死的很難看,在酒吧這種地方,永遠只能是欺軟怕硬,強大的欺負弱小的。
張萱萱在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之後,許多男人看似在悠閒地喝酒聊天或者是在舞池中跳舞,但他們的眼神卻一直若有若無停留在張萱萱的身上,他們都在等張萱萱的護花使者到來,然後根據這個護花使者的檔次,決定自己要不要上去搭訕,要不要從別的男人手裡橫刀奪愛。
然而半個小時之後,很多對張萱萱這個極品蘿莉動了心思的男人感到意外或者是感到欣喜了,因爲張萱萱的護花使者一直沒有出現。
而看張萱萱也是一直低頭喝酒,似乎沒有等人的樣子,於是酒吧裡面獵豔的一些老鳥就斷定了張萱萱還是個沒有主的花朵,至少今天晚上是無主之花。
於是有兩個染着黃色頭髮的小青年終於安奈不住了,搶先坐到了張萱萱那一桌,和張萱萱搭訕起來。
雖說張萱萱如今的厭男症基本好了,但是她心裡還是極其厭惡這種將頭髮搞的花花綠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看就是小流氓的非主流,所以她根本就不搭理他們,只顧自己低頭慢慢喝酒。
但是這兩個非主流男青年還是不願意離開,東扯西扯想勾搭張萱萱,其中一個男的還厚顏無恥地向張萱萱提出來去開包廂玩,甚至威脅她,要是不聽話,就要她好看。
張萱萱來酒吧只是想知道周易疼不疼自己,她並不是想來大醉一場的 ,所以她雖然有些頭暈但思維還是比較清晰的,她知道這兩個和自己搭訕的黃毛青年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斷然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請求,並馬上要買單離開,畢竟她年紀還小,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人,心裡有些害怕。
但是這兩個黃毛青年卻不讓張萱萱走,強行將張萱萱阻攔了下來,張萱萱就說要打電話喊自己的哥哥來,沒有想到這兩個黃毛青年根本不吃這一套,還毫不在意地說,給張萱萱半個小時時間喊人,要是喊不來人就乖乖地跟他們去開包廂。
張萱萱害怕起來,這纔給周易打了電話。
張萱萱的父親是杭州市公安局的局長,但是她出了事第一反應不是給他的父親打電話,而是給周易打電話,足見周易的確在她的心裡地位已經是非同一般了,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張萱萱是非常信任周易的,她相信只要周易來了,她就會安全了。
時間過的很快,張萱萱打完電話之後已經過去二十分鐘,可是周易還沒有出現,張萱萱有些心急起來,其實她是不知道周易家在什麼位置,她要是知道周易家的位置,就會知道周易二十分鐘根本是趕不過來的,因爲周易家離帝國酒吧比較遠,這條路還經常堵車,要是一堵車,周易多久能趕過來還真不好說。
我說小妹妹,你就跟哥哥乖乖地區玩吧,你在這裡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啊,我看你那個什麼破哥哥是不會來了。
坐在張萱萱左邊的一口黃牙齒的黃毛青年笑着說道,他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紀,人很瘦,長的也是一臉的猥瑣,讓人看了很噁心,他此刻就像蒼蠅一般地圍着張萱萱,在他看來今晚他遇到這個無主的極品小蘿莉,簡直是走了桃花運了。
就是,你還等什麼哥哥啊,我們不就是你的哥哥嗎
另外一個黃毛也笑道:再說你哥哥來了也不能把我們怎麼着,我有哥們就是這個酒吧看場子的,你哥來了要是不識擡舉,我一個電話就能叫人把他扔出去。
這個黃毛年紀大概在二十二左右,他長的不如張萱萱左邊的黃毛那般猥瑣,但是他臉上長滿了痘痘,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給人一種狠厲的感覺。
周易哥,你可一定要快點來。
聽到這兩個黃毛的議論,張萱萱更加害怕起來,她不知道要是周易不來的話,她會被這兩個傢伙帶到哪裡去。
在張萱萱焦急的等待之中,時間過的很快,張萱萱此刻真的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因爲半個小時一到周易還沒有趕到的話,這兩個黃毛非主流青年就會要霸王硬上弓,將她帶去開包廂了,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根本沒有能力反抗這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青年,所以她特別的心急。
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張萱萱的心驚肉跳中很快就到了,可是周易還是沒有來。
看來周易是真的不疼我,不在乎我了,他可能覺得我剛纔是在撒謊,所以沒有來酒吧找我。張萱萱的心裡有些絕望起來。
小妹妹,機會我們已經給你了,半個小時已經到了,你的那個什麼哥哥看來是不會來了,跟我們走吧,你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地方玩吧哥哥帶你去包廂好好玩玩,保證讓你爽。
長的猥瑣的黃毛青年笑了起來,就要去拉張萱萱的手。
你幹什麼,你不要過來。
張萱萱看到這個猥瑣黃毛青年就噁心,她哪裡會讓這個傢伙碰到自己的手,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將桌子上的酒瓶抓了起來,大着膽子說道:你別過來,我可告訴你們,我爸爸是公安局的,你們要是敢碰我,我爸爸肯定會將你們抓起來的。
哈哈,小妹妹,我看你就不要拖延時間和自欺欺人了,剛纔你說你哥哥會來接你回去,可是半個小時了我們連根毛也沒有看到,現在你又說你是老爸是公安局的,我們能相信你的話嗎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不然我們就要動手了
那個一臉痘子,看起來很兇狠的黃毛青年嘿嘿地笑了起來道:再說你父親是條子有什麼了不起啊,我還和條子稱兄道弟呢,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老爸是條子的老大,是什麼公安局長哦。
我爸就是公安局長。
張萱萱畢竟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她見這兩個黃毛青年不相信她的話就急了起來,於是她的小臉漲的通紅,大聲地說道。
小妹妹,你可真有意思啊,我喜歡,不過哥哥不會相信你的話的,乖乖跟哥哥去開包廂吧,別要哥動手,你這麼嬌滴滴的,哥哥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可捨不得對你動粗啊。
猥瑣黃毛青年聽了張萱萱的話之後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他也站了起來,就要去摟張萱萱的小蠻腰,準備帶張萱萱走。
你們再亂來我就拿瓶子砸人了。
張萱萱花容失色地說道,她的心裡很害怕,但是她心裡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絕對不允許這兩個可惡的傢伙碰到她的身體的任何部位。
你砸啊,你朝哥哥這裡砸啊,哥哥就是喜歡血腥。猥瑣黃毛男看着一臉驚恐的張萱萱,指着自己的額頭說道。
張萱萱畢竟膽子小,她看到這個猥瑣黃毛青年這樣,一時倒也不敢下手。
就你這嬌滴滴的樣子也想學小太妹啊,在我痘子哥面前你還嫩了一點。突然之間,兇橫的痘痘黃毛青年的手動了,他一把奪下了張萱萱手中的酒瓶,然後就要去摟張萱萱的肩膀。
張萱萱害怕,身子往後退,但是那個猥瑣黃毛青年卻出現在她的背後,擋住了她的退路。
你還是乖乖的吧,我們兩個都是憐香惜玉有情調的男人,會讓你舒服的。猥瑣黃毛青年陰笑了起來。
此時張萱萱已經沒有退路了,她真的後悔今天晚上的舉動了,她要是不來酒吧,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周易還沒有來,她開始絕望了。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酒吧裡面的人更多了,氣氛也更濃烈了,兩個黃毛青年欺負張萱萱的這一幕自然有不少人看到了,但是卻沒有人做聲,更沒有人站出來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