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男,華夏人,曾經在國際頂級的傭兵組織血狼中服役六年,後神秘失蹤,成爲轟動整個傭兵界的大事。
因爲他把血狼整個殺人越貨、違法犯罪的事情瞭解的太深入了,所以血狼發動全世界都起來找他的下落。
不過,就在他們弄得沸反盈天大張旗鼓尋找的時候,國防大樓裡多了一個年輕人。
他的臥底生涯結束了,開始了在國防部服役的新的人生,並恢復進入雪狼之前的原名,蒼龍。
他的背景也是極爲深厚,他的父親,蒼大地,是楊中華的至交好友。
總之,這是個牛人。
夜幕降臨。
西域大草原籠罩在夜幕之下,吱吱吱的蟲叫聲還有不時地吱嘎一聲的不知名的鳥鳴,更帶給了人們一種神秘莫測虛無縹緲之感。
許飛來到了這個地方,才知道這裡雖然被稱爲大草原,但是絕沒有北方蒙古那種一望無際風吹草低見牛羊的遼闊,反而是山樹相間,沼澤暗藏,毒蟲遍地。
稍有一個不慎,一腳踩進沼澤之中,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楊紫玥上一次受傷差點被截肢,就是被毒瘴冢所害,甚至一向勇猛異常的獵狗,直接就被毒瘴給吞噬了。
此刻,矮山之上無數個黑黢黢的山洞,透着無比的神秘感。
這些山洞就像是窯洞的樣子,但屬於一種地質風貌,並沒有人工加工。
其中一個山洞之中。
砰砰!
只聽到一聲滴悶的敲擊聲,山洞忽然間透出了一個僅能容許一個人進去的小縫隙。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子一側,像是鬼魂一般悄然溜了進去。
走在前面的那個,肩上搭着一個布袋子,看起來沉甸甸的。
“嗨,貨到了!”那個黑臉男人把肩上的袋子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端起茶壺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嗚嗚嗚!
袋子劇烈地抖動起來,裡面發出了一陣嗚嚕嚕的聲音。
這是個三十個平方左右的山洞,沒有任何人工雕飾,很是普通,裡面坐着七八個人,一個個都是臉色油黑,眼睛都
散射着賊亮陰冷和彪悍的光芒。
只有長期生活在打殺和血腥之中的西域人,纔能有這種目光。
這是一種狼光!
在這些男人當中,還有一個身着緊身皮衣的女人,可能是長期奔跑打殺的緣故,她的身材非常健美。
她長的並不美,但是在這一羣像是惡狼一般的男人中間,也算是紫色頗豐了。
她依偎着一個頭發蓬鬆,鬍子拉碴,雙眼如毒蛇般的男人身邊,那裸露的赤紅色的肌肉團和他身邊的女人,無不說明了他在這個團伙中的地位。
此人,正是綽號斑鳩團伙頭頭!
雖然他外號起的溫順,但卻是性情殘暴作惡多端血債累累!
這只是基因工程的一個縮影,可見,這個基因工程是多麼的無恥和滅絕人性!
“你後面沒有尾巴吧?”斑鳩的聲音又冷又硬,特別低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沒有!我仔細看過的。”跟在黑臉男人身後,一個臉上紋着忍字的男人冷笑道。
“你們要當心了,我們已經被飛鷹組盯上了!上一次沒有把他們殺掉,只死了一個,不過癮。”斑鳩冷冷地道:“我好像聞到了他們的味道了!”
嘩啦!
上一刻還懶散的洞中人,全部都像是身上長了彈簧一般,彈了起來。
起來的同時,手中已經握住了匕首之類的殺器。
他身邊的那個綽號白喜鵲的女人,大步走出了山洞。
然後就是幾個矯健的跳躍,像是靈巧的獵豹,悄無聲息地攀到了矮山的最高處,側起了耳朵。
她有一項特異功能,那就是聽覺極爲靈敏!
上一次獵狗之所以能慘死在毒瘴冢,她之前的精心籌劃功不可沒!
夜幕中的草原實在是夠嘈雜,她面無表情。
忽然,她的耳根一動,如黑色寶石般的眼睛盯向了左前方,然後拿起了夜視儀。
她在認真地搜尋着任何可能的蛛絲馬跡。
嘩啦!
山洞的門打開,白喜鵲依然是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朝着斑鳩搖了搖頭。
斑鳩嘴角一歪冷笑一
下,雙目炯炯地道:“都小心爲妙!嘎子,這是你的!”
說完,甩給了黑臉男人一打錢。
然後,他又吐出了兩個字,“取貨!”
斑鳩是這個團隊的核心和精神教父,不只是他性情兇狠,更主要的是他來頭極大,曾經在特種部隊服役,後來又加入了血狼傭兵組織!
只是此人極其沒有組織觀念,被血狼開除!
當時被開除的時候,血狼曾經給華夏有關部門發過一個郵件,強調此人的危險性,不過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而他現在,顯然已經實現了自己當老大的理想。
他是這個團隊中說一不二的老大!
聽到他的招呼,一直在牆角邊坐着的一個膀大腰圓如殺豬屠戶般的強壯男人慢騰騰地站了起來。
他的手中,提着一個銀白的箱子。
早有兩個手下一刀挑開麻袋,裡面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小男孩,被綁縛住了手腳,蜷縮的很小,像個可憐的小狗。
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餓的,他渾身抖動的厲害。
“嗚嗚嗚……”他的嘴裡塞着一塊布,從喉嚨裡發出了陣陣令人心悸的吼叫。
他黑漆漆的大眼睛掃視着周圍這個看起來充滿殺氣的環境還有這些充滿殺氣的惡人,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努力地掙扎着,嘶吼着,但是沒有人理會他。
他的掙扎,在他們看來,是如此的無力和不值一提。
嘶!
屠戶從箱子裡取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針管,他斯條慢理地抽動着針管,吸進去了半針管的無色藥水。
然後,晃動着不太靈活的龐大身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小男孩。
小男孩掙扎的更加劇烈,地面上的浮土都被他綁住的雙腳蹬出了一個大坑。
但是,屠戶纔不理會這些。
他嘴角帶着一絲只有看到鈔票纔有的興奮感,猙獰地蹲下了身體,將針管插進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上。
慢慢地把藥水推進去,小男孩又蹬了幾下,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開始幹活!”屠戶嘿嘿一笑,掏出了手術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