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許可和韋魚頓時瞪大了眼睛注意周圍的環境,卻是在等待鬼魂的出現,而陌子軒等人也被小佛舍利發出的佛光驚醒,看着小佛舍利的金黃色光芒,他們也立即清醒了過來,知道那鬼魂來了。
呼!!一道陰風將窗戶吹開,這種窗戶可不是開合的窗戶,而是那種和門一樣的滑輪窗戶,在這道陰風之下緩緩開啓了之後,陌家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那處方向。
許可拿着小佛舍利隨時出手,只要將小佛舍利貼到鬼魂之上,那麼它就會被小佛舍利所殺死,除非它的實力能夠超過小佛舍利的傷害,不然的話它絕對逃不掉。
而對於小佛舍利的攻擊程度,許可是十分的自信,小佛舍利可是把鬼魂嚇得幾天都不敢出現了,這一次它再度出現,許可絕對不想在放過這麼一次好機會了。
許可凝神看着面前打開的玻璃大門,看着它緩緩打開然後緩緩的關閉了起來,陰風無聲的佈滿了整個房間,就是許可都感受到了一股陰寒的氣息。
“不是它。”韋魚是衆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緊張的人,在感受了一番之後說出了這句話。
“不是?”許可轉頭看着韋魚問道,他也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不是之前的鬼魂,難道它還找來幫手了?
“這房間裡沒有,怎麼回事?”韋魚凝神的看着整個房間當中的陰風,卻是找不到其中的關鍵。
“天眼開!”韋魚最後還是沒有辦法,雖然小佛舍利有着剋制作用,但是鬼魂不靠近,他也拿這鬼魂完全沒有辦法。
而且他也是找了幾次都找不到鬼魂在這房間當中的情況,韋魚不得已只能是使用了自己最壓底箱的本事。
在韋魚咬破了手指放在額頭上一劃之下,一枚血色的眼睛出現在了他的額頭之上,而這一刻韋魚就好像陰間的無常一樣,變得陰森而恐怖。
韋魚額頭的血眼環顧一週,看着整個房間當中依然沒有鬼魂的身影,韋魚怔了一怔然後再度檢查了起來。
之前他以爲是鬼魂的隱藏能力好才讓自己發現不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在房間當中,讓自己浪費了精血開啓血眼,韋魚現在差點就沒氣得跳起來了。
不過韋魚在掃了第三次的時候,卻是發現了陌家二代當中,陌子軒的4子身上發出了一道血色光芒,這道血光肉眼無法看到,只有韋魚在開啓了血眼之後才微微發現了,雖然隱蔽得非常好,但是還是沒有逃出韋魚的確定。
“呔!”韋魚大喝一聲衝了上去,手中的小佛舍利直接按在了陌子軒4子的身上。
啊!!!!陌統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衆人看到韋魚只不過是把小佛舍利按在了他的身上他就發出如此的慘叫,這說明一直對陌家不利的鬼魂就在陌統的身上。
靠近陌統的陌家成員尖叫着迅速的和陌統拉開了距離,而此時許可也要衝上來,卻是看到韋魚手中的小佛舍利發出的佛光已經把陌統都包圍了起來。
陌統的慘叫持續不斷,當小佛舍利嘣的一聲爆開的一刻,陌統身上一道血光衝了出來,朝着陌家之外衝了出去。
許可想要追都追不上來,看着這道血光消失了之後,立即轉頭對着韋魚說道:“魚哥,這傢伙跑得太快了,能追蹤嗎?”
許可這一問之下,也發現了韋魚身上的變化,此時的韋魚相當的頹萎,看起來就非常的虛弱,這是開啓了血眼消耗精血的緣故,此時他要大補才能夠把自己消耗的精血給補回來。
別人虛弱的時候就算要補身子也不敢大補,但是韋魚不一樣,他這種消耗和普通人的不一樣,他只要有大補之物就能夠靠着修煉的功法吸收大補之物的養分修復自身的損傷。
韋魚拿出了一枚早已準備好的人蔘咬在了嘴中,人蔘以着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乾癟了下去,此時許可都沒法打擾他恢復了。
呼!10分鐘之後,韋魚吐掉了這顆乾癟得不能在乾癟的人蔘吐了一口濁氣之後,看着許可說道:“這傢伙跑不了了,這次終於弄清楚是哪個傢伙搞的鬼的。”
韋魚的話才說完,陌子軒就從陌家衆人當中走了出來對着韋魚問道:“韋先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陌子軒的話讓許可和韋魚看了過來,許可此時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但韋魚卻是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兒子早在1個月前就死了,他一個月前是不是出遠門了?”
陌子軒聽到韋魚的話先是一頓,然後露出一絲不敢相信的表情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陌子軒完全不敢相信,他兒子居然已經死了一個月,那麼這一個月裡面他們面前的人是誰?而且自己還給了他小佛舍利,爲什麼小佛舍利之前沒有發出警報,陌子軒完全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看着韋魚久久不能言語。
“陌老,你還是先回答我的話,他是不是一個月前出遠門過,在這歷城當中我卻是沒有發現有兇血之地的。”韋魚再度問道。
“嗯,是,陌統上個月去旅行,而且還是帶着一家子去的。”陌子軒說完之後立即看向了陌統的妻子和女兒。
而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立即驚呼一聲和陌統的妻女拉開了距離,卻是把他們也當成了鬼魂不敢靠近。
“不用害怕了,她們兩個身上沒有事。”韋魚看着陌統的妻女也在這種情況下被嚇得不知道怎麼辦,立即出聲解圍道。
“魚哥,你還是先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把。”許可對着韋魚問道。
韋魚這一弄讓他也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這陌統帶着自己的小佛舍利卻是沒有被攻擊,而這鬼又是如何避開小佛舍利的,但剛剛爲什麼又被小佛舍利打得如此悽慘。
“這是兇血蠱師下的兇血鬼蠱,這種鬼蠱一入體內就直接把人殺死了,所以我才說他已經死了一個月了,這是從他的身體上看出了的。”韋魚指着這具已經開始發黑的屍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