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同章程等人匯合之後,他們來到了華夏封鎖米國邊境的一側,通過章程得到的證明,他們7人的小隊以着華夏戰錘小隊進入了狩獵場。
只要有了身份證明,在加上交付了一定酬勞之下,那麼進入狩獵場能夠得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各個國家之所以如此放任總舵超能力者進入這裡,也是想讓這塊狩獵場盡到最大程度的開發。
一些妖獸和妖草就算被他們拿了出來,很大一部分都流入到了國家的手中,就算剩下的被有心人利用,最後也能夠讓國家順藤摸瓜的打過去。
從種種情況上看,這些東西已經被所有的國家都掌控在了手中,任何僥倖的人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章程雖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但章程還是相信自己等人的能力,就算他們想帶出點什麼東西,華夏的超能部隊想要把他們留下都不容易,章程對他們的能力有着極大的自信。
許可就沒有章程這般的自信了,從章程獲得的資料上看,許可看到了非常大的危機,得到的妖獸血肉和妖草都只能交給國家,想要留下一點點都不行,如果想要同其他不是國家的勢力交易,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被打擊。
“許可,我看這事不好弄,現在國家把這些東西掌控得很嚴,我們要進去冒險只不過是爲他人做嫁衣而已,而且我們也不缺錢。”張東同樣是分析出了這份資料的情況。
“難道我們7人聯手都不足以偷偷摸摸的拿着這些東西離開?”章程一臉不服的說道。
從先前他們的冒險當中都能夠全身而退,讓章程的自信感增強了。所以他纔不信邪的想要觸及一下。
“我們這一次進去不僅僅是爲了對付妖獸和生化狂戰士,最後的目的還是要看看能不能把萬毒之毒給滅掉。”許可盯着眼前的資料說道。
“什麼?”聽到許可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
許可的目標居然是除掉萬毒之毒,這讓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萬毒之毒之前對他們的危害很大,但現在已經無法在危害到他們了。
而萬毒之毒又是各國所軟禁的對象,許可如果很的把萬毒之毒給滅掉了,那麼這絕對會引起世界各國的震怒。
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到時世界真的是沒有一個地方讓他們容身了。
“我說許哥,這會不會太瘋狂了一點。”就連章程都被許可的話給驚呆了。
章程想要冒險。但絕對沒有想過這般的冒險。這可是和全世界所有國家爲敵啊,到時他們真這麼做了,那可就成爲了國際通緝犯了。
“萬毒之毒如果在繼續進化之下,那麼妖獸和生化狂戰士會越來越強。各國看來都被眼前的妖獸和妖草給矇蔽了。想要靠着它們增強實力一直壓制這這片狩獵場嗎?如果稍有不慎。那絕對是把整個世界都變成這樣的。”許可搖了搖頭說道。
“這……這好像也不是我們該擔憂的把?”韋魚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一趟來這裡就是爲了賺錢的,對於韋魚來說利益纔是最重要的,但團隊當中韋魚卻是不好說什麼。
但如果讓他們去做這麼危險而且還不討好的事情。韋魚心裡就十分的不願意了,萬毒之毒的恐怖他可是知道的,而滅掉它之後還沒有任何的好處,這讓韋魚怎麼都不願意了,而且沒有好處還是一回事,這壞處卻是非常恐怖的了。
“不想做的可以去捕殺妖獸和收集妖草,這件事不強求。”許可也聽出了韋魚的話。
不過他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自己把萬毒之毒引到了米國的話,那麼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而且當初他們在聖蠱教的地盤當中,也是自己把萬毒之毒給放出來的,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萬毒之毒居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怪不得當初聖蠱教也是封印而不是殺死萬毒之毒了,恐怕他們是真的沒有能力殺死它。
“我支持許可的事。”此時張芸第一個表態道。
她也是想到了萬毒之毒的危害大過於受益,如果萬毒之毒在繼續進化的話,那麼一旦超過了所有人的控制能力,那麼絕對是個大災難。
以着米國如此強的科技程度,居然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萬毒之毒爆發出來的毒素引起的生化狂戰士殺死了所有人,連米國都擋不住了,這麼多國家這般封鎖下,張芸怎麼看都像是在玩火。
“可萬毒之毒現在身上毒性十足,我們怎麼滅掉它?”樑小柔出聲問道。
所有人都想着把萬毒之毒給幹掉,但都沒有想到萬毒之毒現在已經到了非常恐怖的程度,連核彈都沒有炸死它而讓它爆發出這樣的大災難,這絕對是讓人非常難以相信的事情。
“天毒神液?我們也沒有了,用核彈?那我們也沒有,而且核彈也炸不死它。”韋魚這一刻抓住了重點說道。
這一次許可也是抓瞎了,當初除了天毒神液之外,許可還真沒看到萬毒之毒有其他害怕的東西。
除非把它的毒素全部釋放出來,而那樣的話,去逼迫的人絕對沒有活路,而誰給它最後一擊?
而且現在的情況上來看,萬毒之毒可不是說逼迫就能夠逼迫的了。
“好把,這些都不討論了,既然暫時沒有辦法,那麼我們就先去收集妖草把,至於妖獸就不要刻意去獵殺了。”夏寒對着衆人說道。
看着所有人都在愁眉苦臉想着來這裡的目的,意見不統一之下,讓隊伍都難以繼續探險。
而衆人進入這裡的第一天就停滯了下來,那還如何繼續接下來的冒險活動。
“好,就去收集妖草,其他的事情以後在說。”許可也是想不到任何對付萬毒之毒的辦法,只能是同意了夏寒的話。
聽到許可的話之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他們此刻還真的不想去對付萬毒之毒了,先不說能夠對付,這對付之後的後果可是要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的,哪怕許可說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