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見這羣人打完了牌,站起身來,走到這羣人中間,拍拍剛纔那個懊惱的年輕人,“朱少,彆氣餒,下次有機會。”
“哈,陳姐,借您吉言了。”
陳姐拍拍剛剛贏了那人的肩膀,“李少,以後有好處記得這羣苦兄弟們。”
“得了吧,陳姐,您可別跟我們哭窮,別人不知道您,我們還不知道您嗎,這棟四合院就價值二個多億,而且還是在國家明文下令四合院不準買賣之後買的,裝修又是兩個億,這還不算,聽說你這宅子是澳門賭王何鴻深的御用風水大師李元渠給你佈置的風水吧,這李元渠可不是個一般人,據說他在何老那裡一年收入十個億,恐怕請他出手一次價值不會下億吧。”
“去,去,你少拿我這棟宅子說事,我都說了這棟宅子是給我爺爺準備的,他說他就喜歡貼地氣的房子,他上了歲數卻喜歡了熱鬧,老人家的願望,你說我能不給老人家辦嗎。”
“是,應該,應該,陳姐,孝順。”衆人都稱讚陳姐的孝心,顯然都是在刻意的討好,
“好了,大家都告一段落了,那我就再給大家介紹個人,紫菱,是我的好姐妹,也是前魯省軍區司令員王義的孫女,呵呵,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就介紹給大家認識,紫菱現在也涉足能源業,大家要是有能幫到的地方,就儘量搭把手。”
“呵呵,沒說的,大家都是一個圈裡的,沒問題。”朱少用有些曖昧的眼光看着陳姐和紫菱,顯然他很清楚陳姐跟紫菱的關係,
“是啊,陳姐,沒說的。”
“也說不定是紫菱姑娘幫我們也說不定呢。”
大家紛紛對陳姐的話表示了響應,顯然陳姐在這羣人中的地位不低,
在介紹中,陳姐像是遺忘了唐振東這個人,根本就沒介紹他,也沒有任何要介紹的慾望,顯然沒把他當做這個圈子裡的人,
“好了,我這裡有個陝西臨潼金礦的開採權,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老規矩,不能自相殘殺,也不能自家兄弟跟自家兄弟搶食吃,大家想怎麼分,都說說。”
陳姐關鍵時候說話很有股威勢,嘎嘣脆,
“我是搞房地產的,這礦產我就不參與了。”朱少說道,
“我也不是這行當的,也退出。”李少也宣佈退出了,
陳姐左右看看,除了朱少和李少說要退出外,還有兩人沒言語,顯然是在等陳姐發話,
陳姐清清嗓子,“好了,既然朱少和李少退出了,那我們剩下的就好辦了,涉足礦產的有三人,王東王少,靳輝靳少,還有就是紫菱,這樣吧,你們三個拿出個意見來。”
“要不咱們還是老規矩吧。”靳輝說道,
“行,我同意。”王東也表示了贊同,因爲大家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爭奪這個礦業的開採權,用的當然是賭局,這是老規矩,
當然眼前的賭局只不過是內定了投標權而已,這個名額一旦定下來,就是這個小集團去跟外人競爭的,而在小集團的內部,內定的誰,就是誰,要不然自己人爭了個你死我活,豈不是讓外人白白的便宜,
“紫菱呢。”陳姐問道,
“我一切聽陳姐安排。”此時此景下,紫菱既然要融入這個圈子,就必須按照這個圈子的規矩來,
“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咱們是這次是玩什麼呢。”陳姐自言自語,眼神卻盯着紫菱,意思是讓她先說,
靳輝和王東馬上就理解了陳姐的意思,他們急忙道,“紫菱小姐是第一次來參加咱們這個小遊戲,就讓紫玲姑娘先選個吧,反正咱們賭的是運氣,而不是牌技。”
“是,那就賭運氣吧。”紫菱本來認識陳姐機會偶然,加入這個圈子機會也很偶然,平時她做生意都有自己的一套,不過這次卻要用賭局來決勝負,這對紫菱來說還稍稍有點不適應,再說她並不知道這個賭局的結果對在座的人有多大的約束力,所以,她也就無可無不可,
“好,打牌有牌技的成分在裡面,這對紫菱姐有些不公平,這樣吧,咱們就來個最簡單的,賭骰子,誰的點數大,誰贏。”
“行,就賭骰子。”
陳姐見大家都商量好了賭局方式,她清清嗓子,“那好,既然大家說好了要賭骰子,那好,咱們先說好,願賭服輸,誰要是事後不服,可以跟我說,但是誰要是背後使用絆子,那就休怪姑奶奶出手不留情。”
陳姐說的挺狠,但是語氣中的自信也是十足,並沒有人懷疑陳姐的話,
“紫菱小姐先來。”靳輝做出個請的手勢,
“我不大會,還是你們先來,我先看看。”紫菱謙虛了一下,
“哦,那行,那就我先來吧。”靳輝見紫菱謙讓,他順手拿過桌上的一個圓筒,裡面有個骰子,他猛的一搖,骰子在筒裡傳出與筒壁碰撞的聲音來,
“啪啪啪”骰子在筒裡亂轉,靳輝臉上露出鄭重的神色,耳朵一動一動,顯然是在傾聽這骰子各個面與筒壁碰撞發聲的不同,
靳輝的鄭重,周圍的人也默不作聲,因爲這是賭局,涉及到上億批文的大單子,大家都很嚴肅,有的是參與者,有的則純粹是看眼,
唐振東在靳輝鄭重其事的時候,他也在凝神傾聽這骰子與筒壁碰撞的不同來,
唐振東習練內功這麼多年,再加上在太極上對聽勁的良好感觸,所以,他的聽勁功夫和耳朵的聽力,絕對是上上之選,
他不是沒玩過骰子,相反,他在監獄裡經常玩這個,但是每個骰子的聲音都有不同,而且每個面跟筒壁的聲音都有差異,這個差異要遠遠遜於骰子對筒壁碰撞聲音的差異,
也就是說,骰子每個面跟筒壁碰撞聲音的差異很小,而每個不同的骰子發出的聲音則要大的多,
單純的靠耳朵聽骰子的點數,這個就算是最好的荷官都難以保證沒有失誤,
搖骰子,需要的是手,耳朵和腦子的密切配合,缺一不可,
骰子在筒裡搖了半天,靳輝也聽了半天,足足有四五分鐘,靳輝的手才突然停止了動作,一把抓住翻過的圓筒,
猛的掀開,六點,大,
“哈哈哈哈,幸運,幸運,這次能搖出這個六點真是太幸運了,哈哈,我手氣從來沒這麼好過。”靳輝簡直有些手舞足蹈的高興,
不光是因爲贏了賭局,也是因爲他自己都感覺自己今天的手氣很順,
“看來今天這金礦是靳少的了,哎。”王東說着嘆了口氣,雖然這只是個不大的小賭局,這個金礦也遠遠沒到大家十分重視的程度,但是他們這些紅色大少們最看重的就是運,運道來了,那自然一切順當,運道不在自己這裡,就算是這金礦給他們,恐怕他們都不會要,沒有運道的金礦開採,盡是是個富金礦,恐怕日後也會麻煩多多,
王東儘管嘴上承認這金礦是靳少的,但是手上卻沒放鬆,臉上也是一臉的鄭重,這種情況下,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靜加運氣,
他們這羣人都是一些不服輸的人,個個內心裡性格都很強,不會輕易服人,雖然嘴上說着服了,但是內心裡卻也叫着勁,就是爲了真輸了,好有個臺階下,
王東的表情也跟靳輝一樣的鄭重,搖起骰子,也像靳輝一樣專注,很顯然,他們幾個都是經常堵骰子的人,不但懂得規矩,而且對玩法也爛熟於心,
王東王少也把這個骰子搖了足足五分鐘才停下,然後掀開,四點,“哎。”他嘆了口氣,“你看看,我就說今天運氣是靳少的,不過靳少,你好歹也是個身家數十億的傢伙,今天有美女剛加入,你就不能放點水嗎。”
“呵呵,王少,你此言差矣,我倒是想放水,不過這手氣,都是手氣惹的禍。”靳輝靳少還象徵性的拍拍他那隻搖出六點的手,彷彿真是恨自己這手一樣,
“不過紫菱姑娘,你跟陳姐關係交好,陳姐手指頭縫裡隨便漏點,也不是我們這個小金礦能比的。”靳輝朝陳姐眨眨眼,彷彿在說你跟你這個新相好的美女放放水,你陳姐的興趣我們圈裡人都知道,
陳姐大名陳志玲,是鼎鼎大名的開國元勳,現在仍舊德高望重的陳汝陽的孫女,陳汝陽也是曾經的堂堂的七大常委之一,國字號的常委,那就是頂了天的人物,
陳姐大名,京城有點見識的人應該都聽過,陳姐今年三十有三,至今未婚,甚至都沒有男性追求者,
這是爲什麼呢,
陳姐這人什麼都好,長的漂亮,人又聰明,而且在京城的圈子裡頭非常有人緣,大家都看她馬首是瞻,但是唯一一點,陳姐的性取向不正常,她雖然生就一副女孩子的面孔,魔鬼身材,但是卻是喜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很多人都說陳姐的這個變態性格,是由於年輕時候遇到的一個壞男人,改變了陳姐的一生,不過具體情況,誰也沒膽子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