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郜的講述非常有邏輯性,說話語速不慢,但是一字一句卻說的非常清楚,凱澤公司的高管當然有一定的水平。
李澤凱跟卡塔克工程師的接觸非常順利,雙方交談甚歡,彼此對對方的印象都不錯。
卡塔克工程師本是瑞典人,但是卻對日本人沒一點好感,所以,他不願意跟索尼公司走,於是就接受了捷克斯洛伐克軍工企業斯柯達的聘請,爲他們研製高科技精確制導通訊技術,但是卡塔克在捷克的生活並不是特別如意,不過爲了生活,不如意也可以容忍。
在卡塔克的心中,他一直對古老的中國有種神秘感。
所以,這次李澤凱跟卡塔克一接觸,卡塔卡的性子很直爽,直接就表示了對古老中國的興趣,當然李澤凱的承諾的待遇也不會比卡塔克現在供職的斯柯達低,而且承諾生活居住全部給安排好,不讓卡塔克操半點心。
過了兩天,卡塔克正式同意李澤凱,跟他去凱澤高科工作。
李澤凱因爲挖到了一個高科技人才,也很興奮,請大家到布拉格的酒吧,盡情放鬆歡愉,五個人找了五個舞娘相陪,當時一切正常,不過有個舞娘對李澤凱一見傾心,而李澤凱只把這些當做逢場作戲,因爲他家裡有老婆,有孩子,而且他的家世也不允許他找個舞娘做情人。
一夜歡愉過後,李澤凱留下一個高管負責卡塔克的遷移搬家事宜,李澤凱的公司事情很多,就帶着兩個高管先行返回了香岡。
“李主席,這就是整個歐洲之行的經過。”趙郜說的很簡短,但是條理分明。
李家誠點點頭,然後看了看唐振東,“唐師,這?”
唐振東想了想說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對你們董事長一見傾心?”
“她在跟我們一起跳舞,玩的時候,不止一次的對我們董事長表示過她的意思,而且分別的時候對我們董事長依依不捨,這點我們幾個都看到了。”
“你有這個女人的照片嗎?她長什麼樣?”
“沒有照片,夜場根本沒有照相的條件,而且燈光也夠昏暗,至於長相,很妖嬈,很漂亮,能做舞娘的都是身材火辣,漂亮美貌的年輕女子。”
“能看出她的年齡嗎?”
“二十多歲吧應該。”
唐振東點點頭,“除了這些外,這女人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我指的是跟其他幾個舞娘比較。”
“要說不同之處,那就是董事長的女人比其他幾個女人都要漂亮的多,美麗性感,而且還特別有種妖嬈之氣。”趙郜想了想,才道。
“那這個女人,你們董事長還有聯繫嗎?”唐振東問道。
“這個,這個是董事長的私事,我就不大清楚了。”趙郜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跟他一起來的另外兩位高管。
“哦?那她身上有沒有人氣?”
“人氣?什麼意思?我不大明白。”趙郜被唐振東這話給問懵了。
“我是說她,”唐振東本想問這個女人是不是活人?但是對於趙郜這樣的大型集團公司高級管理人員來說,不是活人能跟他們一起玩嗎?
“那女人現在還活着嗎?”唐振東改口問道。
“這個,我就不大知道了。”
趙郜無奈的說道,他的確是不知道,但是卻有點明白了唐振東問她那句:身上有沒有人氣是什麼意思了。
趙郜三人看着唐振東一臉的驚恐,三人都不是傻子,他們雖然當時沒明白唐振東的意思,但是後來還是都慢慢明白了過來。
就在三人在李家誠的目光下,準備告退的時候,唐振東又問道,“你們在布拉格玩耍的那個酒吧,是卡塔克帶你們去的,還是你們董事長帶你們去的?”
“是我們董事長。”
“哦,好,我沒問題了,你們先回去吧!”
唐振東擺擺手,示意三人下去,三人用眼光徵詢了下李家誠的意思,而李家誠則面無表情,他們也就下去了。
三人走後,李家誠才問道,“唐師認爲小兒的病症跟那個女人有關?”
唐振東點點頭,“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那女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跟令郎的病脫不了關係。”
“那怎麼辦?”李家誠急問道。
“這個,我暫時也沒辦法。”唐振東也表示了他的無可奈何,不過他卻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如果把前段時間沙田馬場恐怖襲擊案的主使者秋田請來,恐怕他能有辦法。他那個詭異的赤色離地焰光大陣,專門吸人魂魄,自己這麼強的精神力,都差點被這焰光大陣的十大鬼將給吸了出來。
如果用焰光大陣來吸李澤凱身體裡的那隻女巫,基本上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把那隻女巫給吸出來。
不過秋田現在不知道在哪裡,他在沙田馬場製造了聳人聽聞的恐怖事件,港島警察正在通緝恐怖分子,恐怕他現在早就遠遁了。
不過,就算他沒有遠遁,他恨不得殺自己而後快,恐怕也不會幫忙的。
不過自己取自秋田懷中的那件紅色的絲錦,到底是做什麼的?這應該不是秋田的內衣吧?他怎麼可能喜歡這個調調?
再說那絲錦是摺疊的從他懷中掉了出來。最關鍵的是那絲錦竟然被被自己的尨牙劃破,這纔是最讓唐振東驚奇的事情。
尨牙的鋒利,切金斷玉,削鐵如泥,別說一件絲織物,就是一尺厚的混凝土柱,也能一刀沒入。
不過這件絲織物,有種熟悉的感覺,而且還能確定這絲織物肯定是比較久遠的東西。
熟悉?久遠?唐振東突然想起了這件絲織物,跟什麼類似了?
天花妙墜旗!
對,就像天花妙墜旗!
唐振東那天回來之後,就把那件秋田身上掉下來的物品,隨手放到了賓館。這幾天他陪於清影到處遊玩,自然沒去在意這絲織物。剛纔是因爲唐振東想起了秋田的那詭異的焰光大陣,所以纔想起這絲織物的奇妙來。這種奇妙跟天花妙墜旗有異曲同工的作用。
不過這天花妙墜旗和杏黃法旗,唐振東來香岡的時候並沒有帶過來。雖然這兩件東西,唐振東沒帶過來,但是唐振東卻是有另一件據說跟天花妙墜旗和杏黃法旗據說是同根同源的東西,師父孫玉堯傳給自己的另一件據說是他師門的法寶——素色雲界旗。
根據師父孫玉堯的說法,這素色雲界旗,跟杏黃法旗跟天花妙墜旗都屬於五行法旗的範疇。
想起師父跟自己說的五行法旗,唐振東當時只當成一個笑話聽,沒怎麼當回事。但是現在想想,他好像依稀想起了師父所說的五行法旗裡面就有一個好像是叫什麼離地焰光旗的,這離地焰光旗跟秋田的赤色離地焰光大陣,如果說沒有關係,誰也不會相信。
不過唐振東當時沒注意聽,也不敢確定師父說的這離地焰光旗,是不是這五個字?
唐振東現在歸心似箭,他想立刻回到師父那,問問他這離地焰光旗跟他得自秋田的那絲錦,究竟是不是一樣東西。
想着想着,唐振東站起身來,“李董,我還有事,先告辭,令郎的事等我回去考慮考慮再說,不過這幾天最好能找到那個跟令郎關係密切的布拉格女人,有她的照片就行,我想確定一件事。”
李家誠也趕緊站了起來,“好的,我馬上聯繫那邊的私家偵探。”
“那行,告辭!”
唐振東跟於清影出了李家後,就讓李家誠的司機往沙田酒店開,下了車,唐振東跟送他們回來的司機說了聲感謝,就匆匆進了酒店。
電梯上,於清影問唐振東,“阿東,有什麼事嗎,這麼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馬上確定一下?”
“哦!”
於清影也沒多問,唐振東到了酒店後,取出得自秋田那裡得來的據說是離地焰光旗,翻來覆去的左看右看。
這件疑似離地焰光旗的東西,是一片深紅色,一米左右見方,跟天花妙墜旗差不多大小,但是都比杏黃法旗要大,杏黃法旗很小,而且帶柄,像一隻真正的旗,不過是小號的而已。
唐振東急忙找出師父孫玉堯讓自己保管的素色雲界旗。
唐振東這人重情重義,師父鄭重其事交給自己的東西,他一定會好好保管,所以,那天師父孫玉堯把東西交給唐振東後,回來,唐振東就把這面素色雲界旗放到了旅行箱底,這箱子是於清影帶來的,走的時候一定會帶走。
展開素色雲界旗,跟這件離地焰光旗,質地都一樣,非絲非錦。兩旗也是差不多大小,唐振東把兩面旗幟比對了一下,兩面旗竟然完全重合,絲毫不差。
這絕對不是偶然,聯想到師父把素色雲界旗交給自己時候的鄭重其事,聯想到離地焰光旗在秋田手中的巨大威力,說是偶然,恐怕沒人會相信。
唐振東把兩面旗包好,塞進包裡,一拉於清影的手,“走!”
當唐振東急急忙忙的趕到師父孫玉堯的家裡的時候,師父家竟然沒人,唐振東再三敲門,也沒人應答,唐振東一直等到晚上,師父孫玉堯也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