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潔和唐唯兩個人算是臭味相投了,雙方各取所需。旁邊的極品尤物艾纖纖,媚笑不斷,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姐妹,似乎沒有半點的討厭。
唐唯左擁右抱,臉上掛着笑意仍然無法掩飾那眸子內的寒光,身後兩名頭髮斑白的老者,依舊是虎目精光的警惕四周護佑自己少爺的安全。
還有些富商本來想上前搭訕,發覺唐少爺正在享受人間樂趣後,就不敢上前打擾了。
最後唐唯衆人一起步入上了遊輪,原本剛纔絡繹不絕的人影在逐漸的稀少了起來。
到達遊輪指定時間後,便將階梯收起,將遊輪的拋錨拉上,嗡笛聲響徹周圍三公里內。驚人的排水量,緩緩的開始調頭,往公海駛去。還好的是,這家遊輪的關係很硬,海關之類的並未多加檢查,便放行了。
遊輪足足行駛了一天一夜後,這纔到達了公海,走出了華夏領管的海域。
這一天一夜過去後,存在遊輪上的保安們,終於出動了。足足四五百名的保安腰間配槍,手中警棍,巡邏在四周。更是有極少數裝備衝鋒槍之類的裝備,分爲三個時間點,輪班巡邏。
在華夏的領海內,是不准許任何人配置槍械的,尤其是這四五百人配的槍械足以讓華夏重視,所以只能駛入到了公海後,纔會各自穿戴上原本的裝備。
公海內,可怕的不僅僅是岩礁真正可怕的是,周圍的海盜。
海盜幾乎是整個世界的公敵,他們遊走於地球公海內,生存在一些荒涼的小島上,每個月都會有幾次遊歷在公海內進行燒殺搶掠,亦或者聯絡好一些線人,將伏擊的船隻上的金財搶掠後,男男女女被海盜劫持後,長得俊俏的話,賣到他國充當奴隸,面相不好或者年邁的,自然丟入大海里餵養鯊魚了。
像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每年都會發生無數的海盜劫持的案件,就算是百國耗費力量,也依然無法將這羣靠着大海生存的海盜們滅殺乾淨。麻煩不說,還惹的一身騷。所以各國對於海盜,大多數就是面子上意思下,偶爾出去剿滅了一兩窩海盜,就當練手了。
這近全副武裝的保安們,一是穩定遊輪客人的人身安全,儘量避免惡性的事件發生。但另外,肯定就是防禦海盜的精銳力量。別小看了這羣保安,基本上有一半是華夏特種兵退役下來的人物,都是刀尖裡舔血生存的。
能花費如此的人力,渾厚的財力,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僅僅是出外遊玩的話,那饒是太可笑了。
這些遊輪上的各種設施齊備,全球上各種風靡的賭錢遊戲以及讓你怦然心動的奢侈享受。
夜晚十二點時,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了,整個遊輪上好玩的東西他和許凝兩個人轉了七七八八,也倒是瞭解了這裡的遊玩的種類,的確是一個度假放鬆的好地方,讓人心曠神怡。
晚上的時候,夏風正在屋內打坐練功,許凝已經睡去。反而陳志翔到了夜晚的時候,興致勃勃的跑到了他的門口。“鐺鐺……”敲門不停,夏風剛打開房門,陳志翔就眉飛色舞的摟着夏風的肩膀,大笑道:“風哥,這兒的賭場十分不錯,比澳門的不少賭場都強上一線,走咱們去玩玩。”
“不了,我還要……”夏風只想好好休息下,陳志翔早就料到摟着夏風就開懷大笑道:“既然出來玩了,就好好的玩玩,呆在房間裡有什麼意思嗎?”
夏風還是拗不過陳志翔,最後二人朝着三樓的賭場走去,讓人真正感覺到打了雞血的刺激感。恐怕也僅有一擲千金的賭錢,才能這羣富甲天下的商人們,產生血液急速流動的刺激感了。
三樓的賭場挺熱鬧的,世界各國的賭博精華,在三樓只有你不知道的,沒有你知道的,且沒有的。
賭場簡直比遊輪內的酒吧火爆太多了,整個三樓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賭桌,不論是最簡單的比大小的賭桌,還是*全部涉及,哪怕連老虎機這種東西,都擺滿了一排排的,也吸引了人山人海。
兩個人剛剛走進了賭場,就被這盛大空前的場面給震着了,在賭場內禮貌的紳士也會轉變成破口大罵撕掉領帶的痞子,各種叫罵聲,以及爽朗的大笑聲,包括沮喪的無奈聲,都匯聚在這裡。
最爲火爆的,便是21點和*這兩個賭博遊戲了。這兩種遊戲是世界級通玩的賭博遊戲,規則一樣,吸引了大一批的賭客們。很多富商們,都摟着自己懷內的小三或者情人,大笑着推倒小山般的籌碼,來逗自己懷內的美女開心。
“風哥,咱玩什麼?我先去兌換點籌碼,咱先樂呵兩把在說。”陳志翔嘿笑着招呼一聲,便去換籌碼了。夏風站在門口,散開自己的神識,將三百米內的物體全部落入了自己的眼中,快速的瀏覽一遍後,笑了起來。
回想上一次自己賭錢的時候,好像還是和摧陰人那個傢伙賭的。
厲飛那小子還欠自己三千萬呢,到現在還沒還給自己。
“嗯?……”在夏風散開神識的時候,眉毛皺起,目光不自覺的往遠處望去。
不遠處的二百四十米左右的一張賭桌上,熱鬧非凡,賭桌周圍聚集了數十人。偶爾一兩句驚歎聲和鼓吹誇獎的吼聲傳了出來,夏風微微蹙眉,喃喃道:“他們怎麼來這裡了?”說完夏風眼中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精芒。
二百四十米處,那張賭桌上,玩的是*,五個人圍坐在一起,觀衆們都十分規矩的離着賭客們有着一米的距離,全神貫注的觀望着。賭桌上的籌碼堆積如山,恐怕至少有着近兩千萬了,一把就玩的這麼大,自然吸引了太多的看樂的人們。
五個人中,似乎有三人已經棄牌了,其餘兩人不斷對峙,一較高下。
空氣中有着絲絲的火藥味,雙方不斷推出自己的籌碼,叫喊聲源源不斷,跟波的聲音讓人感覺到激情四射的韻味。
兩邊露出的底牌,分別是3條K,一條Q,另一邊的則是四張紅桃同花,底牌在扣着並未掀開。
聽這人們的叫喊聲,好像兩邊的人都沒有看自己的底牌,完全賭運氣。
拿着3條K的這邊,是個斯斯文文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旁邊坐着一位臉色怒氣十足的中年人,二人看起來好像是兄弟。那斯斯文文金絲眼鏡的男人,拿起手帕擦了擦冷汗,手肘碰了碰身旁的怒氣中年人,喉嚨乾澀的問道:“御利,還不開?都四千萬了,咱剛纔不是說好了,就是玩玩麼?”
夏御利也是喉嚨火熱,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底牌,想看出點什麼。在遙望下對面那邊的盛氣凌人毫不在乎的樣子,立即怒火燃燒,猛的一拍桌,對着敵手喝道:“我他媽跟了,大你五百萬!開拍,我他媽就不信你是同花!”
“好!開!!”對面的敵手也有了火氣,低吼了一聲。
霎那間,整個賭桌上的籌碼變成了五千萬。
五千萬的籌碼,堆積成了小山,如果有人說一晚上輸個幾千萬,那實在是很正常。但要是說,就一把輸掉了五千萬,那可就是真正的大手筆了。李鳴擦着自己額頭的冷汗,將自己的眼鏡摘下,將水霧拆去後,準備掀牌,夏御利‘砰’的一聲把牌按住,對着敵手低吼道:“你先開牌,你先開!”夏御利的怒目凝望着對方,誰知道那敵手毫不客氣大笑一聲,狠狠的抽出自己的底牌,摔在了桌子上,望見那最後一張底牌也是紅桃後,頓時啊哈哈大笑,指着夏御利他們興奮道:“開牌,開牌!我不信你們是四條,我不信你們是四條!!”
夏御利,李鳴兩個人眼珠佈滿血絲,死死的盯着那五張同花牌,這五張同花到那都是大牌啊。
在瞅瞅自己跟前的那3條K,底牌除非也是K,集齊了4條K,才能夠大過對方。
人家剛纔紅桃的機率是四分之一,而他這邊底牌是K的機率,滿打滿算,把上面的牌都算下去,僅有着40%的機率。
兩個人心裡懸着的時候,夏御利最後一咬牙,手指攥的發白,咯吱響的一刻,抽出底牌狠狠的朝着桌面拍去。
周圍在圍觀的人們,都是紛紛笑着望着這一幕,也是目光不轉睛好奇到底誰輸誰贏,令所有人怦然心動的結果。讓夏御利和李鳴兩個人心臟緊縮的結果,悄然顯露!
“砰——!”
一聲悶響盪開,夏御利拿過自己的手掌,袒露出剛纔蓋在自己手心下的牌後,瞧見那數字後,呼吸驀然急促!
‘梅花K’規規矩矩的擺放在所有人的眼前,4條K的出現,讓敵手臉色陡然慘白,眼神渙散了起來。
而李鳴和夏御利兩個人卻是長大了嘴巴,竟然興奮的摟在了一起!
不遠處的夏風卻是平淡的望着,緩緩收回自己剛纔用仙力將其紙牌改變的神識後,陳志翔也拿着些籌碼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