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音樂漸漸的落下,馮燕的眸角有一滴幸福的清淚滑落,對着不遠處的張野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張野湊過去抱住她,卻細心的發現了她的淚痕。
馮燕搖搖頭,小聲兒在張野的耳邊呢喃道:“小野,我可以不要名分,我可以給你當一輩子的情人,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別離開我好嗎?”
張野一愣,旋即用手抹去她臉的淚痕,堅定的笑道:“當然,除非我死……”
玉蔥般微涼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他的脣,馮燕沒有讓他說下去,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好半天才說出一句。
“連死都不行,因爲我的生命裡只剩下你了。”馮燕的聲音很輕柔,語氣卻無的堅定。
世界沒有這更動人的情話了,至少張野是這麼覺得,他的心裡只剩下了感動。
一個女人愛自己到如此地步,他還可以用什麼理由拒絕?
張野笑眯眯的點點頭,突然湊到了馮燕的耳邊,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我答應你,親愛的……小情人。”
“去,臭小野,誰是小情人。”馮燕頓時羞了起來,水亮的眸子裡媚電十足,看的張野差點把持不住。
“喂!喂!”
在張野和馮燕小聲兒的柔情蜜意時,包廂的音響裡陡然傳出人聲。
張野扭過頭去,瞧見老肥手裡拿着話筒,搞怪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秀恩愛了,再秀一會兒的話這酒都要甜掉牙了,趕緊過來喝酒唱歌。”
“是啊,我看這果脯都沒有你們甜。可憐我這個單身的人啊,真的快被虐成狗了。”大劉拿了果脯扔在嘴裡,苦着臉說道。
“咱們今晚得立個規矩,他倆要是再秀恩愛得罰酒,省的一會兒咱們被虐的死去活來。”老肥更是舉着啤酒說。
“老大威武。”大劉立刻拍手響應。
張野見他們兩個故意搞怪着活躍氣氛,也牽着馮燕重新坐在沙發,滿不在乎的說道:“怎麼,你們都想和我喝酒了?”
兩人的臉頓時一變,嚇得臉都白了,連忙齊聲擺手道:“小野你隨意,我們更隨意了。”
很顯然,張野大學時候那個酒皇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他們是徹底被虐慘了。
“想喝老子都不奉陪,你們先玩着,不要打擾我。”
張野淡淡的笑着站起身,走到包房的角落裡,在三人怪異的目光盤膝坐下,緩緩的閉眼睛。
“他這是在幹啥,小嫂子你知道不?”大劉好的問道。
馮燕搖搖頭,也很詫異的看着張野,這樣子的小野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看來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小野,要是茹姐在這裡的話一定知道他這是做什麼吧。
不行!
儘管茹姐很優秀,但我也是小野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她下去,要努力更瞭解小野才行。
最後倒是老肥想到了什麼,說道:“小野估計是在練功吧,他剛纔不是和那個瘋子打了一架麼,或許有什麼心得可以突破境界。”
“我靠,這你也知道?”大劉驚愕的看着看着老肥,彷彿不認識他一樣。
老肥悠然自在的喝了口酒,晃着二郎腿跟個絕世高人似得淡淡道:“當然,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麼。”
“你大爺的,來,喝酒。”大劉頓時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兒的把酒瓶撞過來。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老肥這次還真的猜對了,張野此刻不但是在修煉,而且還是在突破境界。
剛纔那場和瘋子的對戰讓他獲益良多,尤其在和他硬碰硬的對撼之,張野的內力都跟着沸騰起來,明顯更多的衝出經脈,瀰漫在五臟六腑之,將其大幅度強化。
強悍的內力隨着gōng fǎ的運轉,已經被張野推動到了一個臨界點,他的體內開始傳來陣陣巨痛,如同破繭成蝶前的撕裂,讓他的額頭都冒出冷汗來。
咕嚕嚕!
他的肚子傳來陣陣怪聲,如同六月雨天的陣陣悶雷,把包房裡其他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轟!
在剎那間,他的身子猛地一抖,內力瞬息完成了五臟六腑的強化。
閉着眼睛的張野猛地一張嘴,噴出一口濁氣,口舌生津,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打開,彷彿泡了個舒服的溫泉。
後天六品!
他修煉不到兩個月,卻已經踏入了尋常武者要用十年時間都未必能夠達到的內壯境界。
冰肌,玉骨,金剛的臟腑,說的可不僅僅是女人細膩的身體,對於修士來說更是煉體到極高境界時纔會出現的現象。
儘管張野還達不到這般程度,但他的肌膚骨骼明顯要尋常人強悍的多,如今的五臟六腑更是堅若磐石,算他現在生吞石頭都一樣可以消化。
又過了片刻,細細品味了後天六品境界的張野終於睜開了眼睛,笑着從地站起來。
“你們怎麼了,都看着我幹什麼?”張野笑着又坐在了馮燕的身邊,輕鬆道。
老肥揉了揉眼睛,對大劉說道:“哎,你發現沒有,小野好像變帥了啊。”
大劉深以爲然的點點頭:“是變帥了,不過卻不知道到底哪裡帥了,真是怪的感覺。”
馮燕身爲女人,心思到底細膩很多,她怔怔的看了張野半天,臉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甜笑。
“小野的確是變得更帥了,你們沒發現他的皮膚變得細膩了麼,而且五官似乎也變得更好看了,身材也有了不小的變化,似乎更修長了。”
“咦,小嫂子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我說小野你到底練的什麼功啊,竟然能讓人變帥,教教我唄。”大劉頓時笑嘻嘻的湊了過來,眼睛裡都是期待。
張野淡然一笑,道:“你都已經這麼帥了,不用再修煉了吧,總要讓其他人有條活路是不是。”
大劉自戀的甩了甩頭髮,笑道:“那倒是,不過誰會嫌棄自己太好看啊,快說,我和老大到底能不能修煉。”
這次連老肥都跟着看過來,顯然對這事兒挺心的。
張野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兩個貨,無語道:“你們都在想什麼,練功要從小開始的,你們的骨骼都已經定型了,還練個屁啊。”
“那你怎麼能練啊,以前我們在一個宿舍滾的時候,也沒見過你練功啊。”大劉不服氣的說道。
張野鄙夷的挑着眉毛,一句話fēng shā了他:“你大學了四年,見過七點鐘的太陽麼?”
“……”
大劉頓時萎了,他這人什麼都好,是這個懶牀的毛病怎麼也改不了,每天不睡到日三杆絕對不起牀的。
“好了,喝酒吧,別想那些沒用的了。”
張野笑着拿起馮燕特意給他留的碧尚女爵紅酒,對着燈光輕輕的晃動着,鮮紅的酒如同血液般,清香的味道透着幾分若有若無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