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這不是忙嘛,瀾姐,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張野嘿嘿的笑着說道。
“忙着泡小妞兒呢吧,怎麼,京城的小妹妹們讓你禍禍幾個了。”舒瀾說完,自己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冤枉啊,瀾姐,我可真沒找到機會呢。對了,你剛纔說廣告的事情談好了?”張野連忙轉移話題,生怕舒瀾再說出什麼讓自己尷尬的話來。
“嗯,談好了,你晚有空麼,過來我家說說這個事兒。另外我朋友昨天送了我一瓶紅酒,正好和你一起消化掉。”舒瀾笑呵呵的說道。
“光喝酒啊。”張野壞笑着問道。
“哦?那你還想幹點什麼呢?”舒瀾也笑了起來。
“能幹點啥乾點啥唄。”
“壞小子,只要你有膽,姐姐一晚都是你的。”
“好,晚我一定到。”
張野笑呵呵的和舒瀾又聊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臉始終盪漾着輕鬆的笑容。
和舒瀾聊天會讓他格外的放鬆,她給自己的是一種特別自在的感覺,完全不同於自己的其他女人。
可以說舒瀾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情感依賴,她的性格是那種特別獨立的,是個十分堅強的女人,哪怕是兩人已經發生了某些超越友誼的關係,但她仍然只是把自己和她的關係限定在朋友的範圍之內。
簡單的說,舒瀾對自己的需求僅僅不過是身體,兩人的關係完全是傳說的pào yǒu。
但越是這樣,張野越是感覺輕鬆,這倒不是說他是個不喜歡負責任的人,而是舒瀾壓根兒沒有想要讓他負責任的想法。
兒女情長的事情雖然美妙,但張野還是暫時放下了它,開着車隨便在京城的一些繁華之地轉悠了起來,而他的第一站是京城消費力度最高的王府大街。
在這裡充斥着各種各樣高檔的店鋪,寫字樓和超級財團的辦事處,可以說雲集了無數有錢人的風雲之地。
哪怕這裡隨便一個不起眼的店鋪,每年的租金都可能在百萬之,是真正的寸土寸金。
當然這裡的治安也是非常好的,整條商業大街雖然熙熙攘攘,但卻極少出現任何的sāo luàn,更別提什麼偷槍事件了,連賊眉鼠眼,過來問你要不要盤的大哥大姐都沒有。
張野走在這條街,看着周圍各種膚色的人們,心卻也在感嘆華夏這些年的崛起和強盛,同時也更堅定了自己在京城開店的想法。
不錯!
他現在是在盤算着在這條王府大街開自己的店鋪,不過卻不是想要打響味鄉的招牌,而是想要再次創立一個飲食品牌,野宴。
這個想法在張野的腦海已經轉悠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次老肥和他探討過酒店裝修問題的時候,他舉一反三的想到了這個問題。
味鄉不管怎麼說都是面對大衆消費的地方,實話實說很難有極高的檔次,這也是必然的結果,畢竟大衆的消費能力有限,你真的要弄出來一道千塊的菜出來,哪怕做的再好吃,樣子再精緻,他們也不可能去消費的。
但要是有錢人不一樣了,千塊的菜對他們來說根本是毛毛雨,像現在的自己穿衣服一樣,以前他覺得穿一件二百塊的衣服都是奢侈的行爲,可現在呢,自己身隨便一件衣服都不下五千塊,而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是金錢的力量所帶來的改變。
而且張野還知道,大多數有錢人爲了彰顯自己的不同,很多都是不屑於和大衆一起吃飯的,哪怕這個餐廳的菜餚是多麼的好吃,這也是爲什麼味鄉永遠無法做到極高檔次的原因之一。
想通這些後,張野一直在琢磨這件事,而在臨來京城之前,他終於想通了。
自己可以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方再創立一個飲食品牌啊,這個品牌完全主打頂級菜餚,純粹爲富人服務,這樣可以把他的餐廳無法踏入極高檔次的弊端給徹底抹去了,反正到最後自己的野宴也是要併入味鄉飲食化公司的。
也正是這個原因,張野今天才會跑到王府大街來調查,想看看這裡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當作自己的餐廳地址。
只可惜,張野今天卻是失望了,他從東頭到西頭跑了個遍,也沒發現哪個地方可以作爲自己的野宴餐廳的地址,這裡甚至連轉兌的店鋪都極少,每個店鋪似乎都紅火的不行。
這下難辦了啊。
張野皺着眉頭,有些頗爲無語。
不過在這個時候,離他不遠處的一個店鋪門口卻突然傳來了幾聲驚呼,隨後亂了起來。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的老婆。”
出事了!
張野的心一驚,也顧不得自己的事情了,連忙一個箭步衝着圍攏的人羣跑了過去。
“讓一讓。”
他運轉法力在體外形成了一種柔和的反彈力,把周圍的人都微不可查的擠開,然後看到人羣之,一個年女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臉色蒼白的嚇人,呼吸都開始漸漸變得微弱起來。
而在年女人的身邊,一個差不多歲數的年男人則跪在地,無焦急的說道:
“我求求大家,誰要是會救人,能不能救救我的老婆,我給錢,我有錢。”
唰!
年人卻是沒料到,他的話剛剛落地,周圍看熱鬧的人卻都紛紛後退了一步,根本不想前去招惹是非,這也是華夏人近些年來的一種惡習,怕碰瓷怕出事怕擔責任,始終奉行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信條。
“我來看看吧。”
張野冷眼看了看周圍的這些人,無語又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接走前去,蹲在了年人的旁邊,問道:
“她這是怎麼了?”
“她,她是我老婆,剛纔被歹徒搶了,我老婆死不鬆手,被歹徒刺傷了。”
年人沒想到張野會出來,而且他這樣子也太年輕了,看樣子像是剛剛出校門沒兩年的大學生,可對方沉穩的氣度卻又讓他升起一絲希望:
“小兄弟,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的老婆,要是沒了她,我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