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真行啊,敢直接當着我的面,讓我給你大開綠燈。”
方書記聽完,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看樣子顯然是沒有生氣,但臉色還是漸漸嚴肅了起來:
“我給你大開綠燈,也不是不行,但我要知道你究竟有多少決心,你知道現在有很多人打着慈善的幌子,但都是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方書記,這一點請放心。我張野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但也知道與人爲善的道理,虧心事我是不會去做的。更何況我的這個慈善學校基本不會有外人投資,多數是我和莫叔,還有行業內的幾位同仁,所
以不根本不存在偷雞摸狗的問題。”
“這樣啊。”
方書記終於點點頭。
他知道張野說的對,做慈善這種事是這麼回事,關鍵是一個誰掏錢的問題。大部分的慈善基金都是向外界募集,最後拿着大家的錢來做好事,或者飽私囊什麼的,但張野這個卻幾乎是自己花錢,飽私囊什麼的根本不可能,除非他腦袋被驢踢了,本來是他的錢,飽私囊
有何用。
“好吧,那我給你開一次綠燈,把你這個慈善學校納入省裡的希望工程裡面,特批特辦,這下你滿意了吧。”方書記笑呵呵的說道。
“滿意,當然滿意,方書記,謝謝您了。”張野高興的笑了起來。
“好了,要是沒什麼事,小野,你和莫總也坐下來吃點東西吧。”方書記笑呵呵的又說道。
“這……方書記,我不吃了,你們慢用吧,我不打擾了。”張野笑着說,然後不等方書記說什麼,他離開了房間。
呃?
方書記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張野居然這麼幹脆離開了。
要知道他可是省裡的大老闆,位高權重,一般人可是恨不得趕緊巴結他,可張野卻不但沒有巴結他,連他主動伸出來的橄欖枝,都輕描淡寫的拒絕了。
“呵呵,小野這個小同志很有趣嘛。”
方書記淡淡的說着,似乎意有所指,意味深長。
可是誰也沒聽懂他到底在說什麼,滿桌的人都瞪着眼睛,只有林震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笑呵呵的說道:
“方書記,他還是個孩子,可不懂那麼多人情世故呢。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孩子還不錯,務實,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一般人要強太多了。”
“你啊,林總,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方書記笑呵呵的看了他一眼。
呃!
林震無語。
張野從包廂裡出來,也沒有馬離開,而是和莫雲海去了十八樓。
到了莫雲海的辦公室,他笑着說道:
“莫叔,看來今天的事情挺順利的,方書記雖然官威很大,但卻並不威嚴啊。”
“當然啊,到了他這個位置,其實官威什麼的已經不需要了,光是他那把椅子已經足夠震懾太多的人,難道還有白癡會因爲他好說話,挑釁他麼。”莫雲海笑着端過兩杯咖啡,淡淡的說道。
張野一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點點頭道:
“有了這個特批件,我們應該多了一重保障。不過莫叔,我還是有些覺得不妥,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未來的發展,一定要做到盡善盡美,你次打聽到的那個京城商人,你能告訴我一些資料嗎?”
“小野,你想幹什麼?我可不允許你做什麼傻事兒。”莫雲海連忙沉下臉來說道。
“傻事兒?哈哈,莫叔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要打聽一下這人是誰,多一些他的資料,畢竟知己知彼嘛。”
呼!
莫雲海這才鬆了一口氣,點點頭,道:
“你要是這麼說,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千萬別弄什麼幺蛾子,這人是京城來的,據說在京城的根基很硬。”
“放心好了,莫叔,我不是那種蠢人。”張野笑着說道。
“嗯,這一點我倒是相信你,你張野絕對是個聰明人。”
莫雲海笑了起來,然後道:
“那個京商叫路風,是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的公司叫路風地產,你應該可以打聽的到。”
“好,那我有空問問。”
張野點點頭,見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起身告辭。
從雲海酒店出來,張野長長出了一口氣,能夠在方書記這裡留下一個印象,並且弄到了特批件,自己這次沒白來。
另外還打聽到了京商消息,他根本沒有等待,直接在車裡給唐正去了電話。
“阿正,你在哪裡?”
“師父?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在京城呢,有事兒?”唐正有點意外的說道。
“是稍微有點事,和你打聽個人,你知道路風嗎?”張野問道。
“路風?哪個路風,我認識好幾個呢。”唐正問道。
靠!
不是吧。
張野愕然,沒想到路風這個名字居然這樣的通俗。
“搞房地產的,有個路風地產。”
“哦,你說路家那個傢伙啊,我知道他,但不認識,怎麼了,師父,你打聽他做什麼?”唐正好的問道。
“也沒什麼,將來可能會起一些衝突吧,我和他可能會競爭同一塊地。”張野也沒瞞着,唐正是自己的徒弟,犯不。
啊?
唐正卻非常意外的愕了下,隨後語氣非常凝重的說道:
“師父,你能不能放棄這個地方,不要和他競爭?”
“爲什麼?那塊地是我看好了,打算蓋學校的。”張野皺了皺眉頭。
“師父,你還是聽我的,換個地方吧。那個路風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陰毒的很,關鍵是他爺爺是軍高層,後臺太硬,一般人算吃了虧,也沒有辦法,只能忍着。”唐正道。
嗯?
張野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他還以爲不過是京城普通的紈絝子弟,結果卻是正兒八經的太子,這下倒是有點棘手了。
不過他可不是那種會途放棄的人,尤其是自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更是如此。
“阿正,你放心吧,我暫時還不會和他起什麼衝突,將來的事情,將來再看吧。”
張野淡淡的笑着,眼睛卻微微的眯縫了起來,眸子裡有一抹寒光閃過。
後臺太硬?那有怎樣,難道他還是不死之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