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成金想罷,不由搖頭一笑,暗歎自己怎麼有些花癡了。
讓這麼多大美女喜歡自己,不是不可能,但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吧,這才和他們相處多少天呢。
不過他還是側過頭問道:“曾靜,你問我這些幹什麼?我和董月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還有你們一個個,都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幹嘛,不知道這麼多雙美女的眼睛盯着人家純情男,人家會害羞的。”
呵呵呵!
呵呵呵!
大家聽了樑成金這話,一個個不禁笑了起來。
頓時,整個廚房裡面都充滿了美女們的笑聲,是那麼的悅耳,是那麼的惹人忍不住要胡想聯篇。
樑成金看着她們一個個嘻嘻哈哈的樣子,心中卻是感概,只可惜這裡是天香苑,上下左右都住的是女人,沒有男人。
如果有那麼一兩個哥們,聽到這廚房裡傳出來的衆美女笑聲,知道她們就和本大爺一個男人在一起,一定不會羨慕死,也會嫉妒死的吧,興許他們還會以爲,本大爺單槍匹馬,大戰羣英呢。
豈料他剛剛想到這裡,馮潔卻忽然站了出來說:“樑成金,你在想什麼呢,就像一個花癡一樣。”
“呃呃呃,我想什麼,又關你什麼事了?”樑成金不明白馮潔這妹子幹嘛老是和自己作對,以前還覺得她挺可愛,現在看起來,怎麼感覺就像一個潑婦一樣,真不知道老天爲什麼安排這麼一個女人給自己。
這是考驗本大爺駕馭女人的能力嗎?
馮潔很想說一句就關我的事,但又發現這樣說,好像顯得和樑成金有什麼關係似的,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說,乾脆道:“別在那裡嘰嘰歪歪,趕緊回答曾靜的問題,我們都等着你的答案呢?”
董月聞言,不由停下了切菜的動作,回過頭來看着大家。
樑成金則是直接又問:“哎哎哎,我說你們幹嘛都很在意這個問題啊?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他真想說該不會是大家怕他和董月有什麼,她們都沒有機會了吧,可他又不想被人說成是花癡,尤其是被馮潔說成是花癡,也就罷了。
衆美女卻是懶得理會他了,直接側過頭看向董月,這回是馮潔帶頭問道:“月姐,你和樑成金是不是有啥了?”
董月本來想回答說是,但她側過頭看了看樑成金,最後還是搖頭一笑說:“呵呵,我不過是和樑成金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你看看你們都想到哪裡去了?我和樑成金昨晚在醫院,看望吳雪和劉瓊。”
樑成金聽了這話,卻是歪過頭道:“對啊!早上小蘭打電話過來,我不是也告訴她了嗎?怎麼,她沒有告訴你們?”
豈料衆美女聽了他們的話,左右看了看他們,最後卻是揮揮手,異口同聲地說:“切,我還以爲要有喜糖吃了呢,空歡喜一場。”
呃呃呃……搞了半天,她們一個個問這事,就是爲了吃喜糖啊?可是爲什麼本大爺總覺得她們的樣子,不像呢?
畢竟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們一個個幹嘛要跟着自己一起走進廚房來呢,既然想搓和自己和董月,理應給他們二人一點二人空間纔對嘛。
樑成金想了想,倒是看到大家又恢復正常,像平時那樣的忙碌起來,倒也沒有問她們什麼,直接就轉過身子離開了廚房。
這回他發現大家沒有再跟着出來之後,搖頭笑了笑,索性回到房間,繼續眯眼睛,因爲剛纔在賓館的時候,他爲了無限次的享受在女人肚子上快樂的美妙,一下子施展了太多次異能,後來又讓董月給弄了一次,鋼鐵般的男人也受不了啊,況且晚上他還要去醫院照顧吳雪妹子呢。
樑成金睡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耳邊傳來小蘭的聲音:“大哥哥,快點起來吃飯啦!你個大懶豬,這麼一會兒就睡着了,呵呵呵,呵呵!”
他被叫醒後,爬起來捏了捏小蘭可愛的臉蛋,這個搗蛋丫頭卻是馬上就努起了小嘴說:“大哥哥,人家都滿過十二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怎麼還老是捏人家的臉啊?”
樑成金搖頭一笑,卻是又捏了捏小蘭的臉蛋,方纔從牀上爬了起來,跟着小蘭一起出去和大家吃飯。
吃飯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算和諧。
可是到了後來……馮潔又恢復了往日的風範,總是盯着樑成金的筷子,看到樑成金準備夾什麼菜吃,她就搶先一步伸筷子過去奪過來。
樑成金起初還挺有紳士風度,想到馮潔這個妹子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女人,自己以後還要追求她,也就罷了,對她可謂是千般忍讓。
但是他卻發現自己越是讓着她,這個女人卻越是囂張,最讓他氣憤不過的是,他打了一個虛假動作,假意去夾一塊肥肉,讓馮潔見了趕緊去搶了後,他暗自一笑,這就手腕一甩,夾到了旁邊的雞爪上。
沒想到馮潔竟然過分到,直接從樑成金的筷子上把他的雞爪給搶了過來,真是一點也不像可愛的刁蠻美女,像一個潑婦,而且很極品那種。
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
啪!
樑成金啪的一聲放下筷子,這就站了起來說:“馮潔,我告訴你,你別以爲我是窮吊絲,就應該在你們女人面前像個軟蛋一樣,對你們百依百順,像你們使喚的奴隸一樣,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吼罷,他直接走到馮潔的旁邊,端過她的飯碗,就把她搶過去的雞爪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吃了起來。
馮潔見狀,卻是蔑視的笑了笑說:“呵呵,都說好男不跟女鬥,你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女人鬥,你好意思嗎?”
樑成金卻是十分粗魯地把骨渣吐在地上道:“我吐一地,照你這麼說,男人就該給你們女人欺負?而且我覺得好男不和女鬥,那個女指的應該是賢淑女子,而不是你這種蠻不講理的潑婦吧?”
馮潔聞聲,歪過頭吼道:“你說誰是潑婦?”
“說你,潑婦!”樑成金當即就回了一句,說完還順便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那句話配合着那個動作,真是妙極了,把馮潔妹子打擊得無地自容。
“你……”馮潔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她生氣的時候,喘着大氣,胸口不斷的起伏着,使得她那對規模不算小的肉山,微微顫抖,倒是讓樑成金看到有些心花怒放。
馮潔正愁找不到話說,看到樑成金忽然變得猥瑣的眼神,不禁趕緊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道:“臭流氓,你往哪裡看?”
樑成金笑了笑,卻是毫不避諱地說:“我往你胸口看,怎麼了?”
嘿嘿嘿!
既然你不想讓我看你那裡,我就偏說我看你那裡,氣死你丫的!事實上本大爺剛纔也確實看你那裡了,誰叫你那裡一抖一抖的,那麼誘人呢,我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豈有不看之理?
馮潔似乎沒有想到樑成金會如此直言不諱地說他在看她的胸,不禁愣了愣,但是她剛剛反應過來,這便直接舉起手,向樑成金的臉扇了過去。
樑成金伸手一舉,便輕易抓住了她的手。
然而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爲什麼以前大家看到馮潔蠻橫無理的欺負自己,她們都會站出來勸架,今天卻沒有呢?
李喻希望自己早點滾蛋,以便她可以殺死董月,倒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別的女孩呢?
妹妹樑詩詩,熊嫣茹,曾靜她們呢,怎麼也無動於衷?
樑成金正感鬱悶,卻終於看到董月站了起來道:“馮潔,你鬧夠了沒有。我和樑成金有事要做,昨天中午出去,到現在纔回來。怎麼他剛一回來,你就和他吵,樑成金就有那麼讓你討厭嗎?”
按照以前,馮潔礙於董月是房東的面子,向來都是被她說兩句,便趕緊住手,感到再不爽,也會氣呼呼的停下來。
可是她現在聽了董月的話,卻不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好像還更加生氣了。她見自己的右手給樑成金抓住了,便擡起腿,向樑成金的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呃呃呃……馮潔妹子今天是怎麼了,好像吃了火藥一樣?這個女人雖然蠻橫,但平時也沒有這麼兇悍啊?
樑成金感到莫名其妙地微微一愣,看到馮潔要踩自己,倒是不忘趕緊退開一步,順便拖了馮潔一把,使得她整個身子撲到了自己懷裡來。他暗自一笑,另外一隻手,不由趁機在馮潔的胸口上摸了她一把。
哇哂,想不到馮潔那裡摸起來這麼舒服啊!
董月說她是農村出來的苦命娃,打死我都不相信,農村出來的女孩,除了自己的童養媳妹子,自己花了大把錢給她保養外,有哪個妹子可以保養得這麼好,皮膚那麼柔軟,那麼的粉嫩?
切,還苦命娃!
樑成金想罷,這才推開了馮潔,退後一步,滿臉壞笑地看着她,意思是說,我不僅看了你的胸,現在還摸了,怎麼着,你要拿我怎麼着?
馮潔見狀,又想着樑成金剛纔摸了自己米米,舉起拳頭便又打算向樑成金打去,可是她剛伸出手,卻又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怕又要給她吃豆腐,便停了下來,轉過身子叫道:“這哪裡是吃飯啊,分明就是吃的氣嘛,我不吃了!”
說完,她直接向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
可是也沒有過一會兒,便又看到她跑出來,端過自己的飯碗,順便夾了一點菜,白了樑成金一眼說:“看什麼看,我說不吃就不吃,我只是不想浪費糧食而已。”言罷,她卻是又夾了點菜,才端着飯碗走進了房間。
樑成金在一邊看着,真忍不住想笑,但他卻沒有笑出來,心想既然馮潔這個鬥氣鬼走了,正好可以好好吃飯了,沒有必要再把她給招惹回來。
然而結果好像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美好,馮潔走了,他卻發現,熊嫣茹和曾靜,也時不時的搶自己的菜,似乎也在和他作對,只是她們比馮潔更爲賢淑,做得沒有馮潔那麼的明顯而已。
樑成金摸了摸腦袋,表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搞不懂今天這些大美女都怎麼了,不會是都來大姨媽了吧?
直到他吃完飯叫董月跟着他一起出去,他在門口隱隱聽得美女們在屋子裡議論他們,說他們這剛回來沒多久,又一起成雙成對的出去了,沒有不正常的關係,鬼都不相信,他才終於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