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鑽心的疼痛再次肆虐李莽的大腦敏感神經。
這一股力量將李莽整個右臂的血管和細胞全部蠻橫的衝撞而散,體內的血肉在被蠻橫的撕碎後竟然開始了重新組合,猩紅色的能量以獨特的方式重新組合着李莽的右臂!
無法去形容那樣的痛感,這樣的疼痛等級若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早就昏死過去了,而李莽現在很希望能夠昏過去,不過靈魂最深處的那份倔強讓李莽不肯低頭。
咬牙堅持着!
“草泥馬的!老子…倒要…倒要看看你搞什麼…什麼飛機!”李莽猛地一咬舌尖一口甜血流入咽喉,被李莽嚥了下去。
舌尖上傳來的疼痛感和胳膊之上傳來的痛感一同傳進李莽的大腦之內,而怪異的是李莽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興奮的舒爽!
這種當痛疼敢超過一個飽和狀態後纔會出現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了李莽的腦海。
在組織的時候李莽也是接受後抗痛實驗,他自然知道這種感覺出現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燃燒生命!
“啊!”當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李莽仰頭又是一聲咆哮,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李莽的腦海中產生。
左邊的黑色能量一隻在守護着李莽,而右邊的猩紅色能量缺一步步的在霸佔重塑着李莽的身體,李莽不知道這種怪異的能量若是把自己的大腦也來着重新組合後,那個新出現的身體還是不是自己的!
所以!李莽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那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既然這份能量像霸佔自己的身體,李莽瘋狂的竟然想要將其反噬融合進自己的體內!
你不是想霸佔我的身體麼?好!那我讓你霸佔個夠!李莽心隨意到,控制自己的意念開始調動起左邊守護着自己的黑色能量!
沒人知道冥界魔尊傳承的身體,和這樣一個可以和冥界之心抗衡的猩紅獠牙所發出的能量融合後,會產生什麼一個變態的肉體存在。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肉體,在李莽意念的引導下開始慢慢形成了。
“孳孳孳孳…”
兩股能量
在李莽身體的中間接觸的一瞬間,李莽身體之內清晰的傳來了一陣孳孳的聲音,如同將涼水潑在燒紅的鐵棒上一般。
可怕的一幕發生了!
李莽身上黑色守護能量竟然被猩紅色的能量反噬了!
“啊!”
李莽一聲慘叫,猛地又是一咬舌尖雙膝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不行!這…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身體!我的!!”李莽的雙眼之中鮮血自眼泉的位置開始涌出,隨着眼睛部位的血跡出現,鼻子,耳朵之上也開始流出了鮮血。
七巧流血的李莽如今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這份李莽趕出自己的體外…
而那股猩紅的能量體卻沒有放過李莽的意思,將李莽身上的黑色護體能量反噬之後,開始一點點的向着李莽的腦海而去。
李莽將雙眼緊閉,開始保護自己腦海的最後一絲意識。
“師兄…我要成爲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瞎說什麼呢,世界上最想的男人是我,你最多排第二。”
…“莽兒,等你考上北大了,想要什麼師孃都給你哦~”
“嗯嗯,師孃我會努力的!”
…“莽子,我只要你能去京華陪着我,我就做你女朋友…”
…“媽的!莽子,今天只要你還想上學,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讓你退學!”
……
“爲了讓你成爲一個想揍誰揍的男人,來!給叔把這兩桶水挑家裡去…”
“孩子…你的孃親正在無時無刻的遭受着無盡的痛苦,快點成長起來的吧,達到那個境界之後就能夠進入冥界了!”
…“小子,要像個男人一樣活着,回華夏後別給你老爹我丟臉!”
最後一句是老爺子在李莽臨回華夏時候對李莽的叮囑。
這些人的話一句句的在李莽的腦海中漂浮…
腦海爲什麼那麼痛…還要堅持什麼?爲什麼堅持下去,只要輕輕的一個念頭就能夠解脫了,就再也不用遭受痛苦了…可以麼?
不!
絕對不行!怎麼能就這麼放棄,要成爲世界上最強男人
的人怎麼能這麼放棄。
“娘!孩兒會把你從天尊之塔下救出來的!”最後的這一個念頭瘋狂的在李莽的腦海中翻騰,跪在地下的李莽渾身已經被鮮血包圍了,眼中充斥着鮮血卻沒有一絲神采。
“孩兒發誓!一定會將孃親從天尊之塔下救出來,讓那個什麼魔神去死!!!”
“來吧!”
“吼!”
瘋狂的戰意開始席捲李莽的腦海。
而手中握着的黑色古玉吊墜竟然開始綻放出一道道異常耀眼的光芒,從李莽的手縫出穿出將整個石洞照亮的如同白晝一般。
“叮叮叮…”
不久之前被猩紅獠牙壓制的冥界之心復活了!而且現在的狀態比之前強悍了數倍不止,更加驚異的是李莽感受到了冥界之心的興奮!那是如同自己身上被點燃的戰意一般的興奮!
高頻率的空爆之聲在石洞之內響起,一聲蓋過一聲無休無止的將整個石洞之內的浮塵整個排擠在了牆壁之上。
一道道黑色的能量圈漩渦般的盤旋在了李莽的左臂之上,滲入皮肉之後與李莽體內的黑色守護能量交織在一起,共同抵抗着猩紅能量的進攻。
而那股在李莽的身體內肆虐的猩紅能量終於止住了進攻的腳步,黑色的守護能量已經可以和猩紅能量抗衡了!
李莽難以表達此刻的興奮之情,壓抑許久的神經開始變態般的引動着體內的黑色守護能量,儘管猩紅能量依舊不依不饒的霸佔着李莽的身體,不過比起剛纔猩紅能量勢如破竹般的攻勢已經好太多了。
兩股能量開始僵持在李莽的身體中間,腦海之內,李莽守護着自己最後的那一份意識的同時。
“孩子…夠了夠了,你今天的表現很是出乎我的意料,願意拜我爲師麼?”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李莽保守的最後一份意識之內響了起來。
而石門之外的那一具石化了無數年的屍骨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身旁的石椅上,嘎嘎的全身上下發出一陣聲響,伸出自己森森白的左肩骨放在了石桌上,將自己空蕩蕩的腦袋靠在了手骨之上,慵懶的對着石門之內張合着下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