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話多必失
一回到小窩，老流氓就往書房跑，喊道：
“今天賺了多少？”
“哼哼，兩天，我們的盈利是7%，還有三個交易日！”
“不錯，不錯，我算算啊，1800萬乘上1.07，賺了126萬了。小妞，愛你！”李一凡不停地送着飛吻，狂喜道。
“哼哼，華夏國內的池子太小了！”小妞卻仍然抱怨道。
接下來的兩天，老流氓又是開着車子到處轉悠，晚上呢，歸來，很難得在網上找一些網絡小說出來看。
臘月27的下午，星期三，他轉悠歸來，又往書房跑，詢問小妞今天的戰績。
當他還沒有坐定，沒有和小妞去打招呼時，手機響了。
裡面傳來一位陌生的聲音：“您好，是李先生嗎？我是中信證券西京營業部的CAO作員，您的賬戶數額已經超過我們規定的大戶標準，您晚上有時間，我們約談一下好嗎？”
李一凡心想，該來的總會來！
於是道：“可以，你約個地點和時間吧！”
約定後，掛了電話，他走進書房，小妞道：“老大，晚上我陪你去吧，這四天我們已經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今天賺了多少？”李一凡又追問道。
“哼哼，四天下來，15%的利潤！”小妞“自豪”道。
“嘿嘿！”李一凡興奮地搓着手掌，不知所以地癡笑着。
前世，受夠了炒股虧本的痛苦，今世贏錢讓他彷彿吃了人生果，全身上下都透着舒服勁。
開着帕傑羅，往約定地點而去，達到的時候，下車，給那位CAO作員打了電話。還沒有接通，幾米遠的一位年輕人就看到了他。
“李先生嗎？”他放下了電話，走近，打量了下，發現李一凡和資料裡差不多，所以也沒有露出什麼驚訝。
寒暄後，往飯店裡走去。
走進一個包間，李一凡看到了一位40多歲，戴着眼鏡的中年人。
那位CAO作員忙道：“李先生，這位是我們西京營業部的王經理。”
“李先生真是年少有爲啊！”王經理露着笑容道。
中信證券是一家國有企業，這位經理也相當於半個政府工作人員。
“王經理，見到你很高興！”李一凡見他伸出手，也輕握了下。
王經理這時又給他介紹CAO作員。
“剛纔已經認識了！”李一凡忙笑道。
點完菜後，服務員離去，王經理笑道：“李先生還是在校學生吧，是什麼時候接觸股票的呢？”
“接觸好幾年了，以前年齡不夠，用的是別人的賬戶！”李一凡道。
中信證券畢竟是家國有公司，和地方公檢法都有絲絲縷縷的關係，也許自己在學校的一切資料都被公司收集走了。
“不知道李先生是幾個人一起幹？”王經理道。
戲肉來了！
“暫時只有我一個人，不過如果以後資金壯大一些，我會請一些人！”李一凡道。
“呵呵，李先生，本來呢，我們公司給大戶有照顧政策的，而且我們會爲一些大戶請專業的CAO盤手。但這幾天看到李先生的戰績後，覺得我們是不是有合作的可能xing。”王經理道。
“怎麼合作，能請您先說說嗎？”李一凡客氣道。
“本來我們想聘請李先生加入我們的投資部門，但看來我們目前給不了你所要的待遇。不知道李先生有什麼想法？”王經理問道。
“王經理，我僅僅是運氣好而已！”李一凡謙虛道。
“李先生，不必這樣，呵呵，說實話，李先生運氣也真是好，是不是啊？”王經理看了看CAO作員，然後對李一凡意味深長地笑道。
“哼哼，老大，他知道你中獎的消息了！”小妞在他的腦海裡說道。
李一凡看了看錶情沒有什麼變化的章CAO作員，又對王經理道：“碰巧而已，王經理，我是個習慣自由的人，不如這樣吧，貴公司在西京的營業部出一份資金，我出一份資金，我們組建一家投資基金，我想你們營業部應該有這個權力吧，初始資金額也不會太大。”
王經理看了看CAO作員，對他示意了下，CAO作員點點頭，離去。
“呵呵，李先生，不知道叫你李先生，你習慣不習慣。”
剩下兩人後，王經理說話也放鬆了些，繼續道：“以你的年齡，叫我叔叔也沒有託大，不如這樣吧，我叫你一凡，你叫王叔，我可是已經45歲了！”
李一凡看見他放低了姿態，也連忙喊道：“王叔！”
“好，這樣談話氛圍好多了！你說說看，爲什麼要成立投資基金？”王經理問道。
“還是那樣，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但是我也不希望這個朋友堵自己的路，王叔，我希望這份投資基金，我能佔有控股權和決策權。”李一凡道。
王經理抽出兩根菸，遞給李一凡，道：“一凡，這事情的主動權在你手裡，你要控股權也說得過去。你所說的投資金額不大，但最少也得2000萬以上，營業部倒不缺這點錢，可我們是國有企業。”
李一凡道：“王叔，你的意思我明白，說實話，王叔叔今天到這裡來，也是看得起侄子，如果說要合作，我寧可和王叔叔私人身份合作，那樣也沒有那麼多事情。但王叔叔，我想你處於這個位置，志向也不僅僅在金錢吧？”
王經理吐了口煙，笑道：“一凡啊，你比同齡人機靈多了。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沒有想到我們能有如此緣分！”
緣分，鬼緣分，不過是大家都能順着杆子爬了，李一凡腹誹完，又道：
“王叔叔，既然作爲國有企業的資產，不會隨便讓私人打理，而王叔叔又想爲公司多創造一些成績。一凡見識淺薄，但對這個社會種種，也知輕重好歹。”
2000年時，國有企業的經營思想還沒有後世那麼靈活，投資基金也不像後世那樣衆多。
券商作爲國有企業，老總可以去政府部門，同樣政府部門的哪個局長也可以來當個老總。
“一凡，你對今年的行情怎麼看？”王經理道。
“王叔叔，既然你這麼問，我就簡要說些自己的淺顯理解吧，華夏的股市還是政策市，這一點王叔叔肯定比我更贊同，但是，政策市也要資金來推動。現在國內房地產和物價都比價平穩，去年網絡泡沫破裂了，有人虧錢，也有人狠狠的賺了一筆，這些人的錢今年要找門路，剛好國內當前的股指並不高，因此將會有一年到一年半的小牛市。漲幅應該會達到60%，之後會長有長達三到四年的慢慢熊途，大概在2005後，會有一次超級大牛市....”
李一凡對這些大的趨勢倒是記得比較清楚，但具體到哪隻股票，除了一些明星股外，其他的他就犯迷糊了。
“呵呵，你能確定60%，2005年後？”王經理道。
“王叔叔，這也是我胡亂推測，算不得準的！”李一凡笑道。
“年輕人，雖然不能太驕傲，但也不能太妄自菲薄了！”王經理倒不是很相信李一凡對未來幾年股市的推測。在他看來，還沒有一個人能夠精確地預測股市的牛熊長短以及漲幅。
“王叔叔，其實，國家加入WTO後，實業會有一次大的發展。而這次，股市會得到滯後的發展。”李一凡用他的先知先覺道。
“呵呵，來，我們先吃飯吧！”王經理看到服務員將菜品端了進來，於是道。
CAO作員沒有進來，王經理一邊招呼李一凡吃菜喝酒，酒過三巡後，他放下筷子，道：“一凡啊，這樣吧，既然請不動你參加我們的部門，涉及到國有資產轉移這件事情上，當前也有不少難題，我個人倒是願意和你合夥。”說完，他看了看李一凡的眼睛。
“不過，我也沒有多少錢，但如果你能夠繼續創造一些成績的話，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你明白麼？”王經理繼續說道。
“明白，明白！”李一凡忙回答道。
“明白就好，來，吃菜，吃菜！”王經理又開始招呼了。
看到李一凡驅車離去，王經理對章CAO作員道：“不錯的一個年輕人，但缺點就是太年輕了。再看看吧，再給他三個月的時間！”
“小妞啊，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最少以後交易的手續低了些。”
“呸呸，老大，就你這點出息。你今晚話太多了，王經理還想考驗考驗你呢！”小妞說道。
“讓他考驗去吧！對了，小妞，以你的聰明才智，把我的汽車改造下應該不成問題吧？我一個人使用，又不去推廣，應該對時空偏移影響不大吧？”
“哼哼，這有什麼難的？不過現在沒有合適的工具和場地，以後再說吧！”小妞道。
“小妞，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李一凡突然輕聲道。
“哎，老大，你真是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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