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優哉遊哉地坐在黃大發剛纔的躺椅上,享受着比基尼美女奉上剝好的葡萄、鮮榨的果汁、甜美的櫻脣,這貨還時不時地兩手使一下壞,惹得比基尼美女發出嬌嗔的尖叫聲。
而原本這裡的主人黃大發,則苦逼兮兮地蹲在泳池的邊兒上,他的腦門兒上已經沒有小紅點兒了,但是他依舊不敢亂動,更不敢離開夏天的視線範圍。
“別哭喪着臉好不好?我都說了,我真的是來談生意的,包括你手下的買命錢,我都會付給你的,你開個價吧。”夏天有開始吃起來了芒果,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着。
“是是是,我相信先生不會欺騙我的。”黃大發一邊說着違心的話,一邊暗暗吐槽夏天的無恥,但是這開價……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的,他還沒活夠呢。
媽蛋,你都把狙擊步槍架到老子的腦門兒上了,還說什麼談交易,談你妹子的交易啊,有你這麼談生意的嗎?
不過現在黃大發也不計較這些了,只要要找的人找到之前,夏天別一槍崩了他就行。
至於找到人之後……嘿嘿,那就可以坐下來談一談了。
夏天才不管黃大發是怎麼想的,不過他還真沒想過要把這些人全部幹掉,賴掉這筆帳,順便也滅了口。
夏天倒不介意殺人,反正這裡也是秩序混亂、近乎自治的邊陲之地,國家機器對這裡的控制力幾乎爲零,就算這裡的人都死光了,對京城那些大人物來說,也不過就是輕描淡寫的一個數字而已。換到了內地的鄉鎮,當街殺人是至少市一級警察局督辦的重案,但是在臘城這裡,根本就不算事兒。
可以說,只要這裡還是沒多少利益的現狀,就沒有人會朝這裡插手。
這窮山惡水的地界,也就是邊境小賭場和小量的毒品交易,這裡沒有大生意,但這近乎三不管的地方,讓夏天有些心動——或許這是一個建立分基地的適合地點?
臘城比起馬來亞的莊園,劣勢很多,但它在國內,而且過境轉道洪沙瓦底到京國、暹羅,都非常的方便,而且少了國家機器的
監控,倒是個適合野蠻生長的地方。
夏天在思考着,他覺得這個事兒還是不着急下決定,有合適的時機找合適的人商議一下再說,起碼不能像上次想把李富貴派去馬來亞似的,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啊……先是發現李富貴很在乎女兒,將來很有可能會被人威脅,做出不利於夏天的舉動。而李富貴的女兒又在國家的監控下,太多人都可以上下其手,再加上李富貴自己本來就曾經是限制出境的重要軍官,所以夏天只能放棄李富貴這個人選。
然後沒多久,夏天又發現李富貴派程立人跟蹤自己,這傢伙的控制慾很強,搞不好他會把夏天的分基地變成自己的地盤……這是導致夏天徹底放棄李富貴,並且與之決裂的導火索。
再然後夏天指使何小詩殺了程立人,又救了李富貴得白血病的女兒,又趕走了李富貴和他帶來的人……三管齊下,徹底清絕了自己身邊李富貴的影響力。
短時間裡這麼大的變化,太浪費資源了,過程也太兇險了,夏天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類似的事情,那說明他沒吸取教訓,不是個好的心機boy。
在泳池邊的空曠地吃了午餐,夏天躺椅上小睡了一覺,然後換上了泳褲,跳下水和比基尼女郎開始互相調戲。
當然,考慮到艾滋的恐怖,夏天也就是吃點小豆腐而已,沒有來真的……但即便如此,黃大發還是臉色發綠。
黑莓手機開始震動,夏天拋開比基尼女郎,上了岸接電話。
“紅旗跟我說了這邊的情況,我建議你跟賭場的二三號人物聊聊,看看他們是不是有頂替老大的想法,越是不能服衆的新老大,就越需要你的支持,你就越好控制。”聽筒裡傳出李富貴低沉的嗓音。
“你怎麼來了?你的尾巴呢?”夏天皺着眉頭問道。
“我待幾個小時就走,替身安排好了,頂半天還是沒問題的,放心,不會牽連到你的,還有,別小看我,這方面我纔是專家,你只是菜鳥,要不是我告訴你臘城的情況,你還指不定白費多少工夫還找不到門路呢。”李富貴揶揄地
說道。
夏天:……草!
是的,夏天因爲一直沒等到宋慧的電話,所以很擔心她路上會出意外,所以從京城出來以後,就直接南下來接應宋慧。
可是夏天對走私渠道根本不熟悉,柳志相的黑虎幫倒是羊城的坐地虎,但是夏天不可能聯繫柳志相,最後想來想去,夏天只好給李富貴打電話……於是李富貴就告訴夏天,去臘城,找到當地的賭場老大,逼着他出動人手去幫自己找人——這是最有效率的辦法,否則夏天自己去找,黃花菜都涼了。
臘城是個什麼情況,也是李富貴告訴夏天的,經過親身試驗以後,夏天覺得李富貴在有些方面還是靠譜的,不僅給了自己關鍵的信息,還派出了譚紅旗充當自己的支援狙擊手。
所以此刻,面對李富貴的囂張,夏天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吐槽兩句。
李富貴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特地跑來,其實就是爲了落實這個人情,畢竟他女兒的白血病可全指望夏天了,讓他親自去暹羅找宋慧,李富貴都毫不猶豫地答應去幹,更何況只是提供信息而已。
畢竟祖國南方直到整個南亞、東南亞,都曾經是李富貴的活動範圍,這地方他熟悉着呢,留下的人脈和資源更是多,這點兒小忙根本不在話下。
得了李富貴的指點,夏天也醒悟過來,李富貴指點的對,黃大發必須死,越是不能服衆的新老大,就越好控制。
不過夏天也不知道誰是賭場的二三號人物,乾脆,他直接朝黃大發的一個手下勾了勾手。
對方乖乖地過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夏天問道。
“先生,我叫泰。”這個滿臉黧黑的傢伙規規矩矩地說道。
“泰?你姓什麼?”夏天奇道。
“先生,我是洪沙瓦底人,問只有名,沒有姓。”泰規規矩矩地說道。
這是什麼風俗?沒有姓只有名字,重名的不會太多了嗎?算了,不管了,愛叫什麼叫什麼,沒分別。
夏天對泰說道:“你,想當老大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