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色的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簾,均勻地塗滿整個房間,光線不算明亮,但卻明媚熱烈。
夏天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這明媚的陽光,但是比陽光更明媚的,是葉婉珍漂亮的容顏和滿足的笑容。
於是明媚喚醒了熱情,熱情轉化爲行動,葉婉珍在還沒徹底睡醒的懵懂之間,就被夏天一口氣拋到了快樂的巔峰。
快樂的結尾也並不是失落,而是繼續充實着飽滿的熱情,被抱去洗手間,享受熱水的沐浴,而且全程都在男人強壯的懷抱裡,葉婉珍甚至兩腳都沒沾地。
一個小時以後,終於可以吃早飯了,葉婉珍只是從臥室走到了客廳,就感覺到腿軟的厲害,全身都洋溢着強烈滿足之後的疲憊和睏倦感。幸好對面沙發上坐着趙晗,葉婉珍還可以強打精神堅持着。
陳德妝和葉炳華就聯袂趕來,趙晗跑過去開了門,夏天迎上前來和兩人熱情寒暄,葉炳華見到妹妹坐在沙發上沒動彈,頓時有些詫異,還覺得妹妹是不是不歡迎自己……忽然看到葉婉珍小心掩飾着打了一個哈欠,葉炳華這才恍然。
葉炳華看的到,陳德妝自然也看的到,笑着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夏少好強壯啊。
夏天有點兒尷尬,葉婉珍更尷尬,畢竟哥哥就在旁邊兒呢……可是倦意實在是擋不住,尤其是喝了一碗熱騰騰的小米粥以後,哈欠一個接一個的來了。
好吧,既然這掩不住,那就別遮掩了,反正葉婉珍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疼就怎麼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情我願的,管別人屁事。
所以夏天說了一句“抱歉”,就果斷地把葉婉珍一個公主抱抱起來,送到臥室裡,讓她睡一覺休息。
葉婉珍滿臉羞紅,趙晗掩口輕笑,葉炳華莫名其妙地覺得有些嫉妒,陳德妝則是滿臉的笑意……等夏天安頓好了葉婉珍,趙晗也適時地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去陪宋慧去了。趙晗來就是和夏天一起吃早餐的,吃完了當然要回避,而且夏天也不想她扯到危險當中來。
很快,夏天、葉炳華、陳德妝三人重新落座。
陳德妝笑道:“珍珍妹子好幸福,我看着都羨慕了。”
這話夏天就不知道要怎麼接了,只好乾笑兩聲。
葉炳華心裡羨慕嫉妒恨,不過他不是沒有頭腦的人,懂得調解自己的情緒,適時地說道:“難得珍珍主動叫我們過來,夏少一定是有好消息給我們了。”
這個活兒其實是該葉婉珍說的,但是葉婉珍已經進去休息了,所以夏天只好親自上陣。不過葉婉珍這麼疲憊也是夏天搞出來的事兒,所以夏天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好在事情也不復雜,就是委託陳家在馬來亞買一箇中型的種植園而已,夏天幾分鐘也就說清楚了。
陳德妝很乾脆地接下了這個活兒,中介而已,這活兒陳家都幹了幾十年了,甚至在南亞都已經形成了很成熟的渠道,成熟到甚至連費用成本都相對透明的程度。
十來分鐘把夏天的需求弄清楚,然後陳德妝點頭拍板,這事兒就算聊完了。
然後陳德妝和葉炳華兩人都看着夏天。
夏天忍不住笑道:“你倆都看着我幹嘛?雖然我長得很帥,可是你們也不用這樣崇拜地看着我吧?”
陳德妝和葉炳華兩人禮貌地陪笑了一下,葉炳華有些沉不住氣,說道:“夏少,我聽說,你和國家紀律委員會五個聯席主席之一的凌主席,關係很好?”
夏天擺手說道:“以訛傳訛而已,要是真關係好,我也不至於被錢運玖拷到京城來丟人現眼,還是關係不到位……和凌主席關係好的是方仲明,但是我看,凌主席是個很正直的人,並不會受到友情的影響,不然我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見面了。”
葉炳華有些失望,不過陳德妝的神情卻振奮起來。
這麼隱私的事情,一般人是不會朝外說的,可是夏天卻沒避諱,說的很詳細……單單是這個信息,就抵得上中介費了,也算沒白來。更何況既然夏天擺出了這個不見外的態度,也許這次真的可以好好的合作一把。
陳德妝說道:“夏少,有什麼好關照的,直說嘛,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們也是誠心而來的。”
夏天略一沉吟,說道:“你們要做的事,我是肯定不會插手的,也沒人敢插手,那是要掉腦袋的活兒。而且我還敢說,
你們要真遇到了敢插手也有能力插手的人,我反而建議你們趕緊撤。”
聽到夏天這樣說,陳德妝和葉炳華都有些愕然。
大老遠的從濠江來到京城,就是爲了讓陳賭王取林賭王而代之的,要是真找到了敢插手也有能力插手的人,你讓我們撤?這不扯淡嗎?
夏天淡淡地說道:“敢那樣乾的,都是野心家,是有大計劃的……陳姐姐,如果陳家沒有計劃要參與到高層鬥爭,甚至稱霸全國的目的,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胡亂站隊的好。”
陳德妝頓時神情一凜,嚴肅地說道:“我會和家裡認真溝通的,謝謝夏少的提醒,我們陳家是不會參與到高層鬥爭中去的,太危險了,我們這樣地區性的小家族,連濠江彈丸之地都沒搞定,還是別胡思亂想的好。”
葉炳華也嚇了一跳,不敢在這個敏感的問題上發話。
夏天則有些失望,也有些吃驚……陳德妝這樣說,分明就是暗示陳家還是有野心的,只是現在他們連林賭王都搞不定,所以會比較謹慎……跟這樣野心勃勃的家族合作,是不是合適?夏天一時間也有些猶豫。
“夏少?”陳德妝試探地說道:“我總覺得你有話要說,需要華仔迴避嗎?”
葉炳華沒吭聲,俊臉卻一下子變得血紅一片。
夏天見陳德妝既然提到了,乾脆沒接這個話茬,直接說道:“我想知道,陳姐姐,你們隊別的地區的博彩業,是什麼態度?”
陳德妝想也不想就說道:“當然是遠交近攻啊,遠的比如拉斯維加斯、迪拜,我們管不了那麼遠,那就交好。近的比如我們周邊地區,我們就打壓,因爲這些都在搶我們的生意……夏少是什麼意思?”
夏天微微一笑,說道:“我最近對暹羅的一家賭場比較有興趣,不知道陳家有沒有興趣參一股?”
葉炳華的眼皮子頓時跳了跳。
陳德妝卻興奮起來,說道:“不知道夏少打算怎麼做?既然夏少這麼坦率,我們也不能藏着掖着……我們陳家在南亞有一支僱傭軍,我們可以以任何形式來合作……夏少,在這個問題上,濠江所有的賭場,都是你的天然盟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