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一流這會兒已經成功的解開了樑小滿胸前的兩顆釦子,她這時已經被熾熱的親吻和劉一流兩手的遊走撫摸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星眸半睜半閉,瓊鼻中噴出的蘭香之氣彷彿都帶着熾熱,此時的樑小滿只覺得劉一流的手遊走到那裡,那裡就像一團火,燒得那麼讓人難耐。書哈哈小&nbsp說網
劉一流離開兩片軟滑嫩香的脣瓣,親吻起她天鵝般仰起的脖子,逐漸向下,那兩團柔軟被半包裹在白色棉質內衣裡,雖不能一覽全部,但露出大團的雪白讓劉一流更加情不能自已。腦海裡突兀的想起野人山谷裡月夜下陌筱白的影子,也是這麼躺在自己懷裡任由自己如此這般輕薄,那兩團自己曾觸摸過的柔軟也是如此的雪白亮眼,酒精的濃度似乎太高,讓他的大腦這瞬間有些短路,“好白”。
這聲“好白”卻把沉醉在激情中的樑小滿喚醒,立即站直身子,瞪起杏眼惡狠狠的看着眼前這個無比可惡的男子,“你剛纔喊什麼?”剛纔她那會兒意亂情迷,模模糊糊聽到劉一流彷彿在喊“筱白”,這柔情蜜意中聽到情郎喊情敵的名字,那還不怒火中燒?這會兒倒是也熱了,只不過不是情火,而成怒火了。
“我,我沒喊啥啊。”劉一流被嚇的一激靈,我說個好白咋了?背心一身冷汗,酒意頓消。他那裡知道樑小滿聽成陌筱白的名字了,要是知道這個白字對樑小滿能有這麼大刺激,那會兒他就算說個“好黑”估計效果也比這強的多。
當然了,那個男人在激情時喊個“好黑”,那真說明他算是二到家了,劉一流明顯還不屬於這個範疇。
從這個事情,大家都應該接受教訓,男女做表達愛情的激情時,能少說話就少說話,嘴這個時候是用來探索用的,不是讓你說話犯錯的,要多做少說啊。
“哼,你找你的筱白去吧。”看劉一流馬上說自己沒喊啥,那肯定是喊筱白確定無疑了。樑小滿壓抑着滿心的酸楚,朝劉一流腿上一個佛山無影腳,用手掩好胸前敞開的衣襟,直接跑走了。
“小滿,別走啊,我,我喊的是好白。”劉一流哭喪着臉跟在後面追着,這會兒他算是明白原因所在了,敢情普通話沒說好,別人小滿聽岔了啊。
此話一出,前面的大姑娘差點兒摔一跤,跑的更快了,剛纔意亂情迷之時無論他怎麼說,她也只是迷迷糊糊當不知道,這會兒人家大姑娘都清醒了,他再說如此**之語,那個黃花大閨女不被羞的跑路呢?
劉一流怎麼跟在後面解釋,樑小滿也虎着臉不理他,眼看快到老爺子們的小院了,劉一流就算是個飽經世事的老男人,對此也無可奈何,時間太緊,無法哄好大姑娘了,如果再讓這段路長個十公里,估計還能起點兒效果。
眼看樑小滿進入小院,他只得悵然若失的轉身離開,走進自家小院,想到鬱悶處,不由“啪”給自己嘴巴來了一記,都是這破嘴,不該噴的時候瞎噴,你親你的不就完了嗎?多什麼嘴啊,冬天下雪比這還白,咋沒見你說“好白”呢?
關鍵這事還不好一直跑去跟人家大姑娘解釋,能說我是真的覺得很白,於是就發自內心的喊了一聲出來嗎?雖然自己腦海裡曾經閃現過陌筱白的影子,但這個纔是寧願被打死也不能說的,否則,下場誰都懂的。
“喲,喲,這是什麼個故事,劉總怎麼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呢?”吳子冉端了一盆水正好走出來,看劉一流這個動作,幸災樂禍的喊道。
我去,咋讓這個二貨看到了呢?指不定他猜成什麼樣子呢,劉一流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叫禍不單行那。
“好大一隻蚊子,老子打蚊子。”劉一流沒好氣地回答他。
“嘖嘖,山裡的蚊子真肥,看那血把你嘴脣染的,血紅血紅的。”吳子冉藉着院裡大樹上的燈光,搖頭感嘆。
我靠,劉一流一摸嘴脣,還有些滑膩,纔想起今天樑小滿還抹着口紅,玫瑰色的,剛纔那會兒親的太投入,這兩個人的嘴脣廝磨了那麼久,怎麼說也互相影響了不少。
尷尬的點點頭,“這他媽的蚊子還不知道從老子那兒吸了多少血,還好打死它報仇雪恨了。”
吳子冉似笑非笑,“好可憐的蚊子,被打死了,連個全屍都沒有,難不成你把剛纔打死的蚊子給吃了?”
劉一流左看右看,想找個棒子先把這個二貨捫昏過去再說,否則等會兒再被家裡那個大喇叭八阿哥聽到,明兒這麼一宣揚,樑大美女可又要把氣全撒他身上了。
吳子冉一看他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忙改換話題:“大黃把小老虎叼你房間了,今兒晚上你就當當奶媽吧。”說完把盆裡的洗腳水往院子的角落處一潑,趕緊的逃開。
走進房門,大黃正和小老虎大眼瞪小眼互相盯着,看見劉一流進來,小老虎忙屁顛屁顛的撲了上來,“啊嗚啊嗚”大叫訴說着自己的委屈,彷彿被父母丟棄了的孩子,那個模樣,就差拿虎爪摸把眼淚了。
“呵呵,今兒你又吃肉,又喝奶的,還沒吃飽啊”劉一流摸摸小老虎蹭過來的腦袋,愛憐的說道。
原來,今天小青也帶着自己的兩條小狗崽過去了,小狗崽兒比小老虎還要小,天**玩的小老虎好不容易看到兩個不害怕的小傢伙,可不就玩到一起去了。小青想阻止,被劉一流阻攔了,它也只得看着自己的孩子和森林裡食物鏈最頂端的生物一起玩耍,不過還是不放心跟在附近看着。
結果到了吃飯的時間,兩條小狗崽拋棄了剛纔的玩伴,拱到母親肚皮底下吃奶去了。小老虎在一旁逡巡許久,終於鼓足勇氣也湊了過去,小青咧咧嘴,最終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小老虎也佔着朋友的光,喝了一頓狼奶,可能食量大了,最終還吃了兩大塊生雞肉纔算吃飽。
晚上劉一流用幾條爛布頭給小老虎簡單的做了個小窩,放在自己牀邊,簡單洗了洗,帶着今天因爲喊了聲“好白”就導致沒了下文的遺憾睡去了。
早上一大早還在熟睡,就感覺鼻端一陣癢癢,彷彿有人拿着什麼在逗弄自己,“小滿,別鬧。”劉一流迷迷糊糊的說道。
結果瘙癢依舊,也沒人迴應,劉一流睜開眼,準備給膽敢擾人清夢的樑小滿一個教訓,心裡未嘗沒有帶着點兒火熱,難道她昨天想明白我說的是好白了?大清早那個男人不帶點兒小火氣?有美女主動送上門,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啊。
帶着衝動不已的期待睜開眼的劉一流卻發現房間裡除了他一個大活人,就沒別人了,除了自己的枕邊還有一頭仰面八叉躺着的一個小老虎外。
我去,這貨啥時候跑牀上來了,看着頭朝自己這邊歪着,四肢蜷縮,肚皮朝天睡着,小呼嚕打的挺響的小老虎,劉一流哭笑不得,敢情剛纔自己和這傢伙來了次親密接觸。
這時纔想起,今兒是週一,樑校長和吳老師他們應該都去上課去了。
“哎,小兄弟你還是再等一段日子吧,上面的嘴不值錢那。”往下瞅瞅自己的一大早上的雄赳赳氣昂昂的蓬勃,劉一流略帶憂傷的下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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