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痕忽然之間,從暗中殺出,幾劍便將這些人打的是節節後退,甚至還因此而損失了四五個人手。雖然他表現出的行爲並不高,但依然讓衆人感覺到無比的忌憚。只是楚痕的這身打扮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長長的頭髮,早已經連在一起,似乎有一兩年沒有洗頭了。尤其是在那陽光的照耀下,有的地方都已經爍爍生輝。一臉的大鬍子,卻是極爲蓬亂,似乎根本就沒有梳理過。而且衆人能感覺到出這傢伙的身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汗臭味。
由此可知,眼前這個怪人,最起碼也得有一兩年沒有洗過澡了。可就是這樣一個傢伙,手中拿着的這把寶劍,確實讓人不得不眼饞。先前被這把寶劍刺穿的那幾個人的身形之後,這劍身上竟然不沾染一絲的鮮血。
由此就可得知,這把寶劍也不是尋常之物。只不過這樣的一把寶劍,被如此一個邋遢之人拿在手中,實在是有些明珠暗投。此時不僅外面那些追兵,一個個都是相當緊張的打量着楚痕。就連此時那幾個黑衣人也是一個個有些緊張的看着楚痕。
因爲這些黑衣人不確定,眼前這個傢伙究竟是敵是友?雖然他們也覺得對方的行爲並不是很高,但是戰鬥力確實不弱。恐怕若是真就和對方打起來,他們也是敗多勝少。然而這人先前是出手幫助了自己,可是這些黑衣人卻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認識對方。
如此的一幕,讓楚痕不由得淡淡的搖搖頭,隨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緊接着只見他,手中寶劍一抖,挽出了一個極爲漂亮的劍花,隨後劍尖朝上,手指朝下。如此一個起手勢,讓那裡面的黑衣女子,以及多的黑衣人眼神微微就是一亮。
不是單單就這一招起手勢,她們就看得出,這是屬於他們的獨門絕技。只是讓她們不敢置信的事,只有她們自己纔是無比的清楚。自己的師傅,自家的門主。自打來到這和新大世界之後,絕對沒有收過一個男弟子,就等他勢力之中,也全都是女子。
然而現如今的這個人絕對是個男的,沒有錯。這一點單單從他那濃郁的鬍鬚之中就可以斷定!楚痕擺出的這一招,起手勢之後,並沒有絲毫停頓,隨後繼續向着前方,是攻擊了過去。長劍一上一下之勢,猶如直接將一份天地之間分成兩半。
而且這一套劍法被楚痕舞動的也是相當漂亮,便猶如舞蹈一般。當然,最爲關鍵的是,他和先前的黑衣女子不同,黑衣女子舞動這套劍法的時候,有些小家碧玉。可是此時楚痕舞動,這套劍法卻是由如蛟龍出海。
實際上,在楚痕的劍術之中,這一套劍術並不是最強的。至少和魔劍的那一套去比要相差甚遠!不過此時楚痕在施展這套劍術的時候,忍不住就把鬼見愁,對於劍術的理解以及招式融入到了其中。雖然如此一來,他施展的這套劍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但是威力卻是截然不同,僅僅片刻之間,又有三四個對手被楚痕斬於劍下。這個時候很有面子的那個黑衣女子眼神可是散發着一種灼熱的光芒。在這一刻,她已經可以肯定了,現在施展這套劍術的男人,敝人就是自己的師兄弟,而且有可能是師傅爲她尋找的道侶。
嚐盡剩下紛飛之間,一道又一道的劍芒,向着四周不斷的射出。與之帶來的是這些追兵一個個哭爹喊孃的叫聲。此時對方的那位首領,早已經和楚痕是短兵相接,戰到了一處。這是一個空天之境的高手,而且這個核心大世界,法則極爲健全的地方,這裡的空天之境高手,要比外在的那些強出不少。
可是此時的楚痕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楚痕,不僅修爲提升到空地之境,就連這一身的武技也是出神入化。如此一來,兩個人站到一起,倒是不顯得楚痕落入拜向。轉眼之間,兩個人上下翻飛,之間就打了數十個回合。
就對楚痕一個轉身的時候,長劍圍繞着自己的身體旋轉一圈,一個極爲不可能的角度,猛然之間便刺了出去。如此刁鑽的一件事,對方萬萬沒有想到的。現如今兩個人又是短兵相接,這個時候想要躲避都已經來不及。
不知一聲驚醒,這把長劍不偏不倚的,正好吃到這個空天之境,高手的後心。隨後,在衆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眼神渙散之際,躺在地上沒了氣息。閉上眼睛,在這裡仔細的感應了一番,良久之後,雲軒才睜開眼睛。
經過先前的這一場戰鬥,與雪人對於鬼見愁的這道禁術以及,自己義母的這套劍術相融合之後,更是相得益彰。而經過先前聽一場戰鬥,讓他是收穫非淺。現如今睜開了眼睛,不由得打量眼前的這個黑衣女子。此時楚痕從心底往外,覺得這個人和自己有那麼幾次親近的感覺。
片刻之間,便將這幾個人全都解決完。也知道這個時候,楚痕回身對着眼下的這幾個黑衣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只不過現如今他的樣子實在是邋遢到了極點。如此一來,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顯得他傻傻的樣子。
“你怎麼會有我師傅的獨門絕技?你是誰?”身穿黑衣的這個小丫頭,見到楚痕之如此詢問道。所以說他是滿肚子的疑問,但是眼神卻是比較堅定,可以看得出一切的一切,她心中早就有數。
“你的師傅,是這個人嗎?”說完這句話,楚痕直接用自己體內的能量凝聚成的一幅圖畫,着一幅圖畫,正是自己義母的樣子。而且他此時眼神之中多少還帶着幾分期盼,義母來到這個世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正是因爲自己的事情,義母纔來到這個世界。
現如今見到楚痕拿出這幅畫像之後,那小丫頭幾乎是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只不過他看着眼前的楚痕,和師傅所形容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按照所師傅所形容,眼前這個人不應該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俊傑嗎?怎麼現如今會如此的樣子?
“不錯,這個人正是我的師傅,你是誰?難道你是楚痕嗎?”一語道破玄機,這讓楚痕是相當的興奮,沒有想到未曾找到自己的師傅,師兄等人,卻是是尋找到了義母的蹤跡。
“你是我母親的徒弟,我母親現在他人好嗎?他在哪裡?他現在身體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一連串問出了一大堆問題之後楚痕,有些緊張的盯着眼前的這個黑衣女子。
“不錯,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我是師傅的徒弟,也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只是你的樣子和師傅,形容的似乎有些不同。”說完這話之後,這個黑衣女子極爲大膽的走到楚痕的身旁,仔仔細細的打量着他。
楚痕被這丫頭一句話說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實在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位義母竟然又給自己找了一個未過門的媳婦。想到這裡之後,他便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招惹的情債已經足夠多了,現在還有一個花悠然尚未解決。然而,現在又多了一個身穿黑衣的丫頭,就讓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不過,當聽完這丫頭這番話語之後,他忍不住就是朝着自己的臉面上摸了一下。當他摸到那長長而又黏在一起的鬍鬚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自從出關之後,他便始終未曾洗漱,也沒有進行梳理這些,九年未曾去碰過的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