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二人便來到了MG市的郊區的一座木屋外。雨用T語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再推開門走了進去。葉鋒跟着走了進來,只見裡面燈光很暗,客廳的中央位置盤腿坐着一位老年人,他的面前擺放着一張木桌,桌子的上面擺放着幾個小鼎。客廳中央的位置供奉着一個神像,據葉鋒在書上說看到的應該是四面佛。
接着雨便將葉鋒中降的事情跟那個老年人說了一遍。老人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葉鋒,然後說道:“他中的乃是針降。”(雨翻譯後葉鋒才知道的。)接着緩緩的站起身,示意葉鋒在四面佛像前盤腿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張符紙在葉鋒的頭上饒了幾圈,口中默默有詞,不知再念些什麼。忽然,符紙無火自燃起來。老人將符紙塞進一個小鼎之中,又從另外的小鼎裡取出幾條蜈蚣,唸了幾句咒語也同樣扔進那個小鼎。嘴裡嘰裡咕嚕的開始不停的念着咒語,然後忽然將那個小鼎裡的已經搗碎的符紙和蜈蚣從葉鋒的頭上澆下,頓時,葉鋒只覺一股很奇怪的力量順着那些東西從自己的頭部流想身體的各個地方。
葉鋒一愣,暗想這降頭術似乎也有點力量。忽然,胸口一疼,趕緊用意識一探,竟然發覺自己的心臟處竟然有一根細如牛毛的東西緩緩的向外移動。不禁暗暗責怪自己剛纔沒有注意,竟然沒有發現這東西,慌忙用真氣護住心脈,展開意識想四周開始搜索起來。
那施降者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再爲葉鋒解降,那根細如牛毛的東西剛被拔出心口一點,便又插了進去。由於葉鋒已經用真氣護住了心臟,所以也感覺不到疼痛,而且他現在也可以完全憑藉自己的真氣將那根細如牛毛的東西出體外,但是他卻不想這麼做,他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對自己下降。
這時,忽然一到黑霧朝老人撲了過來。老人明顯一驚,慌忙拿起一根棺材釘,口中默默有詞,朝那黑霧插了過去。那黑霧卻仿似有了生命一般,竟然躲閃開來,猛的一下撲到了老人的身上。
“啊”老人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仍是拼命的抵抗着。
這時,葉鋒猛的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一揚,只見身體內射出一道黑芒,那圍在老人身上的黑霧傳來嬰兒般的一聲慘叫消失不見。走過去扶起老人,葉鋒關切的問道:“大師,你沒事吧?”
老人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葉鋒說道:“好厲害的小鬼啊。不知施主是怎麼制服他的?”
葉鋒笑了一下,道:“我也略懂一些法術。打擾大師了,我已經找到那個降頭師了。哼,竟然敢對我下降,我看他是活膩味了。”轉身對雨說道:“你待會自己打車回去,我先走一步。”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老人看着葉鋒失去的地方,驚訝的問道:“施主,你可知剛纔那位施主是什麼來歷?”
雨也一樣的驚訝無比,不知葉鋒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聽到老人問話,慌忙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從華夏來的遊客。”
“華夏?好神奇的法術啊。”老人感嘆道。
葉鋒看了看面前的一座破屋,冷冷的笑了一聲,一腳踹開大門走了進去。裡面正有一位年輕人拿着一個草人口中默默有詞的念着,見葉鋒進來不由大吃一驚。“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年輕人問道。
葉鋒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想到竟然會是你。哼,我們無怨無仇,你竟然來找我麻煩,看來就是爲了錢了吧。不過,你打錯主意了。”
這個年輕人正是那個酒店的服務員,聽到他的話驚訝無比,緊張的道:“你你剛剛是你殺了我的小鬼?”
點點頭,葉鋒道:“降頭術,不過如此。藉助小鬼害人,哼,簡直不自量力。”
服務員一聽,趕緊退後幾步,口中嘰裡咕嚕的唸了一竄咒語,頓時,只見他的頭竟然脫離了身軀飛了起來。飛頭降,是所有降頭術中最難修煉的一種,也是最邪惡的一種,一般正義的降頭師都不屑修煉這飛頭降,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練成了,看來這年輕人也是個邪惡的降頭師了。
葉鋒冷冷的笑了一聲,道:“既然你想屍首分家,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的頭永遠也回不去。”話音一落,弒仙劍出現在自己手中,凌空揮出,頓時一刀劍芒劃過,年輕人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他的頭便化爲了空氣。身體也由於頭顱死去,倒在了地上。
一切結束之後,葉鋒大吼一聲,渾身真氣一動,只見那根細如牛毛的東西從自己的體內飛了出來。意念一動,弒仙劍消失不見,只見葉鋒的手臂上有一個劍的文身,不過比真劍小了很多而已。
葉鋒剛剛離開這裡,便見一箇中年人和青年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一愣,停下了腳步。中年人看了一眼葉鋒,說道:“跟我來。”說完,也不待葉鋒回話,便騰空而起,朝遠處飛去。青年人對葉鋒呵呵的笑了幾聲,也跟着飛去。葉鋒猜不透他們的來意,不過想必他們也沒什麼惡意,否則自己根本在他們的手中過不了一招。於是,也展開身法跟了上去。
中年人和青年人都看似很隨意輕鬆的飛行,可是儘管葉鋒使盡了全身的功力也追不上他們,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葉鋒不禁感嘆一聲,這就是力量的懸殊啊,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纔可以達到這個境界。
直到一處緲無人跡的高原,中年人和青年人方纔停了下來,落了下去。葉鋒一見,跟着降落到高原之上。葉鋒怔怔的看了對方兩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半晌,那中年人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過身來看着葉鋒。
“你們叫我來這,不是讓我陪你們來欣賞這裡的景色的吧?”葉鋒打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