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手下聽了老大的話一個個叫喊着衝了過來,揮動着武器就向他們砍來,葉鋒不慌不忙的拿起酒杯,一下子撒了過去。葉鋒這一手看起來平常,不過酒中運含了他的真氣,以他的功力足以酒杯裡撒出的酒滴足以殺死這些小鬼子。
果然,那些個流雲社的成員揮舞着手中的武器衝到三人身前的時候好象被什麼東西釘住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的,十幾人就愣愣的站到了那裡。
那領頭的人看到自己的手下衝了過來之後,不知道爲什麼動也不動,於是有些憤怒的走了過來,拍了下那些個手下的肩膀推了下說道:“喂,你們幾個混蛋搞什麼鬼,快去給我砍死他。”可是他的手輕輕一推,他的那個手下就倒了下來,而他旁邊和他一起衝到前邊的人也一起倒了下來,這個時候那老大才看到自己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死了,而且頭上眉心之處均有一個紅點向外不停的滲血,讓人看了心都是涼的。
看到這個怪異的景象他們終於害怕,想要往外跑,可是當他們剛剛轉過身的時候,卻不知何時凌飛已經站在了他們面前。不遠處的張雨看到剛纔的那一幕,不由驚呆了,剛剛明明看見凌飛好好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卻只覺眼前一花,凌飛竟然出現在那些人的前面了。
看到如此景象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們今天要大難臨頭了,那老大傻傻地看了看站在他們前面的凌飛,再轉身過來看看葉鋒,“撲騰”一下就跪了下來,對着三人說道:“大哥,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改天我一定登門謝罪。”
這時,凌飛有回到了位置上坐了下來,慢慢的爲葉鋒和沈浪斟滿酒,三人竟然悠閒的喝起酒來。
那領頭的人見他們沒有說話,以爲還有希望就連滾帶爬地跑到葉鋒面前,不停的磕頭認錯,希望葉鋒可以原諒他,放他一條生路,邊磕頭邊往他身邊爬。他剛爬到葉鋒這邊的時候就被沈浪一個揮手利用氣勁打翻回去。
葉鋒冷冷地看着那些個剛纔還氣勢洶洶,現在卻一個個跪在地上噤若寒蟬的傢伙,冷笑了聲道:“你們這些島國的矮騾子,整天腦子裡就裝着那些骯髒的東西,還以爲別人都跟你們一樣,恨不得把自己老婆也拿出去給別人玩啊。,告訴你,凡侮辱我華夏人之異族,必死無疑。”他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卻用了一點真氣進去,很清晰的在每一個流雲社的弟子耳邊響起。
葉鋒的話音剛落,凌飛就動了,只見一把耀眼的匕首很奇怪的出現在他的手中,只見人影晃過,凌飛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那些流雲社的小弟全部捂着自己的咽喉顫抖着,鮮血從他們的指縫中流了出來。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
淡淡的看他們一眼,葉鋒站了起來,道:“走吧,打擾老子吃飯的興趣。凌飛,去看看你張雨妹妹怎麼樣了?”此時,他還不忘調侃凌飛幾句。
凌飛走到張雨的身邊,看了她一眼,卻是低下頭來,不知該說什麼。張雨也被這一幕徹底的震住了,她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瞬間便要這麼多人血流成河,有些恐懼的看了看凌飛,半晌,才擠出一句,“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沈浪嘿嘿一笑,道:“我們是流氓,不過卻是愛國的流氓。”
張雨道:“你這”支吾了半天卻是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葉鋒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華夏就是因爲太容忍所以纔會讓這些矮騾子騎到咱們的頭上。你如果覺得害怕的話,可以馬上離開,也可以選擇報警。”
沉默了片刻,張雨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了凌飛一眼,道:“快走吧,不然待會警察來了就麻煩了。”說完,拉起凌飛的手就向外走去。身後的葉鋒和沈浪一見,頓時會心一笑,暗道,成了。
回到酒店之中,張雨的眼神始終不敢接觸他們。葉鋒明白,普通人無非就想過過平靜安逸的生活,忽然遇見這樣的事情,不害怕是假的。
葉鋒看了她一眼,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就來接我們去DJ市四處逛逛,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們也不會怪你。”
沉默了許久,張雨緩緩說道:“其實我也恨島國人,我的爺爺和奶奶就是死在島國人的刺刀下。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是好人。”
好人?三人都不由相視笑了一下。算嗎?自己算是好人嗎?世界上永遠沒有真正的好壞,都是相對而言的。
“明天,我會來接你們。可是你們要答應我不要再像今晚這樣鬧事了,好嗎?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方。”張雨接着說道。
“不是猛龍不過江。對我而言,這裡就是我的地方,我隨時都可以進出自如。”葉鋒說道。
沈浪嘿嘿一笑道:“鋒少,你就別再說了,要是怕這小妹妹給嚇走了,明天不帶我們出去遊玩,凌飛一定會找你麻煩的。”
凌飛一定此話,面色一紅,不由的像張雨看去,恰好碰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心裡卻“撲通”的跳了一下,臉變的更紅了。張雨也是一樣,俏臉微紅,根本就不敢看凌飛,可是眼角的餘光卻不時的像他瞟去。
葉鋒一愣,哈哈笑了起來,道:“對,對。凌飛可是咱們的兄弟啊,咱們可別壞了他的人生幸福啊。你說是嗎?凌飛。”
凌飛狠狠的瞪了二人一言,卻是沒有出言反對。或許,他心裡也是希望葉鋒和沈浪把他的心裡話說出來吧,有些感激、有些羞愧、有些微微的怒火。張雨哪裡還敢在這裡待下去,慌忙向三人告了聲辭,別準備離去。凌飛一見,趕緊上前幾步,替她把門打開,送她下樓。
葉鋒和沈浪見到凌飛那有些愚笨的動作,頓時捧腹大笑,倒在牀上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