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聽‘碰’的一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駝生靜靜地站在地上靜靜地問道。看他的樣子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似的,因爲他的眼睛只是靜靜地看着遠方,他的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任何人的身上。
微風緊緊地吹着,白駝生還是靜靜地站着,突然他‘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此時此刻無論他怎麼想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輸。看着早已粉碎的魔杖,他萬萬沒有想到那支玉簫竟然會擊破自己的魔杖。此時此刻他的目光有些呆膩,“你的玉簫是桃花島的?”他驚訝地問道。
“對。”玉簫客坐在地上緩緩地說了一個字。
哈哈哈,“我早該想到你是桃花島的人,當年師傅留下祖訓,這根魔杖千萬不要與桃花島的玉簫對陣,沒想到這支玉簫便是魔杖的剋星。”白駝生哈哈地笑道。不過任誰都知道,他的笑語裡帶着很多的無奈與後悔。
“看來師祖早就有先見之明,知道你白駝山有朝一日一定會用這根魔杖,所以他老人家故意把玉簫留了下來。沒想到今日竟然用得着。”玉簫客沉思地說道。
原來當年東邪與西毒黃藥師大戰了三天三夜絲毫沒有分出勝負,兩人的兵器便是玉簫與歐陽鋒的禪杖。歐陽鋒瘋了以後便把禪杖留了下來。後來經過門下弟子的提煉,魔杖的威力早已大有提升。當時‘東邪、黃藥師’便算準在多年以後魔杖一定會重出江湖,於是就把玉簫藏在桃花島中,卻沒想到被玉簫客取了來今日竟然救了衆人一命。
“以你們的功力,根本就打不過我,那麼我爲什麼會敗在邪神的手上?”白駝生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緩緩地問道。
這時只聽‘咳咳’了兩聲,早已被那股強大的力量震得趴下的望月慢慢地坐了起來,“什麼情況?”不知所云地問道。
玉簫客衝他笑了笑,再看了看白駝生。
望月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心裡大驚,“我竟然打敗你了?”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爲。其實在他的心裡早就知道自己必敗無疑,拼着命的要求自己與白駝生打,是想同歸於盡而已。他萬萬也沒有想到,早已深受重傷的自己竟然會打敗如此厲害的人物。
“不對,除了玉簫的靈氣以外一定還有什麼東西加強了你的力度,要不然你一定必死無疑。難道說你的武功真的天下無敵,已經有了自己的內丹?”白駝生說完又自言自語地道:“不,不是的,一個凡人一定不會修煉到這種程度,除非、除非”
望月聽到這裡也是感到驚奇,難道還可以修煉成仙不成?這樣的怪事難道有人會相信麼?心裡想到。
“除非什麼?”玉簫客急急地問道。
“除非、除非你吃了某種東西的內丹,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白駝生驚訝地說道。
“內丹,難道我吃了一隻豬肚子裡圓圓的東西就是它修煉的內丹?”望月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真吃了那種東西?”白駝生此時此刻十分地驚訝,“難怪我會輸在你的手上,杖亡人亡,這是天意,天意啊!”這時白駝生的話還沒有說完,頭重重地向前一點,身體便重重地倒了下去,‘噗’的激起了一陣塵土來。
“這可能真的是天意!”玉簫客說完又吐了一口鮮血,眼睛緩緩地閉了上去。
看見這一幕,衆人一陣驚慌
“有一種東西可以救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而且路途遙遠,也不知道他能否堅持下去。”在衆人都覺得玉簫客必死無疑的時候,這時青蛇急急地說道。
“快,你倒是說啊!雖然天山雪蓮也能救他,可是畢竟是在皇宮,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根本就進不去。”這時絕心急急地說道。他說這話一點也沒錯,現在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大小不均的內傷,若果說硬闖皇宮,那麼只有死路一條,衆人必死無疑。
“大雪山的千年寒冰草能救他,寒冰草有療傷癒合經脈的功效。”青蛇急急地說道。
“好,事不宜遲,我們早去早回,養精蓄銳儘早潛進皇宮去殺了萬人敵爲衆人報仇。”絕心還是急急地說道。
這幾日衆人急急地趕着路,並沒有多說其他的什麼。當然了,一邊走還得一邊療自己身上的傷。望月就是感到奇怪,自己的傷在第二天便痊癒,絲毫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當然了他也知道是自己肚子裡那顆內丹在作怪。爲此他也暗自高興,自己不但百毒不侵,而且還受傷自愈,這樣的神奇力量當真是聞所未聞。
這日衆人走在路上,竟然沒有一個說話,各自都吸氣療傷。
“難道我們去成都?”望月覺得不可思議,既然是雪山那麼一定會是在北方啊!心裡暗想。不過想歸想,他可沒有說出來,因爲他知道自己對地理一竅不通。
“不錯,你也不想想,四川唐門不止是暗器一絕,而且用毒也是高手,他們之所以用毒厲害,那是因爲在西鄰雪山上有着很多的藥材。”這時青蛇用了一幅‘你真傻’的眼神急急地說道。
望月聽到這裡邊再也不作聲,他可不想再一次被別人奚落,特別是被女人奚落,這當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西嶺雪山矗立天際,終年積雪。海雪原、高山氣象、險峰怪石、奇花異樹、珍禽稀獸、激流飛瀑的景象讓人流連忘返。春看百花,夏觀羣瀑,秋賞紅葉,冬弄冰雪。千水漂流。九瀑一線天、五彩瀑、豹嘯泉爲最佳水景。
“你不是答應過我,以後無論任何事情都聽我的麼?”不知過了多久,絕心見衆人身心疲憊,便對望月問道。
“我言必行,行必踐、踐必果,你說吧有什麼要吩咐的?”望月笑盈盈地問道。
絕心看了看衆人,突然嘴角陰笑了一下,打馬便向望月靠去。
看他二人如此神秘,衆人當然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東西,又或者在耍什麼陰謀。
“什麼,你叫我娶她們?”望月大叫一聲,看了一眼衆人又急忙捂住了嘴,又急忙裝着一幅沒事的樣子急急地說道:“沒、沒什麼!”
看他如此表情,衆人哪裡肯相信。
雖然絕心是皇帝,不過在這些天以來,他們幾人早就像好朋友一般,根本就不拘小節,幾人的關係早就親密了很多。搞得喜歡冷漠的也不再冷漠,偶爾還會開口笑笑。皇帝不像皇帝,偶爾也會和他們開一些玩笑。當然了邪神本來就是那種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再加上上官飛雪就是許偌,現在又回到了那種玩世不恭的年代。
“他說,他會娶你們,你們怎麼看?”絕心笑笑地問道。
“我們?”這時許偌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還大,直直地看着他。
“沒、沒有,我絕對沒有說,你看我像這種人麼?”望月嘻嘻地回道。
“對,你根本就不像,因爲你根本就是。”許偌說完翻了一個白眼便不再看他。
只是誰也沒有看見當衆人知道望月、絕心二人談話的內容時,有兩雙臉上竟然露出了喜悅之色,不過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望月一肚子的委屈,明明就是皇帝讓他把這幾位女人全娶了,現在居然說是他說的,這擺明了就是栽贓嫁禍嘛!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真的這該如何是好?望月心裡暗想,嘴角已漸漸露出了笑意。不過瞬間他便嚴肅了起來,因爲有一雙惡狠狠的眼睛正直直地看着他。看得他心神不寧,看得他“毛燃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