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五女忐忑不安,摸不透周媽媽的態度,又不敢出聲討論,一時間僵在那裡。
好不容易等到周韜和媽媽進來,五女緊張地看着周媽媽,表情象足站在法庭上等候宣判的嫌犯。
周媽媽看着她們坐立不安的緊張樣,既好笑又心疼,清了下喉嚨,微笑道:“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原則上嘛,我”她故意停了下,果然五個女孩臉上一白,“我沒意見!”
五女一呆,隨即狂喜,“耶”,上官依晨首先叫出來,興奮地撲進周媽媽的懷中,摟住她吻了幾口,說:“太好了,謝謝阿姨!”
陳倩幾個有樣學樣,也紛紛在周媽媽臉上親了幾口,將周媽媽的臉親成了大花臉。周媽媽慈愛地望着她們,說:“孩子們,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大家要團結一致,和睦相處。”
衆女齊聲說:“阿姨,我們知道了!”
周韜笑道:“各位老婆,怎麼現在還叫阿姨,應該改叫媽了吧!”
衆女聞言,羞答答地叫了聲媽,周媽媽笑得眼都眯了起來,連聲說:“乖,真乖!”
上官依晨眼裡流出淚來,看着姐姐說:“姐,我們終於又有媽了!嗚嗚嗚……”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上官依人也是喜極而泣,自從父母出事辭世後,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己大一點還好,妹妹年紀小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疼愛,那種痛苦真的不爲人道。
上官依晨趴在周媽媽身上,越哭越傷心,周媽媽扶起她,驚訝地說:“孩子,你這是怎麼啦?”
周韜長嘆一聲,過來攬住上官依晨,對媽媽說:“媽,依人她們父母雙亡,現在觸景生情,纔會這樣的。”他將上官姐妹的事說了一遍。
陳倩三人也不知道上官姐妹的事,聽了也不禁悽然落淚,上前抱住上官姐妹,小聲安慰她們。周媽媽更是心疼地對她們說:“孩子,真是苦了你們!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我就是你們的親媽!”
上官依晨眼淚汪汪地看着周媽媽,叫了聲“媽”,就號啕大哭起來。
半晌,在衆人的安慰中,上官姐妹收起了眼淚,對衆人說:“謝謝你們,以後我們會堅強,與大家共同營造一個溫馨的家!”
周韜呵呵笑道:“好啦,雨過天晴了。大家是不是去洗漱一番,再和媽媽一起去喝個早茶呢?”
衆女纔想起起來後剛顧着和周媽媽談話,緊張得都忘了洗漱,頓時臉紅起來。周媽媽笑道:“沒關係,我去幫你們找牙刷。”
等周媽媽走開,五女關心地問周韜:“老公,你的傷怎麼樣了?”
周韜笑道:“沒問題了,全好了!”
半小時後,周韜一行人到了小區附近的一家酒樓,由於衆女個個嬌豔動人,頓時成了酒樓裡的焦點,一些食客交頭接耳地小聲談論着她們。
衆女有點羞澀,周韜卻不以爲許,自家老婆長得漂亮,引人注目是正常的,他心裡還有點得意,心想:你們就看吧,反正看得着吃不到,她們都是本少爺的老婆,饞死你們!
找了一張大臺,周韜扶着媽媽坐下,然後和衆女也坐了下來,問媽媽:“媽,想吃點什麼?”
周媽媽道:“來壺茶,再吃點點心就可以了。孩子們,你們喜歡吃什麼點心?”
衆女拿過菜單,選了自己喜歡的點心,交給服務員。
周韜拿起茶具,熟練地衝起功夫茶,不一會,一陣淡淡的香味飄了出來。周韜給每人倒了一杯,笑道:“來,趁熱喝!”
陳倩夾了一塊排骨給周媽媽,說:“媽,嚐嚐這裡的排骨,聽說很好吃的!”
衆女也紛紛夾起點心,將周媽媽的碗放得滿滿的,周媽媽感動地說:“夠啦夠啦,你們有心了,再放就吃不下了!你們也吃吧,別餓着了!”
一頓早茶,周韜一家子其樂融融,讓周媽媽老懷大開,心裡也想起了遠在國外的老公,要是他在多好啊!
吃過早餐,周韜讓陳倩和上官依晨陪媽媽,自己和張靜去國安分局,而上官依人則要去公司,一行人在酒樓門口分別了。
到了分局,孫長江等人正在整理資料,昨晚的行動大獲豐收,將寧氏集團一舉搗毀,繳獲了一大批走私物品,還搜出了大量犯罪證據,現在就等着起訴他們了。
周韜不用管這些,他的任務就是殺敵,不管行政。隨手拿起一張今天的報紙,頭版赫然是“震憾!寧氏集團倒下”,裡面詳細介紹了昨晚的事情,將寧氏集團與小倭子勾結販毒以及擁有大量槍支的事抖出來。
文章中提到,寧氏集團作爲一家全國性的大企業,在國內經營了二十多年,影響深厚,沒想到居然會是小倭子的內奸,實在發人深思。
周韜放下報紙,對張靜說:“你們忙吧,我去醫院看下老五。”
張靜擡起頭,說:“好,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向他問好。”
周韜驅車來到軍區醫院,泊好車直奔住院部。鍾靖住在十樓的VIP病房,周韜來到門口,剛想推門進去,突然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放下手站在門口,從門上的玻璃向裡看。
病房裡,鍾靖正“含情脈脈”地對小護士說:“姑娘,你真美,性格又溫柔,從來沒有那個女孩能象你這樣讓我怦然心動。我一直以爲,這輩子不會有愛,但你的出現,讓我知道,原來,愛是存在的!”
唐翎是剛畢業的護士,長相甜美,從小就是個乖孩子,雖然在學校裡很多人追,但她堅持“讀書不戀愛”的原則,拒絕了衆多的追求者,是學校著名的清純玉女。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被派到VIP病房照護鍾靖。鍾靖見到她,頓時驚爲天人,馬上發動了攻勢。
鍾靖的病情她看過,知道是在震驚G市的寧氏案件中英勇負傷的。她一向崇拜這些維護世界和平的英雄,夢想自己也成爲其中的一員。
聽到鍾靖的綿綿情話,唐翎臉上一紅,羞答答地說:“先生,你該打針了!”
鍾靖癡癡地說:“好,你來吧,我聽你的!”
唐翎嫣然一笑,用膠管將他的手綁好,取過針頭,就要打下去。
鍾靖看到針頭,臉色大變,將手收到後面,驚駭地說:“怎麼要打針呀,能不能不打?”
唐翎奇怪地看着他,說:“一定要打,這是消炎的,不打的話你的傷口會發炎的!”
鍾靖哀叫道:“不是吧,我最怕打針啦!吃藥可以嗎?”
唐翎好笑地看着他,沒想到如此勇猛的人居然會怕這小小的針頭,還真是搞笑!她溫柔地說:“沒事的,一點也不痛,乖,伸出手來!”
鍾靖臉色蒼白,顫抖着伸出手,那表情真象上刑場一樣。唐翎用棉籤塗上消毒液,輕笑道:“沒事的,放鬆點!”
在鍾靖驚恐的目光中,唐翎花了兩分鐘纔將針插入,她如獲大赦,笑道:“好了,我先出去,一會藥水完了你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