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落櫻揮手向她打招呼,快步走了過去,“紫鳶,你怎麼沒跟着你家公子自己呆在外面啊?”
紫鳶朝她微微一笑,卻難掩臉色失落的神色,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宮塵蕊浠房間的方向,“九公主只讓公子進去,不准我們跟着。”
“額!”這下陌落櫻可算是明白了,難怪她這麼擔心,那宮塵蕊浠喜歡流遷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不讓人跟着,這孤男寡女的…
咳咳,好吧!是她邪惡了…
不過若是現在裡面真的只有流遷和宮塵蕊浠兩個人在,她若是不做出點什麼,還真是浪費了這個好機會。
“啊!”
還容不得她多想,房裡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叫,兩人均是一驚,猛的看向了宮塵蕊浠的房間。
“裡面還有別人嗎?”陌落櫻問道,怎麼感覺那慘叫的聲音是宮塵蕊浠發出來的?
紫鳶焦急的搖頭,“沒有,只有公子和九公主在…”
話音未落,守候在外面的宮女們都紛紛跑了進去,門外沒人守着,陌落櫻和紫鳶便也趁機跟了進去。
只見宮塵蕊浠衣衫不整的癱坐在地上,胳膊的位置赫然一個血盆大口,正悠悠的往外冒着血,粉藍色的裙裝已經被血液浸溼,臉色慘白的看着正一臉怒容的流遷。
“流遷哥哥,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陌落櫻也被嚇得夠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那些宮女見狀,一些手忙腳亂的幫宮塵蕊浠止血敷藥,一些趕緊跑去叫人。
紫鳶見流遷的衣衫略有些凌亂,衣襟也微微敞開,便明白了些什麼,目光掃過哭得梨花帶雨的宮塵蕊浠,微微垂眸掩下眼底那片鄙夷。
緩緩地走到流遷的身邊,幫他把衣服整理好,公子性子一向溫潤,能把他氣到不顧身份,直接傷人,看來這九公主確實做得有些過火了。
正在休息的皇帝一聽他的寶貝女兒受了傷,便匆匆趕了過來,見到這幅場景,心裡也是一怒,大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公主怎麼受傷了,你們是怎麼伺候公主的?”
一衆宮女噤若寒蟬,紛紛跪地,將頭埋得低低地:“奴婢該死,當時只有公主和流遷公子在屋裡,奴婢們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聽只有他們倆在,皇帝便將目光移到了流遷的身上,壓制住怒氣,語氣和善的詢問道:“流遷公子,既然當時只有你們兩個在,如今蕊浠變成這個樣子,不知你能否給朕解釋解釋,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流遷抿了抿脣,一想起剛纔的事,眸中一片的厭惡,但是他修養良好,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只是別過了頭去,道:“此事皇上還是親自問公主殿下吧,流遷無話可說。”
宮塵蕊浠聞言,便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眼神哀怨的看着流遷,那楚楚可憐的任誰看了都會不忍心。
“父皇,是女兒不小心自己弄傷的,不關流遷哥哥的事,您就別問了,讓流遷哥哥走吧!”
雖話是如此,但她那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卻讓人怎麼都無法相信她說得是真的,特別是當皇帝看到她凌亂的衣衫下,那一片雪白上的紅痕時,更是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