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安駿眼中的笑意,藍馨妍似乎意識到了她好似說錯了話,心裡暗歎糟糕:莫非這個什麼錦鼠王和那蛇王是一夥兒的?她愈是覺得不對勁了,俗話說的好,蛇鼠一窩。
藍馨妍心裡驟然一落,她急忙擺手道:“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安駿稚嫩的面龐,忽閃着大眼,認真的看着藍馨妍道:“不是哪個意思?”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凡人有趣了。
“就是那個除去啊,我是說我想要出去,出去而已?”藍馨妍見狀,遮掩的回答道。
安駿童音未泯的冷笑道:“你就少給我玩把戲了,我明明聽到你說你想除去凌天晟。”眼神冷厲的看着藍馨妍。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和他是朋友。”藍馨妍被那冷厲的目光下得頭皮發麻,低着頭不敢直視安駿,連連求饒道。
“女人,看來你很怕我嘛?其實我和凌天晟呢,還算不上朋友,所以你想要除去他,我自然也不會阻止你,但是我也不會幫你除去他,因爲……”安駿一臉正色的說着,突然頓了頓,思量了一會兒沒了下文,因爲他不可能會告訴藍馨妍其實他打不過凌天晟。
藍馨妍聞言,心裡嘀咕着:誰叫你是妖怪,不怕你纔怪呢!不過他不幫她,這也在情理之中。
安駿審視了藍馨妍一眼,認真的說道:“女人,不如你做本座的女人,本座保證不會像凌天晟那樣對待你,我會疼愛你的。”其實安駿以爲,當聽到藍馨妍想要除去凌天晟的時候,他就猜到,一定是凌天晟對她不好,像凌天晟脾氣那樣暴躁的人,怎麼會懂得憐惜女人,甚至讓她產生了仇恨,所以她纔想要除去他。
藍馨妍面色驚訝,目瞪口呆的望着這安駿“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她用手指着自己對安駿問道。
“對,做我的女人!”
藍馨妍望着那幼小的身子和稚嫩的面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不是人,是妖!和蛇妖一樣,而他應該就是鼠妖吧!她藍馨妍好歹也是純正的女人一枚,怎麼可能和妖結爲連理呢?轉了轉眼珠,一計涌上心頭。
突然她掩面而泣,哭訴道:“其實我不是不想做你的女人,而是我已經命不久矣……嗚”
這一哭,可謂是梨花帶雨,安駿可是真切的看在了眼裡“你這是什麼話?本座告訴你,你們凡人雖然命短不過有了妖界的妖珠,就可以跟我們妖一樣,可以無止境的修煉延壽,甚至可以長生不死,青春永駐。”
聽了這話,藍馨妍用袖子捂着眼角抽泣着,眨眼細想着這錦鼠王的話,難不成吃了那妖珠,自己不也就成了妖怪?跟他們一樣,人頭獸身了?她纔不要呢!
於是她哭的更加洶涌了,她淚水漪漪的望着安駿道:“鼠王的好意,馨妍心領了,可是馨妍恐怕承受不住,而且馨妍中了蛇王凌天晟的蛇毒,藥無回天之力呀!”
安駿驚訝的望着她,怪不得她爲什麼那麼想要出去凌天晟,怪不得她爲什麼不想做他的女人,他突然啞口無言,這凌天晟的蛇毒天下確實無解。
見安駿無言,其實她也不過也是隨口胡編,想不到這鼠王還盡信了,於是繼續哭道:“馨妍自知命不久矣,若是讓鼠見馨妍蛇毒發作,容顏盡毀,全身腐爛,怕濁了鼠王的眼睛,還請鼠王開恩讓馨妍自身自滅吧!”
安駿眸光頓時一片深沉,不知爲何他心底卻有一絲同情,他眉頭微蹙,似乎是在猶豫。
藍馨妍一邊用袖子抹着眼淚,一邊窺視着這安駿,心裡暗讚自己的演技一流,這鼠妖看來已經是對自己深信不疑了。
當藍馨妍正演戲欺騙着安駿的同時,蛇王凌天晟已經得到了凌天灝的傳報,說是藍馨妍因爲鷹王率妖突襲蛇堡時,不知所蹤。
不知是成爲了蠍子精的美餐還是被另一股勢力所帶走,這兩種都有可能。
凌天晟自然着急了,要知道那個凡人身上有着聖珠,能夠復活雲夭的聖珠,他怎麼能不急?究竟是誰,膽大妄爲劫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