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看了看周圍那一個個興奮得都快要射的人臉上掛着不屑的笑容。
而沐語卻是一臉古怪的看着凌軒,他沒想到凌軒帶自己來打黑拳的地方看打黑拳,而且讓他更想不通的是看打黑拳貌似不要門票吧,就算要也不會要的非常的多。
“你是不是在疑惑我們爲什麼來看打黑拳居然要給門票吧!”
凌軒臉上一片淡然的朝着沐語說道,而他的眼睛裡面卻是閃過絲絲的疲倦之色。
沐語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問道:“爲什麼看個黑拳都要買門票?”
“因爲是我規定的。”
凌軒臉上的疲倦之意更加的濃烈,他淡淡的朝着沐語說道。
“這是你弄的?”
沐語臉上一片淡然的朝着凌軒問道,而他的眼神卻是時不時的掃視着籠子裡面那互相撕咬的兩個大漢。
“不是我弄的,但是我有股份。”
凌軒說完之後隨意找了一個位置便坐了下來,身子微微的靠在後面。
“我現在真的好奇你是什麼人了。”
沐語的突然感覺自己有了一種想要撥開凌軒身後那一層層迷霧的衝動。
而凌軒這個時候對沐語的背景更是產生了一絲興趣,遇事不慌不亂,甚至有些時候比自己都還淡定,而且一般人來到這打黑拳的地方臉上再怎麼也會露出絲絲的畏懼之色,但是一直觀察着沐語的凌軒沒有在沐語的臉龐上面看到一絲一毫的慌亂恐懼之色,看到了只有這那淡淡的興趣之色。
“該知道你你也後會知道不是嘛!”
沐語嘴角掛着絲絲的笑容,然後臉上的表情一愣眼睛也不朝着鐵籠裡面看去,身子伏在凌軒的額耳邊輕輕的說道:“我要結婚了。”
“我擦”
聽到沐語的話後凌軒忍不住吐了一句,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如果說自己結婚他可能還能夠接受一點,因爲自己的女人那麼多,但是沐語說他要結婚凌軒絕對不會相信,他和沐語認識了幾年了,從來就沒有看到他和幾個女孩子說過話,最爲重要的是這小子到現在都還沒有把自己送出去,結婚,開什麼玩笑。
“沒有,我沒有騙你。”
沐語的臉上同樣掛着苦澀的笑容,而眼神裡面卻是充滿了幸福之色。
“把你老婆的照片拿來我看看,讓我看看到底是誰。”
凌軒輕輕的說了一句之後雙眼隨意的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眼,然後沒有絲毫興趣的把眼神收了回來。
沐語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直接扔給了凌軒。
凌軒接過沐語的手機,然後打開裡面的照片夾,照片夾裡面只有這一張照片,照片裡面的女人容貌不輸與媚兒等人,而女子的嘴角總是掛着甜甜的笑容,露出嘴角旁邊的那兩個小小的酒窩,一頭柔順的長髮散披在背上,身上穿着一套極其普通的休閒服,但是穿在她的身上給人一種樸素的美一樣。
凌軒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感覺照片上面的這個女的非常的眼熟,但是自己偏偏就是想不起在那個地方見過她。
“恭喜你找了一個好老婆了,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什麼時候勾搭上了這一個美女了吧。”
凌軒朝着沐語輕輕的問道,而語氣充滿了戲謔之意。
“額,其實就是上次你走的那幾天,反正就是陰差陽錯的走在了一起。”
沐語含糊的朝着凌軒說了兩句,然後輕輕的甩了甩自己額前的頭髮,伸出手從凌軒的手裡面拿過了那一個屬於自己的手機。
“那個女孩是哪的?”
“渝慶市”
凌軒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裡面則是翻滾了起來。
“哦,渝慶市啊!”
凌軒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不再說話。
而沐語古怪的看了凌軒一眼,輕輕的說道:“我父母同意了,讓我半個月之後去渝慶市娶她。”
凌軒的心都有些承受不了,半個月,又是半個月,自己的表妹半個月嫁人,這貨半個月之後結婚,這最後累的是自己。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是不是想要讓我給你小子幫忙啊!”
凌軒無力的揮了揮手,慢慢的說道。
“不愧是無情,不錯,你好像也是渝慶市的,那個時候你出面都顯得親切一點。”
沐語這個時候朝着凌軒訕訕一笑,嘴角露出了絲絲的笑容。
“我出面沒有問題,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的身世還有你的背景,要不然一切免談。”
凌軒說道這裡的時候揮了揮手,臉上一股堅決之色,反正自己也要回渝慶市一趟,就算做一個順水人情吧,這樣還能夠搞出沐語背後的背景,他知道沐語的背景不簡單,而且還有可能是非常的不簡單。
“好,只要你能夠幫我把我媳婦接回來我就告訴你我身後的背景。”
沐語二話不說的直接在凌軒的肩膀上面拍打了兩下,用着一股興奮的語氣對着凌軒說道。
感受到沐語聲音之中的那一股迫切之意凌軒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他從來就沒有見到過沐語露出過這一副表情過,那麼顯然沐語是認真的了。
“看戲吧!”
凌軒身子仰靠在後面,雙眼則是看着那一個鐵籠裡面。
鐵籠裡面這個時候兩個大漢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大漢兩隻胳膊被活生生的撕裂了下來,大半邊臉都已經被抓了個稀爛,而胸口之處一個巨大的血洞。
另外的一個大漢身子躺在地上微微的喘着起,顯然他還活着,他的右眼不見,眼中流出一道血痕,全身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顯然他雖然殺死了對手但是他的對手同樣也沒有讓他好過。
周圍道道的大吼聲,有着幸福,有着激動,更多的是大罵之聲。
十多分鐘後,一個嶄新的大鐵籠被換到了臺上,而一個瘦弱如柴的中年人站在鐵籠的旁邊,嘴裡興奮的大吼道:“接下來由無名對戰狂魔,押注開始。”
“狂魔,狂魔,狂魔”
“……”
頓時周圍幾乎所有人都把手中的押金壓在了一個黑色的圓盤之上,而不遠處的紅色圓盤裡面只有着那非常寒磣的幾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