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星海沒有我們老家爽吧。”
胡星和凌軒到達了烏水鎮,二人把車停到了那一座至少有着兩百多年曆史的大橋上,胡星眼中閃過絲絲光芒的朝着凌軒問道。
凌軒眼中閃過絲絲留戀,絲絲回憶,隨後閉上雙眼,用着冰冷的口氣說道:“好不好關我什麼事情,我現在已經不是凌家的人了,同樣我也不是烏水鎮的人,這次回來如果不是你我興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了。”
“你……”
“呦,這不是星哥嗎?好久沒看到你了,你這段時間又到那個地方去發財了。”
就在胡星說話的時候頓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胡星眉頭微微皺了皺,臉上露出不滿的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一個二十六歲左右的魁梧青年。
魁梧青年嘴裡面叼這一支中華,神色囂張的走到了胡星的面前。
就在魁梧青年走到胡星面前的時候,胡星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魁梧青年的臉上,直接把他嘴裡面的中華拍飛兩三米遠,嘴裡面惡狠狠的說道:“我說話的時候什麼時候有插什麼嘴。”說完之後又是一腳踢到那被打愣的魁梧青年身上,一腳把青年踹翻在地。
魁梧青年捂着自己的肚子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臉色微微有些畏懼,不過更多的狠辣,他陰沉着臉對着胡星說道:“胡星,你不要以爲你混得牛叉我冉威就怕了你。”
雖然冉威這樣說,但是雙腳明顯是在打着顫抖,腳步微微朝着後面退縮着。
凌軒看着雙腳打顫,身體明顯朝着後面退縮的冉威,嘴裡面輕嘆了一句,對着胡星說道:“怎麼現在烏水鎮出現了這麼多的廢物。”
胡星同樣也是搖頭苦笑了一下,看着朝着後退的冉威濃濃的露出鄙夷的目光,然後朝着凌軒翻了翻白眼:“我也不知道烏水鎮裡面有着這麼多風廢物,我離開烏水鎮差不多兩年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冉威我倒是認識,是冉宇的弟弟。”
說完之後饒有興趣的看了一下冉威,突然對着已經退後差不多兩米左右的冉威大喊一聲:“冉威。”
胡星突然的這一聲叫聲頓時把朝着後退的冉威嚇得一哆嗦,以爲胡星要找麻煩,頓時就是扯着大腳丫朝着街道里面狂奔而去,但是還沒有跑出多遠就被一個人阻擋住了,他擡頭一看,這不就是剛剛站在胡星旁邊的人嗎?什麼時候跑到自己面前了。
同時胡星這一聲叫聲同樣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一個個圍成圈子指着冉威胡星說道:“那不是冉宇的弟弟冉威嗎?居然有人惹到他了,這回看來那兩個年輕人有的受了。”
“靠,你知道個毛,你知道剛剛打冉威的是誰嗎?那是胡星,胡星你知道嗎?胡星可是在區裡面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他就是胡星?看來烏水鎮又少不了雞飛狗跳了。”
凌軒聽到周圍的那些低聲細語,嘴角居然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左手如鉗子似的抓着冉威的右肩,然後就那樣輕輕鬆鬆的拉着冉威到了胡星的身邊,輕聲的對着胡星說道:“哈哈,小星,看不出來你小子的名氣很高啊。”
胡星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後扯着嗓子兇惡的對着那些朝着自己等人指指點點的人叫道:“他媽的,趕緊給我滾,不然老子立馬讓你們去醫院吃補品。”
聽到胡星的話,那些那些路人頓時感覺自己的背上直冒冷汗,一下子如潮水般退去,頓時古橋上面只剩下一些不知情,來來往往的路人之外就剩下凌軒胡星和冉威了。
“漬漬,看來我以後還要仰仗星哥了,這氣勢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嘛。”說完之後左手放開了冉威,用着神秘的眼神打量着胡星。
胡星被凌軒看的不自在,他冷哼一聲:“要是讓他們記起你是誰了,那麼,你可比我牛到哪去了。”
凌軒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容,他不理會胡星,轉過頭看着此時臉色有些蒼白,嘴裡面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的冉威說道:“你叫冉威是吧。”
冉威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到現在還處於震驚之中,就在剛剛凌軒一手抓住自己右肩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要抵抗,可是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涌出來一股強大的氣力把自己壓制的死死的。
“你告訴冉宇,就說我凌軒回來了,應該會呆上幾天,我在凌心閣。”
說完之後就朝着街道內走去。
胡星拍了拍冉威的肩膀,然後快步朝着凌軒追了上去。
“凌軒?”
冉威嘆了一口氣,然後手略微顫抖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包中華出來,拿了一支點上之後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在狠狠的吐了出來,好像要把自己今天的晦氣沖掉一般。
“凌軒!胡星!哎。”
冉威嘴裡面念念叨叨的也朝着街道內走去,他現在只想知道凌軒是誰。至於被胡星打的那麼一下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因爲不敢放在心上。
“啪啦啪啦……”
“嘭嘭嘭……”
烏水鎮,凌心閣,此時熱鬧無比,到處充滿着一股喜慶,鞭炮和花炮的聲音響個不停,因爲今天是凌羽結婚的日子,同時也是凌家老爺子的八十六歲生日,可謂是雙喜臨門啊。
凌心閣第三層,此時一間被佈置的非常漂亮的一件私人房間裡面,有着五人。
“爺爺,你說小軒會回來嗎?”
一個身穿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胸前掛着新郎標記的俊美青年朝着一個頭發花白,但是臉上佈滿紅潤之色的老人問道。
老人還沒有說話,一個長相魁梧的中年人嘴裡卻是冷哼一聲,胸口微微起伏::“那小子現在不是我凌家的人了,雖然我凌家只是普通人家,但是我凌正天說話算數,如果他敢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雙腿。”
而聽聞這句話後青年眼中閃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而那一箇中年婦女則是黯然抹淚。老人則是一直摸着自己的鬍鬚。
“羽,你說的小軒是你的弟弟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一個長相絕美,身穿潔白色婚紗的女子溫柔的朝着凌羽問道。
凌羽嘆了一口氣,然後雙眼看着自己那最最敬重的爺爺。
老人感受到凌羽的目光輕輕的朝着他點了點頭說道:“小羽,你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小雅了,畢竟小雅現在也是我們凌家的一份子了,她有權利知道凌家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