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凌軒臉上恢復了神色,然後帶着蘇傷坐着電梯來到了底下室第二層。
此時地下室第二層陰暗無比,而且讓人看不清周圍的東西,並且還在嗒嗒的響着水聲,不過這地下室並沒有一個人,因爲已經被凌軒和蘇傷二人給包了下來。
凌軒帶着蘇傷來到了最角落一間毫不起眼的密封鐵門面前,大門旁邊有着一個看起來像一個小型電視機的東西。
凌軒伸出手掌,在屏幕上面一按,只見那看起來好像電視機的東西一下子閃爍了一下,便見密封鐵門自動打開。
“咦,想不到這東西居然還挺管用。”
凌軒驚奇的說了一句,他沒想到蘇傷弄得這一個指紋監控系統居然還挺實用,他剛開始看見這個玩意的時候還以爲這就是一個破爛的電視,但是沒想到這是一個指紋監控系統。
“那是當然,我弄來的東西難道還有假不成。這玩意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認識的,一般的人都把他當電視。”蘇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顯然凌軒驚奇的樣子他還是很喜歡聽,因爲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到凌軒那有些驚奇的聲音。
凌軒點了點頭,不反駁蘇傷的話,這玩意的確是一個好東西,有他監控的東西如果沒有真正的解析方式強行打開的話裡面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物品都會被炸個粉碎,因爲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定時**而已。
蘇傷踏進門之後凌軒對着他眨了眨眼,而蘇傷點了點頭腳輕輕的一踢便見踢門一下子關上了,而這個房間除了周圍有着一些肉眼看不見的小洞之外沒有了一處可以透光也及轉換空氣的存在。
而佐藤南一和渡邊伊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頭上更是光溜溜的一片,在這一個漆黑的屋子裡面都好像一個大燈泡一樣。不過兩人這是時候還昏迷不醒。
‘啪’
凌軒右手微微伸了伸,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屋內光芒一片。
凌軒來到了渡邊伊朗的面前,左腳猛地一腳踹在渡邊伊朗的胸口上面,瞬間渡邊伊朗痛叫一聲清醒了過來。
渡邊伊朗雙手握着胸口,身子在地上縮成一團,嘴裡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臉上痛苦之色不減反增。
“渡邊伊朗年,告訴我,到底是誰製造了人造人。”
凌軒臉上面無表情,而後面的蘇傷卻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
“咳咳,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答案是肯定不會,所以我也不會告訴你想要知道的東西的,咳咳。”
這個時候雖然被渡邊伊朗臉上還殘留着痛苦之色,但是他的臉色一片泰然,絲毫也沒有在前兩天遇到凌軒的那一副畏懼的面孔。
“呵呵,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夠堅持多久不說。”
“小傷,去把我的道具給我拿來,我要給這一個小日本放放血。”
凌軒臉上的表情絲毫不波動,而且還越來與冰冷,這是他要動怒的徵兆,這是時候儘量的遷就凌軒的話可能一點事都沒有,但是如果一不小心反駁他或者惹他生氣了,那麼恭喜你,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也要倒黴了。
“你…你是華夏四公子之一的傷公子?”
這個時候渡邊伊朗纔開始注意凌軒身後的蘇傷,不過他的臉上有着憤怒之色,華夏四公子當粗在他們日本可是幹了不少的壞事。
“嘿,居然認識我,不過這次我不是主角。”
蘇傷對着渡邊伊朗咧嘴一笑,然後直接轉身走出了這間全密封的屋內。
“有趣,真有趣,你居然認識那小子,你給我說說你怎麼認識他的吧?這應該能說吧。”
凌軒一改常態,臉上罕見的露出一股非常溫和的笑容,就連聲音都變得溫和了起來。
“華夏四公子,除了那一個非常神秘的‘帝公子;之外其餘的三個我在三年前的東京見過。”
渡邊伊朗這次沒有絲毫的隱瞞就說了出來,這話說不說都無所謂,因爲就算他不說他相信蘇傷也會對着凌軒說的,看着二人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其實也是渡邊伊朗不知道華夏四公子的高傲,如果知道的話相信他此時臉上一定會露出恐懼的面孔,能讓華夏四公子之一的傷公子去拿道具,這個世界有多少人有這份破例,至今爲止也就凌軒一人而已。
“來嘍,道具來嘍。”
蘇傷臉上掛着神秘的笑容,手上端着一個直徑差不多半米的盤子來到了凌軒的身邊。盤子裡面擺着各種各樣的東西,小電鋸,細竹筒,還有這一個給小孩大預防針的針筒,不過沒有針。還有這一把手術刀也及一捆麻線。
看着這些東西,渡邊伊朗眼皮猛地狂跳起來,他想制止都制止不住眼皮狂跳的速度。
“我擦,這是什麼情況,好叼的樣子。”
蘇傷看着眼皮狂跳的渡邊伊朗頓時忍不住說了一句粗話,好傢伙,按照這小鬼子眼皮跳下去的趨勢可能眼睛都要搞瞎。
凌軒看着蘇傷手裡面的道具,眼皮也是忍不住跳了跳,倒不是凌軒害怕,相反的凌軒還感覺到有些興奮,但是這點工具太寒顫了吧,這要是說出去自己還怎麼混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凌軒手中一彈,一道銀光閃進了渡邊伊朗的身體,而渡邊伊朗頓時好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雙眼睜大,眼睛裡面甚至都開始流淌出一絲紅色的鮮血。
“好戲開始嘍,看好了,這會是你終身難忘的事情。”
凌軒拿過蘇傷手上的東西,蹲在了渡邊伊朗的面前,他拿起小電鋸,然後直接打開電源。
‘嗡嗡’
凌軒右手拿着小電鋸,左手拿起了渡邊伊朗的左手,然後電鋸在渡邊伊朗那恐懼的眼神之下碰觸到了渡邊伊朗的小手指。
‘咔擦’
小電鋸輕鬆的鋸掉了渡邊伊朗的小拇指。而渡邊伊朗小拇指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手上鮮血淋漓,但是他臉上除了痛苦之色之外嘴裡就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是他不想叫,而是他不管怎麼叫就是叫不出來。
蘇傷看着凌軒,眼角抽了抽,這小子要開始了,要開始真正的刑罰了。
凌軒切掉渡邊伊朗的一個手指之後並沒有繼續切渡邊伊朗的其他手指,而是拿出一隻細竹筒,猛地一下插進了渡邊伊朗手上的血管之色,而他在渡邊伊朗的身上拍了一下之後一道銀光直接從渡邊伊朗的身體裡面射了出來。而凌軒隨手一抓,一支銀針安安穩穩的躺在自己的手裡。
‘啊啊!!’
渡邊伊朗在銀針從他體內激射出去之後他便發出一道好似殺豬般的慘叫聲,但是他的身體卻是絲毫不動,血管上面的那一隻細竹筒慢慢的流出一絲鮮血,在封閉的房間裡面傳來滴滴的聲音。
“這個細竹筒每一個小時會抽走你身上的百分之一的鮮血,等兩個小時之後我在換一種玩法。”
凌軒的聲音此刻就好像閻王的口諭一樣,每一句都代表着渡邊伊朗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