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而降砸碎地板直接陷入地下的人正如斯塔克驚呼的那樣,正是他失蹤好久的朋友:布魯斯班納。也是人們更爲熟悉的綠巨人浩克。他如此出場,就是因爲被神域的星光大門守護者送過來的,那是神域的神器所具備的能力,能夠跨越極遠的距離進行傳送。
所以班納是回來傳遞消息的,也是一種示警,希望跟神域有不少聯繫和交情的地球人能夠想辦法阻止滅霸的陰謀。當然,要是能幫神域報仇那就更好了。雖然這個想法說起來倒是足夠渺茫。
“滅霸,滅霸要來了!”估計是被砸暈了,班納迷迷糊糊的甩了甩頭,這纔有氣無力的看着圍成一圈看着他的人數到。他很慶幸自己睜開眼就看到了斯塔克。
“哦,班納,你說的我們都知道了。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先起來再找一件衣服穿,你這身材比起我可差遠了,看着辣眼睛啊。”
斯塔克就是如此,言語似乎從來都不正經,也是很多人不太喜歡他的原因,就因爲這貨吊兒郎當的看着讓人着急。
比如說斯塔克不喜歡的奇異博士也同樣不喜歡他。甚至還朝斯塔克翻了一個白眼。
時間上就跟電影裡的劇情是一樣的。班納被送回地球,而緊接着不多時跟着班納追過來的滅霸的手下大將就到了。從這一點來看,滅霸手裡的底氣還是很足的,比如說這種可以比擬神域星光之門傳送速度的超級飛行器。
光速都是小兒科,應該是更先進的空間摺疊技術,不然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就前後腳的跟到地球來。
飛船的形狀很有意思,是圓環形的。巨大,堪比一棟大樓。而從飛船上下來的卻並不多。甚至飛船都沒有停靠在地面上,而是懸停在半空中。看起來是並不準備多做停留。
一共三個人從飛船上下來。他們便是此來的滅霸手中大將。
別人或許在一顆星球上尋找兩塊石頭會非常的困難。可滅霸卻不會。他手裡很早就有了宇宙原石,研究出波動的評率然後用手段記錄下這種頻率再按照這個頻率徑直找來便是。
根本就不需要多話,戰鬥在兩邊一見面便開始了。而且非常的激烈。
薛無算沒有出手,他就跟隱形了一樣所有人都似乎瞬間將他給忘了。滅霸一方和復仇者聯盟一方都是如此。
薛無算抱着胳膊,仔細的打量着滅霸的這三個手下大將。不得不說這三位的確又刷新了薛無算對生靈的認識。
這些都是滅霸的族人,是泰坦族。體型巨大,身高盡都在三米到三米五之間,肉身裡面蘊含的力量和活性也完全不是人類可以比的。最起碼人類要是受了穿上戰甲的斯塔克一擊早就碎成渣了,而這些泰坦卻只是覺得痛,大不了受些傷罷了。
而且不單如此,這些泰坦的反應速度也是驚人,甚至可以躲開斯塔克的脈衝炮。完全就是靠肉身就能跟堂堂鋼鐵俠玩兒摔跤的角色。
另一邊,單獨對付奇異博士的泰坦更加特別。要是說那兩個對付鋼鐵俠和班納的泰坦是戰士的話,那這位便是法師或者說是術士,跟奇異博士一樣的術士,甚至更強!
法術這種利用天地間各種規則和元氣顯化的手段類似修士,但卻只注重於“術”而不在乎“修我”,強勢得很表面,根基自然遠不如修士來得穩當。
但薛無算看不上眼,奇異博士卻被收拾得夠嗆。開始還能有些對招,可對方似乎有些上火了之後就沒猴耍了。法力的巧妙和強度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上。
不過這奇異博士倒還是有些手段的,雖然大家打不過對方,但藏東西的花樣卻是不少。要他這種藏法,薛無算覺得即便是他想要找到也得花不少功夫而且要拿到手都很難。
爲什麼?因爲這貨將那顆時間原石藏在了自己的過去當中。也就是一種時間回溯,而且還是特定指向性的時間回溯。
也就是說,想要找到奇異博士藏起來的時間原石,首先你得精通時間的操控,其次你要明白奇異博士的過往命理,這樣才能在他經歷的“曾經”裡某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一個他曾經經過的街角,或者他曾經喝過咖啡的咖啡館,總之所有細節都有可能是藏東西的地方。
薛無算都自覺找起來費勁無比,更別說眼前這位會魔法的泰坦了。完全就蒙了。
“我不知道你將東西藏在哪裡了,以至於我的法術都追索不到,甚至似乎不在這顆星球。不過不要緊,你知道就行,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
言罷,奇異博士就被綁上而後跟着這位強大的泰坦術士一起朝着飛船飛去,而另外兩個被鋼鐵俠纏住受了些傷的泰坦也在一束藍光的照射下被吸上了飛船。而後飛船便起飛離開。
泰坦的任務看起來是完成了,因爲不論如何捏着時間原石的奇異博士被逮住了,他們認爲只要回到滅霸的身邊,以滅霸的手段不可能榨不出東西來。
當然,要是能直接將時間原石奉上,這個功勞也會更加紮實。所以,那位泰坦術士就開始在飛船裡對奇異博士進行非常文明且紳士的拷問。當然,這在薛無算看來就是如此。
鋼鐵俠飛上了飛船,並且跟着一起上來的還有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學生仔。便是那在車上剛好目睹了泰坦入侵連忙加入戰鬥的蜘蛛俠帕克。也正是這小子的幫忙,斯塔克纔在之前的戰鬥中能佔據一些上風。不然帶個拖油瓶,斯塔克可罩不住。
誰是拖油瓶?正是平時霸氣無比的布魯斯班納。因爲這貨變不了身,叫不出體內的浩克,那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碰一下就得死的那種。
上了飛船,斯塔克看到薛無算居然先他一步到了,先是一愣,接着眼神怪異。他到現在纔想起來跟着自己一路來到英國並且最先示警滅霸的這位東方怪人。就好像在之前的戰鬥中他們所有人都將這位給忘了,一點都想不起。現在想起,這一切就不太簡單了。
“你爲何不參加剛纔的戰鬥?”
這是質問,也是責備。斯塔克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他絕不會再跟這人一起了。一個只會躲的戰友又有什麼用呢?說不定還一直存着某種陰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