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只用了一個多星期便湊夠了1億美金,不管這錢是從何而來的,手術的費用總算是湊夠了。
只是,這次之後的段宏羽,對於股票有了一定的認識,認爲只要瞭解了公司的一項新政策,便會發家致富。
至於段宏羽想的對還是不對,後來一定會有所驗證。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將孫雨婷和沈靜香運往日本手術。
段宏羽帶領着一羣身穿西服打着領帶的人,排着整整齊齊的隊伍從日本機場下車,從旁邊看過去,真的是很帥很拉風。沈靜香和孫雨婷的身體都被放在一口冰度棺材中。
“哇塞,真是酷斃了!”一箇中國女留學生走上前去朝着段宏羽呼喊道。
段宏羽將頭髮一甩,衝着中國留學生道:“中國人就是這麼帥氣!”
此時此刻,中國女留學生眼睛瞪得老大,她或許正在後悔將自己的初次給了日本人。。。此處省略若干字。。。
一輛輛車子整整齊齊的朝着賣腎小狗郎博士醫學研究中心開去,賣腎小狗郎博士早就準備好了地方,將沈靜香和孫雨婷的身體放置好了。
爲了縮短手術的危險性,沈靜香和孫雨婷需要儘快手術,手術被安排在兩日後進行。
段宏羽在日本的每一天都過的很緊張,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要是手術失敗,自己還怎麼面對以後的人生。
一根根菸卷吸着,根本停不下來,這種內心的緊張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理解的了的,或許有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體會。
“我真的不要再多想了,天啊,求求你給我一次不胡思亂想的時間吧!”段宏羽瞪着大眼睛看着天上的雲朵,大聲喊道。
這裡是日本的海邊,與上海的就是不一樣,如果不是走出去,還以爲上海的空氣是最好的,但是來到日本才發現整個中國的空氣都是糟糕的。
日本是不是一個好的民族,且不去多妄加評論,畢竟都是聽說來的,可是在自己的眼睛裡,日本也有它的優點,該唾棄的要唾棄,該學習的也要學習。
“段宏羽,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賣腎小狗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賣腎博士是你啊,手術準備的怎麼樣了?”段宏羽有些急切的問道。
“手術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也已經告訴過你,這種手術只有10%成功的概率!” 賣腎小狗郎博士不改顏色淡淡的說道。
“賣腎博士,真的希望可以,可以成功!”段宏羽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起來,心中壓抑了太久的情緒,此一刻終於爆發了。
賣腎小狗郎博士似乎也被段宏羽感動了,只是他並不是一個特別容易被感動的人,所以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從他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得出來他應該會盡全力的。
時間一向過的很快,任何時候都是如此,並不因爲你是誰而放慢多少步伐。
段宏羽這兩天過的也備受煎熬,真的無法忍受這麼具有挑戰性的抉擇。
“段總,人已經進手術室了!”身邊的保鏢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段宏羽用手摸着都熬成了熊貓眼的眼睛說道。
不管怎麼樣,成功與失敗就在今天。
忽然一首非常安靜的音樂傳來,這正是爲舒緩患者及其親人所採用的精神療法。
看的出來,這家醫院非常的正規,賣腎小狗郎博士所有的需求都已經準備就緒了。
手術門關閉了,段宏羽十分不捨的看着人們將沈靜香和孫雨婷兩個身體推了進去。
賣腎小狗郎博士衝段宏羽點了點頭,進了去。手術檯被清理乾淨後,麻醉師將兩人的身體重新麻醉後,賣腎小狗郎博士一刀切開了沈靜香的大腦,又一刀切開了孫雨婷的大腦。
雖然切開容易,但是要想成功的移植過去,並不是簡單的,這裡面涉及到太多的血管,而且孫雨婷的腦子型號和沈靜香的也並不完全相同。
當切掉沈靜香壞死的腦組織後,一經過去了4個小時,賣腎小狗郎博士清理乾淨沈靜香的腦組織,又一次切下了孫雨婷的完整腦組織,這又是4個小時,等到兩個腦組織互換了位置,在將血管連接好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
這次的手術是一個超級難做的,不但要求操作者的技術好,而且還要長時間的工作,若不是1億美金的誘惑,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會去做。
手術室外的段宏羽一直都在踱着步子,真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自己將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賣腎小狗郎博士身上,這算不算是自己的一個錯誤呢?
此時此刻,還有誰比段宏羽更加的緊張,生命中這麼重要的兩個女人都在手術室中,讓自己怎麼可以平靜下來。
手術總共進行了20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段宏羽瞪着大眼睛看着從手術室中走出來的賣腎小狗郎博士,嘴巴一陣的哆嗦,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段宏羽,手術非常成功!” 賣腎小狗郎博士說道。
段宏羽一聽此話,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個自己夢寐以求了這麼久的手術,終於成功了。
隨着兩具身體的推出來,手術徹底的結束了。
沈靜香和孫雨婷的身體被推了出來,段宏羽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句冰度水晶棺材,將孫雨婷的身體放了進去,等一旦回了上海,便立刻火化處理。
沈靜香的身體則放在醫院裡調理,沈靜香被賣腎小狗郎博士進行了腦移植,現在正在重症監護室休息。
段宏羽一直都陪在沈靜香的病牀上,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安慰。
日本的技術就是要比着中國的技術先進,真的不是吹牛,也不是崇洋媚外,事實勝於雄辯。
段宏羽買了一些小米粥放在沈靜香的牀頭,雖然不會給她吃,但也算是希望她早早醒過來的心意吧。
沈靜香在病牀上躺了足足一個月,整個生命體徵纔算是恢復了正常,也從重症監護室裡出來了。
“靜香,你能夠聽的到我說話嗎?我是宏羽啊,你睜開眼看看我!”段宏羽坐在沈靜香的窗前,如此說道。
這一個月,段宏羽過的十分的艱難,眼睛一閉上就睡着了,基本屬於很隨性的樣子。
段宏羽一低頭就又睡着了。
沈靜香慢慢的將眼睛睜了開,看的出來這手術的確非常的成功。但是醒來的沈靜香並不是原來的沈靜香,此時的她,腦子是孫雨婷的,身體卻是沈靜香的。
沈靜香的眼前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這裡都是全陌生的,日本的醫院與中國的當然也是不同的,這一點,可以理解。
但是,無論怎樣,她的眼前都躲避不開一直趴在自己牀上睡着了的段宏羽。
“你是段宏羽?”沈靜香驚奇的說道。
段宏羽一聽那熟悉的聲音,猛然間醒了來。
“靜香,是你嗎?”段宏羽看着眼前的這個睜開了眼睛的女人,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去。
“靜香?我是雨婷啊!”沈靜香竟然如此說道。
段宏羽先是一愣,而後,又想明白了,此時的沈靜香根本與原來的不一樣了,她的腦子是孫雨婷的,那她擁有的當然也是孫雨婷的記憶。
“雨婷?你真的是雨婷?”段宏羽一把拉住沈靜香的是手,如此說道。
“宏羽,發生了什麼,我的頭髮怎麼全沒有了?我的身子怎麼感覺這麼彆扭!”醒來後的沈靜香似乎還有些眩暈的說道。
“雨婷,你現在是沈靜香,你擁有的是她的身體!”段宏羽解釋道。
“什麼?她的身體?那我的身體呢?那她又怎麼嗎?這究竟發生了什麼!”孫雨婷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段宏羽剛要解釋,沈靜香將自己頭捂住了,像是在回憶些什麼。
沈靜香一下子就回想起來了當日自己替段宏羽擋住了一顆子彈,而後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記憶在一點點的拼湊出過去的音容笑貌,真的只有孫雨婷一個人的記憶,沈靜香的根本什麼都不會再有了。
瞭解完全了情況之後,沈靜香一點點的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自己每天都還要吃藥,來抑制身體的排異反應。
看着沈靜香一天天的好起來了,段宏羽也有了離開日本的打算,等到找到一個合適的時候,便可以跟賣腎小狗郎告別了。
“賣腎博士,現在說什麼都無法表達我對您的感激之情,希望您以後可以多爲人做出貢獻。”段宏羽故意如此施壓他說道。
風小的很,但是在島國已經可以算是無風的好日子了。沈靜香一個人站在海邊,似乎在想着以前發生的事情。
段宏羽是不會希望孫雨婷的身體埋在日本的,便將她的水晶棺材一起運往了上海。
段宏羽爲孫雨婷找好了墓碑,就在於淑芳的旁邊,讓他們一家人相互見面也挺好的。
沈靜香拿來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嘆了一聲道:“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我的靈魂會爲我的身體送來白菊?”
看着旁邊的這些往日裡的好友,一個個都已經埋在了一起,如果沒有其餘更好的選擇,葬在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第0319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