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的發現足以說明這個沈靜陽就是在此處就餐的,而且他吃的就是紅薯,這就解釋了爲什麼這麼多天沈靜陽可以不用出去找吃的。
“段總,現在我們該怎麼做?”盧紅莊想聽一下段宏羽的意見。
“我認爲現在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已經沒有回頭路走了!”段宏羽嘆了一聲說道。
盧紅莊點了點頭,但是一看到二樓樓道里被擡出來的一個個屍體,心中除了心痛,還有對身邊這些活人的擔憂,如果繼續這麼查下去,誰都不敢保證能夠活着離開這裡。
“你們之中,還沒有孩子的留在這裡看守,其餘的人跟我上三樓!”盧紅莊說道。
於是一半人留下了,上三樓的人大約有10個左右,還有段宏羽和盧紅莊。
爲了讓大家減少人員損失,段宏羽總是排在最前面,盧紅莊其次。
段宏羽剛走了幾步,就聽見一個實驗室裡面有聲音,一腳踹開,被驚出來一身的冷汗,一整個屋子的白花蛇蜂擁而出,那得有成千上萬只多。
白花蛇爬出了實驗室,就向樓道里爬去,段宏羽使出來一陽彎指,只能勉強對付一二十隻。
“大家快撤,我掩護!”段宏羽喊道。
盧紅莊一看這麼多的白花蛇,那這麼幾個人肯定對付不了,就趕忙領着警察們往回跑去。
很快,段宏羽就被白花蛇包圍了,在段宏羽的身邊到處都是白花蛇,段宏羽若不是武功高強,一陽彎指厲害,再加上自己百毒不侵,早就一命嗚呼了。
段宏羽身上已經被蛇咬了很多處,這要是常人,早就死了多少次了。
“啊哈哈哈,段宏羽,你可真是厲害,被毒蛇咬了這麼多次,還沒有死!”沈靜陽的聲音從蛇羣中的一隻蛇身上發出來。
“沈靜陽,你到底在哪裡?你真是陰險,詭詐!”段宏羽怒道。
“你不是已經猜到我在操控室了嗎?”沈靜陽反問着段宏羽。
看來剛纔的那個實驗室自己還是開錯了,以至於現在如此的麻煩,段宏羽實在是無法阻擋蛇羣裡,從窗戶上直接跳了下去。
段宏羽的武功那麼高,自然是不是摔死的,不過他雖然掏出來了,可是剛纔那些警察可就慘了,能夠逃出來的,只有三個人,不過幸好盧紅莊活着出來了。
“那些人都死了!”盧紅莊哭着喊道。
本來想把那些還沒有孩子的警察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可沒有想到正是這種稍稍安全的地方,讓他們放鬆了警惕,白花蛇爬得很快,將看管紅薯的那些警察全部咬死了。
段宏羽看了看大家,心痛不已,這本來是自己和葛振天兩個人的恩怨,可是卻搭上了這麼多人的性命。
段宏羽飛身爬上了四樓,準備一個人獨自去尋找沈靜陽。
現在的實驗室都是很危險的,段宏羽也有些的害怕了,四樓十分的安靜,安靜的甚至都有點異常,段宏羽一無所獲。
段宏羽又接着去了五樓,五樓依然沒有人。
那麼沈靜陽很有可能會在六樓。
段宏羽上了六樓,果然,六樓便傳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這與其餘的樓層是完全不同的。
“宏羽,救我啊,我是徐佩玲啊!”忽然一個很熟悉很奇怪的聲音傳了來。
段宏羽嚇了一跳,要知道這裡怎麼會有徐佩玲呢,徐佩玲不是自己在民國時候的未婚妻嗎?
徐佩玲的名字一出現,段宏羽傻傻的愣住了,突然的一聲槍響,段宏羽倒在了地上。
大約五分鐘後,段宏羽依然一動不動,而那個聲音一直在不斷的說着話,似乎在問段宏羽傷的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但是段宏羽就好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傳了來,這個人的手中還拿着一把手槍,他正是沈靜陽。
“段宏羽,今天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沈靜陽說完,就將手槍對準了段宏羽,準備再給段宏羽一槍。
沈靜陽朝着段宏羽的腦袋就是一槍,子彈卻在靠近段宏羽腦袋的時候,忽然間改變了方向,打在了那個鵝毛玉佩上,鵝毛玉佩發出來藍色的光芒,抵消了打來子彈的速度。
鵝毛玉佩的藍光,越來越亮,將整層樓都照成了藍色。藍色落在白花蛇身體上,白花蛇一個個就結了冰,一動也不能動了。
“又是這個鵝毛玉佩,我早就應該將這個東西剷除掉!”沈靜陽有些的怒道。
段宏羽被藍光照了一會兒,醒了來,看到手中還拿着手槍的沈靜陽,自己的胸膛的確已經被打了一槍。
“沈靜陽,你終於出現了!”段宏羽說道。
“段宏羽,你受死吧!”沈靜陽又是一槍打來。
段宏羽一招一陽彎指與沈靜陽打來的子彈碰了個正着,子彈被一陽彎指的劍氣擋了回去,沈靜陽眼睛瞪得很大,被打回來的子彈擊中了心臟,倒在地上死了。
段宏羽拿出來一個實驗室的白大褂子給沈靜陽披上了。
大家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段宏羽一個人從大樓裡走了出來,他告訴大家裡面所有的蛇都被死掉了,沈靜陽也死了。
很快,便有幾個人上去將沈靜陽的身體擡了出來,段宏羽要求將沈靜陽埋在了祥和公墓,但是他的墓卻是離着大家的很遠很遠。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靜香的弟弟,希望你來世做個好人吧!”段宏羽拿來一束白菊,放在了他的墓碑旁邊。
段宏羽剛一擡頭看到了一個人,竟然是張阿生。
“怎麼會是你?”段宏羽很奇怪的問道。
“段總,我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你就收留我吧!”張阿生還是一副痞子像。
“我已經不是什麼段總了,極品藥業現在的產權是屬於劉平的,我現在也已經跟你差不多了!”段宏羽微微一笑道。
“那我也要跟着你,我實在是沒有一技之長啊!”張阿生還是在求着段宏羽。
“你看到這祥和公墓裡的墓碑了嗎?”段宏羽指了指這幾個剛剛被段宏羽掃過的墓碑道。
“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張阿生說道。
“沒錯,他們都是我的朋友,誰跟我做朋友,誰就沒有好下場,你不怕嗎?”段宏羽嘆了一聲道。
“我不怕,我阿生爛命一條,死就死了,段總,你一定要收留我啊!”張阿生苦苦哀求着。
段宏羽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先答應了,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專門找自己要做自己的小弟。
現在的劉平成了極品藥業的老總,在秘書小何死後,又利用手段將劉氏乳液重新拿到了自己的名下,而且已經對張阿生、秘書小何進行了刑事訴訟。
最後法院認定:秘書小何犯有私自挪用公司鉅額財產罪,張阿生的財產屬於不易之才,收歸國有,昌盛藥業收歸國有,現在暫時處於倒閉狀態。
雖然損失了一大筆資金,但是劉平還是成了兩個企業的老總。
“段宏羽,我想請你繼續做極品藥業的老總,你意下如何?”劉平對段宏羽說道。
“不,劉總,我已經不是極品藥業的老總了,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了!”段宏羽拒絕的很果斷。
因爲劉平突然的對段宏羽進行了釜底抽薪,弄得段宏羽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了,再加上原本極品藥業已經倒閉了,是劉平給了自己足夠的資金纔開始運作的,雖然每年都給他足夠的分紅,但是他分明不滿足於此。
張阿生很欣賞段宏羽的骨氣,就是不能給這種人做事了,要自己去做一份的事業,那纔是屬於自己的事業。
“阿生,你有什麼打算?”段宏羽問道。
“段總,我想和你東山再起,我們創立一個最強藥業!”張阿生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並沒有足夠多的資金!”段宏羽點了一根菸抽着。
張阿生笑了笑道:“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段總,我相信你!”
段宏羽笑了笑,拍了拍張阿生的肩膀道:“以後,別再喊我段總了,就喊我宏羽吧!”
張阿生衝着段宏羽呵呵一笑。
上海的天氣總是格外的晴朗,那天空之上的雲朵,高高的藍藍的總是似乎更遠,或許又是被那高高的樓房映襯的。
成羣的白鴿落在博物館旁邊的廣場上,在嬉戲打鬧,着實給都市增添了幾分以動襯靜的美好。
段宏羽睡着了,夢中的世界總是那麼的單調,彷彿每次都會出現同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又並不是徐佩玲。
“佩玲,你在哪裡?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段宏羽很癡情的喊道。
“宏羽,我在這裡啊,你快來拉我的手啊,我的手好涼,我好冷!”徐佩玲邊說着,邊做出來十分怕冷的樣子。
段宏羽越是想往前走,但是越是離着徐佩玲越遠,怎麼總是走不到一起。
忽然的一陣煙霧繚繞,誰也看不到了誰,段宏羽十分的焦急,可自己無論怎麼喊她的名字,那邊始終不再傳來了聲音。
段宏羽幾乎像是瘋了一樣,跪在地上痛苦着,眼淚打溼了段宏羽的眼睛,讓段宏羽看不到了周圍,段宏羽就這麼伸手去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那個屬於自己內心深處的女人。
第0424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