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位漂亮服務員引路下,兩人來到一個超豪華的酒吧包廂。
看見包廂裡面已經有人了,男男女女都有,看樣子都是二十出頭,衣着光鮮,典型的二世祖,鄭濤笑了笑,道:“看樣子我們還沒來就已經先幹上了。”
“表哥,我以爲你開玩笑的,真捨得來呀!”一個青年笑着站起來,看到站在鄭濤旁邊的秦天,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表哥,帶了新朋友過來?”
看到鄭濤,其他兩男三女都停了下來,隨後也站了起來。
秦天也掃了一眼在場的兩個男人,穿着打扮都不錯,先不管人品如何,最起碼家世很好,而顯然他們就是所謂的官二代或富二代,應該和鄭濤或他表弟是一個圈子的,至於那三個女人,只能算是陪酒的。
在車上的時候,秦天知道鄭濤表弟叫宋小開,是他舅舅家的孩子!
“怎麼,我答應你的事情。什麼時候沒做到呀?”鄭濤一瞪眼睛,說道。
“我知道表哥一向說話算話,快坐,快坐,表弟錯了還不行嘛!”這個身體有些胖的青年並不生氣,嘻嘻哈哈地說道。
“一天到晚,就瞎胡鬧!”鄭濤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時候其他兩個青年也過來和鄭濤打招呼,鄭濤把秦天介紹給了他們,高個的叫黃慶忠,皮膚有點黑的叫李健豪。
可能是鄭濤的原因,兩人倒是沒有表現出公子哥的盛氣凌人,大家寒暄幾句,然後才坐了下來。
聽到他們的對話,秦天知道宋小開他們並不確定兩人來。
車上時候鄭濤也解釋了,他表弟遇到麻煩了,請秦天出面也是他的主意,他表弟並不知情。
說起來,宋小開身世也算得上坎坷,因爲他是私生子。
故事很老套,當年他母親遇到他父親的時候,他父親早已經結婚了,誰知後來他母親懷孕了,明知道對方無法明媒正娶,還是生下了他。
生在權貴豪門的子女,儘管享受了與生俱來的榮華富貴,但同時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大部分人的婚姻都是無法自己做主了。
而宋小開的父親,也就是鄭濤的舅舅,也不例外嗎,因爲聯姻娶的是某個高層的女兒,結婚和離婚都是兩個家族的事,自然身不由己了,如此一來可苦了宋小開母子,宋小開作爲私生子一直是個秘密的存在。
直到宋小開八歲那年,母親因爲出意外去世,這時宋老爺子知道了這個私生子的存在,而鄭濤的大舅媽正好生下一個女兒之後便沒有生育,於是宋老爺子很有魄力地把宋小開接回了宋家。
對於老一輩來說,多子多孫自然是好事情,多個孫子很是高興。
可是宋家其他人並不太待見宋小開,只有鄭濤和他關係不錯。
而這宋小開也不爭氣,仗着老爺子對他疼愛,文不成武不就,直到現在整天瞎混,更讓家裡人看不上眼了。
出身權貴之家的成年子女,要麼學老一輩人走仕途,要麼混商界!宋小開不是混官場的料,再說註定得不到多少家族助力,只有學着經商了。
看到房地產行業好像不錯,於是他決定不再瞎混了,聯合黃慶忠和李健豪,有模有樣成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在上海弄了一塊地,準備大展拳腳。
可是經商不是說有權有勢就一定能成功的,他們剛剛建好一棟高檔寫字樓,沒想到意外發生了,大廈內鬧鬼,一時間租戶全部嚇跑了。
因爲他們手頭並沒有多少錢,大部分靠銀行貸款,這一下麻煩事來了。
按理來說他們作爲公子哥,銀行方面即使到期了,總會給些面子吧!可是不巧被宋家政敵知道了,而且他們這筆貸款屬於違規操作,對方抓住這個小辮子不放,所以他們必須要及時把這個漏洞堵上。
因爲宋老爺子爲人正直,宋小開根本不敢和家裡人說,只好找到鄭濤幫忙。
鄭濤的朋友不少,而且是鄭家和宋家聯合扶持的後起之秀,所以很多人給面子,最終費了很大週摺才把銀行的事擺平。
今天晚上本來宋小開他們準備在正規場合宴請鄭濤表示感謝的,結果鄭濤正好有事,一口拒絕了。
不料晚上事情有了變動,鄭濤因爲關心宋小開的事,又給他打個電話。
當得知他們在酒吧時,於是告訴他們等着自己,鄭濤決定把秦天叫上,和他們見一面,看是否幫他們解決寫字樓鬧鬼的事情。
“你們都出去!”聽了秦天的身份,宋小開把那三個漂亮女人趕了出去。
儘管秦天看起來年輕,但即使表哥介紹來的,想必也不會騙他們,所以他自然不敢小瞧,談到正事自然不能讓歡場女子在跟前了。
看着三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微微一笑,乖乖地站起身來,然後款款走出了包廂,秦天不由得感嘆鄭濤之前的話果然不錯。
很多人都說在京城不乏美女,但是卻找不到美女的所在,即便是在有些pub裡面也找不到她們的身影,那是因爲他們沒有來過現在所在的這種酒吧。
按照鄭濤的說法,京城百分之三十五的美女應該都在這些場所,而且這些美女還是這個羣體裡面最出色的那些。
這些高級場所優厚的薪資不提,單單是那種能夠躋身上流的誘惑,就是這些女孩無法抗拒的。
所以這裡不光有那些想要攀上高枝兒或者是找到一個金光閃閃飯碗成爲金絲雀的女孩兒之外,更是有無數希望能夠飛上枝頭從麻雀變成鳳凰,或者是想通過自己身體能夠爲自己交易到一份合同的職業女性。
光看這三個女人的長相,也算是極品女人中的極品了。
“宋少,黃少,李少,我想先了解一下情況。”見三個漂亮女人扭着屁股走了出去,秦天不客氣地開口道。
“小秦師父,不瞞你說,那寫字樓確實邪門,我算是倒黴透頂了。”宋小開沒有一點公子哥的架勢,晃着腦袋說道。
他嘆了口氣,將事情的原委輕聲說了出來。
他說這寫字樓從開建的時候就沒安生過,打地基時有個工人不小心被挖土機壓死了,後來有個工人在砌磚時從樓上掉下來摔斷了脊柱骨導致癱瘓了。
更倒黴的是兩個偷偷喝醉酒的工人,半夜裡在工地加班時候隨意小便,不料撒尿尿到插電機的插座上了,一起被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