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何處理程三立和苗美佳,秦天就管不到了,想必宋小開他們一定有辦法。
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準定也是麻煩的事,畢竟人家是堂堂的政府秘書長,就因爲和老婆在酒店住一宿,便警察局以掃黃打非名義抓了起來,有點說不過去。
可是就憑他算計宋小開這一條,警察局無法處理他們,但宋家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現在已經半夜了,當然不能去找那哥什麼陳大師了,秦天並沒有選擇酒店住下,而是開車回了自己的四合院。
第二天,秦天給陳笑打了一電話,讓她陪自己去找那位陳大師。
當然了,同行者還有一個當事者宋小開,昨晚爲了怕泄漏消息,程三立和苗美佳並沒有直接被放了,據說關到了一處封閉的軍營裡。
當按照程三立所說,三個人走到一處古樸的四合院。
京城本是華夏龍脈匯聚之眼,也是龍氣聚集之地,尤其是這些四合院,佈局可以說都是大有文章在裡面。
這是一處面積不大的四合院,位置略有些岸偏僻,門前也沒有把守。
“秦天,這處老宅子面積雖然沒有你家大,但好像風水很好,不遜於你那裡……”陳笑認真地打量這處四合院,小聲說道。
“確實不錯,只是佈置了風水法陣!”秦天點了點頭,說道。
但是他心裡並不太完全認同,自己那處的天然風水局比這裡強多了,而這裡佔據龍脈位置很一般,但主人手段很高明,用法陣強行聚集了一些龍脈之氣。
不知道這位陳大師到底是什麼人?宋小開找人調查了,卻沒有找到詳細資料。
但是看了這處四合院,就知道對方應該不是無能之輩。至於他爲什麼針對宋小開,難道僅僅受僱於江遠帆,這就不得而知了!
秦天等人都已經到了到了後院,竟然沒有碰到一個人,不僅讓人奇怪。
“請問有人嗎?晚輩秦天,前來拜訪陳大師!”看見後院佈置了一個小型的防護法陣,秦天一揮手,讓陳笑和宋小開停下,然後朗聲問道。
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推開了,一位駝背的白髮老人走了出來。
陳大師穿着一身黑布衣裳,面容焦黃,滿臉褶皺。身體似乎很不好,不時地咳嗽,站在門前,上下打量秦天三人。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陳大師,先進來吧!”他也沒問什麼事,直接說道。然後面無表情一轉身進了屋。
這讓三人很是意外,就連滿肚子火氣的宋小開也愣住了。
“走吧!我們進去!”秦天眼神一凝,看見陳笑兩人都看想自己,便說道。
“陳大師,我們過來,是要討一個說法!”進到屋裡,秦天拿着桃花瓶,眼睛死死盯着對方,沉聲地說道。
“老朽陳永書,你既然找麻煩的,就別叫陳大師了。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我種下的因,我不會抵賴的……”陳永書似乎早已料到了一切,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看着對方渾濁的的雙眼,秦天心裡吃驚不小,一切似乎都在他掌控之中。
“這對桃花瓶確實出自我手中的……”陳永書不緊不慢地說着,然後轉頭看向滿臉怒氣的宋小開。“想必這就是宋公子吧?”
“不錯,我就是,姓陳的,你爲什麼害我?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饒不了你?”宋小開強忍着怒火,並沒有破口大罵,但語氣十分不客氣。
當他的話一出口,秦天心裡很是意外,看來宋小開性格遠不像表這麼這樣狂躁。
按理說陳永書差點害死他,一般年輕人別說謾罵了,就是上前打人打人也正常,但宋小開生生忍住了,只是質問而已!
“不錯,很識趣,這個確實是我的不是。至於這個說法,就看你們的本領了。”陳永書笑吟吟地說道,眼睛卻看向了秦天。
雖然有點不清楚對方底細,但對方的口氣讓秦天很是不爽。
“本領?”秦天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朝陳永書看了眼後,答非所問道:“我們沒有本領,就不給我交代點了,就不講究江湖規矩了?”
“江湖規矩?呵呵看來你果然是玄門中人,老朽認爲江湖規矩,並不是和每個人都要講!”陳永書笑呵呵的,神色不爲所動,緩緩道。
秦天聞言笑容頓收,嘴角肌肉抽搐幾下,旋即冷笑道:“看來你是一定要看看我的本領了?”
話音落下,他體內法力猛然一轉,涌入奇經八脈,雙眼爆閃駭人的精光。
陳永書臉色陡然一變,雙目猶疑無比緊緊盯着秦天,似乎害怕秦天隨時暴然而起,可是秦天只是冷哼一聲。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秦天卻是將手指緩緩伸到了自己面前放着的茶碗之中,而後以沾溼的手指在木桌上微微滑動幾下,脣齒微微翕動,指尖勾動一二之後,隨即輕輕一彈指尖,便將手指上沾染的幾滴水液彈向陳永書的身上。
就在秦天彈出的那滴水珠碰到身上時,他從心底深處莫名生出了一種陰森冰冷感覺。
“咦!身手不錯!”陳永書見狀也顧不得其他,神色一凜,閃身躲避,隨之手指一彈,一團火焰憑空而出,只迎上那幾滴水液。
可是秦天怎麼會沒有後手,伸手甩出一道土符裝上那團火焰。
兩者一接觸,頓時竄出數尺之高的火焰,隨之化爲一團濃煙。
只聽見陳永書悶哼一聲,幾滴水液落在他的身上,一種陰冷的感覺極爲迅速覆蓋全身,周圍的一切在此時似乎都和他完全失去了感應。
那種渾身脫力,空空落落的感覺,着實讓人惶恐不安。
這是一種縛身陣法,而且想從陣法中解脫,就只能以自身術法突破桎梏,陳永書只好咬破舌尖,隨之轉接頭化了一道符,才破陣而出。
“陳大師,這樣總可以了吧!還希望你給哦我個說法。”秦天不滿地冷哼一聲。
此時陳永書臉色有些蒼白,他實在是沒想到,年紀輕輕而且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秦天,居然達到了如此的境界,隨手一揮,便能佈置出如此法陣。
“好,願賭服輸,我陳某人絕不抵賴!”陳永書一臉頹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