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反應啊。李香桐等着急了,迫不及待地問道:
“可能出點意外,沒事,我再試試!”秦天也是一愣,隨後從包裡拿出了一把黃錢紙放到了自己佈置的五行聚魂陣外面點燃。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爲河嶽,上則爲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雲白。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檐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咦,這不是正氣歌麼?”見念起正氣歌,楊潤燦不由得在旁邊插話道。
秦天並沒有理他,而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墳頭。可是墳頭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由得心煩氣躁起來。
“秦天,要不先歇會兒,一會兒再試試。”趙前程看見着急的秦天,不忍心地說道:
說着走到墳頭又上了一炷香,插到了地上,合掌念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本來想指着心經能夠淨化彭湃鬼魂的心境,可以依舊是無功而返。
秦天這次是真有些奇怪了,沒有理其他任何人,直接奔到了墳頭前,準備拔了自己布的五行無形陣。
但是他這一拔卻好像發現了什麼,不由得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
原來這半天之所以一點反應都沒有,鬧半天是銅錢的順序弄反了,被趙前程這一這法陣弄這就是個廢陣,有了反應纔怪。
秦天只好將趙前程拴在五彩繩上的銅錢一一解了下來。放在手心裡來回擺弄了幾下,又重新系到了五彩繩上。
其實這個法陣就是爲了中和此地的五行,暫時人爲的創造出一個混沌的無形界出來,讓鬼魂在現身的同時還受不了傷害。
“趙叔,先幫我拿着點,我找點東西。”重新佈置完畢,秦天再次將手中的杏黃令旗交給了趙前程說道。
說完他百寶囊裡掏出一面小鼓對趙前程說道:“我不吃這個,喏給你拿着這面小鼓,呆會兒趙前程一說開始,你就按照將軍令的節奏敲這鼓就行。”
看着手裡的小鼓有點讓人哭笑不得,趙前程無奈的對秦天說道:“你好歹也得給個鼓錘啊,光給我了鼓,沒有鼓錘讓我怎麼敲啊。”
秦天呵呵一笑,說道:“同共巴掌大的一個鼓,用的着鼓錘麼,用手難道敲不響麼?這種事還用的着在這裡給你演示一遍麼?”
“不用不用,用手敲吧!,這個我會,只是問問而已!到時候弄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趙前程附和道。
“那好!”秦天點了點頭,掏出來的幾面小旗子朝墳頭走去。
對於秦天他只有佩服的份上。趙前程揚着頭仔細的看着秦天的一舉一動,隨時等待着他的命令。
秦天走到墳頭東面之後,朝着趙前程點了點頭。
“東遊青龍,隊仗紛紜;侍衛天地,八方威神;斬妖縛魔,卻邪衛真。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聽到用手敲着將軍令的鼓點,秦天將一面印有青龍圖案的青色小旗子插到了地上,口中念道。
然後又走到了墳頭西面將一面印有白虎圖案的白色小旗子插到地上口中念道:“西臥白虎,隊仗紛紜;侍衛天地,八方威神;斬妖縛魔,卻邪衛真。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
秦天拿着一面印有朱雀圖案的赤色小旗子插到了墳頭南面口中念道:“南翔朱雀,隊仗紛紜;侍衛天地,八方威神;斬妖縛魔,卻邪衛真。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
然後秦天繞道墳頭北面將一面印有玄武圖案的黑色小旗子插到了地上口中念道:“北鎮玄武,隊仗紛紜;侍衛天地,八方威神;斬妖縛魔,卻邪衛真。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
插完了這東西南北四面小旗子以後。秦天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走進了五行無形陣裡。
將手裡最後一面印着一個“帥”字的五彩旗幡插到了墳頭上念道:“中爲厚土,按行五嶽;鬼魂出竅,玄冥現身;青龍白虎,役使雷霆;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唸完秦天咬破了自己的舍尖一口真血噴到了五彩帥字旗幡上,縱深往後一躍出了五行無形陣。
霎那間墳頭周圍陰風四起,東西南北中五面旗子迎風招展,隨着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過後,陰風一點點小了下來。
傾刻間四周的氣溫驟然降了下來,讓人有一種透骨般陰冷的感覺。就在此時墳頭上出現了一個看着也就二十多歲的漂亮女鬼,目光呆滯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陰冷地看着秦天等人……
秦天並不畏懼,像今天這樣的場面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自古人鬼殊途,你卻偏偏逆天而行,我問你,你可知否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他往前走了幾步,對着墳頭上彭湃的鬼魂沉聲問道:
“桀桀,搜有我的辦事方法,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你能把我逼出來,可不怕,即使今天要是真把我打得魂飛魄散了,也夠本了,中了鬼咒的人也跟着我我做陪葬了!”聽到秦天說的話,彭湃的鬼魂猛然擡起頭,渾身散發出極大的唳氣,甚至仰天長笑起來。
秦天看着眼前彭湃鬼魂的這副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她說道:“怨有頭債有主,你不去報你的仇雪你的恨,反而去爲難幾個學生,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嗎?”
秦天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就連彭湃的鬼魂聽完也是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其實我是想找顧又銘報仇,是他害死了尉遲,尉遲是因爲死的,我要替他報仇,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學校里人氣太旺,我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彭湃的鬼魂頓時悲憤地怒好起來。
它絲毫沒有掩飾是它下鬼咒的行爲,它不希望任何接觸男朋友尉遲洋的牀鋪。
除了尉遲洋,它恨那所學校所有的男人,於是在男朋友的牀鋪上下了詛咒,任何睡過尉遲洋牀鋪的人,靈魂都會爲它控制,等它的能力積攢到足夠大的時候,準備回學校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