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我幫你報仇的話就算了,前天你抓的那個女孩子是……是我的女人,所以這件事上我幫不了你。”蘇淳不等二傻把話挑明,就先把這條路封死了,儘管二傻可能是一個正義的復仇使者,但是那和他蘇淳又有什麼關係,蘇淳雖然有濟世救人之心,可是卻從來沒把自己當成過什麼除暴安良,賞善罰惡的俠客。
“哼,報仇的事你就算想幫忙我也不會允許的!”二傻臉上泛起一絲陰沉地暗影:“你放心好了,我的附加條件不是讓你害人,而是救人!你的醫術不錯,我觀察了你很久,難怪你會以針刺穴的本事,原來你竟能把手裡的針運用到如此出神入化地境蜀。你是我見過的醫術最好的一個人,我想如果連你都救不了她的話,那麼她就無論如何也沒有機會了!”
原來是要自己爲人治病!蘇淳微微鬆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這樣看來,我似乎是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只是我這次的敵人似乎很強大,你有把握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沒有!”二傻很理智地說:“我聽說那些廓爾喀傭兵都是些敢生吃人肉的瘋子,而且他們都是在戰場上經過生死考驗的戰痞,或許他們的實力對於一個精通擊技地人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那股被無數鮮血沖洗出的殺氣卻是相當的可怕。不過好在這裡是華夏而不是廓爾喀。另外這裡是現代化的都市,而不是他們擅長作戰的山地,這是我們唯一有利的因素,如果利用得好,未始不能把全部的廓爾喀兵團埋葬在這裡。”
蘇淳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這麼說你已經有計劃了?”
“算不得什麼計劃,只是有一點想法而已!”二傻隔着網球帽抓了抓自己光光地頭皮。說:“現在廓爾喀兵團是完全隱藏在暗處的,我雖然探聽到了一點他們的消息,可是也並不知道他們究竟會在什麼時候到達江城,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攻擊你,這對你非常的不利,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明暗互易,儘可能的讓他們暴露在明處,而我們則隱於暗處,只有這樣纔有可能以少搏多!嗯,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向警方求援,不過那幫傢伙的鼻子比狗還靈,而警方又總是習慣於把一切暴露在陽光下,這事如果有警方摻和進來的話,只怕反而會把事情複雜化!”
“警方就算了!就按你說的辦吧,嗯!我們再詳細策劃一下!”前天和上官銘娟地一番談話已經讓蘇淳對他們徹底死了心,而且經過江城大飯店的那件事後,他對於政府部門的能力也十分的懷疑,又怎麼敢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寄託在他們的手裡。
第二天中午。
陰霾的天空下着零星的小雨,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由於雨不大,很少有人打傘,只有街上地車輛還是象往日一樣的多。
兩輛中型小巴在雨中穿行而過,緩緩駛到近郊兩幢廢棄的舊樓前。
這兩幢樓江城市市郊已廢棄的住宅樓,這裡的居民早就已經搬走了,可是負責開發這片區域地地產公司由於資金不到位,直到現在這兩幢舊樓仍然還孤零零地聳立在那裡。
兩輛中巴在樓前停了下來,一個面色臘黃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跳了下來,回頭對跟着他下車地一個形象猥瑣的男子問道:“你確定,那個蘇淳就藏在這裡?”
“是呀,老大!”那個猥瑣男點頭哈腰,好象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似的,賠着笑臉:“收到馮老大的消息,我就一直找人盯着那個姓蘇的,這兩天我的兄弟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一直沒讓那小子脫離我們的視線範圍。唔!我感覺他好象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大概是也聽說馮老大您要出手對付他了吧,今天一早就見他和一個賣黑槍的傢伙見了一次面,然後就一個人拎着一個帆布袋子鑽進了這幢舊樓裡,到現在爲止一直沒有出來過。”
“哼!他有準備又能怎麼樣?”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就憑他一個人,就算給他顆原子彈,他又能搞出什麼明堂來?只要他呆在這幢樓裡,管叫他從此永遠埋葬在這裡!”
從第二輛車上跳下來一個缺了一隻耳朵的瘦子,聽到那中年人地話,皺了皺眉頭:“老大,他上次既然能一個人殺死老二他們九個人,可見他是個有幾分真本事的人,老大還是不要太過輕敵的好,那小子既然已經有了準備。只怕這裡面已被他佈置下了陷阱,我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還是謀定而後動的好,免得受到不必要地損失。”
中年男子對於那瘦子比較尊重,聞言雖然有些不以爲然,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那好!讓兄弟們先下車,阿三,你和老八先進一樓看看,確定沒什麼埋伏大家就先進樓再說。我們這些人實在太扎眼,不能在大街上呆着,免得被條子給盯上!”
“是!老大!”隨着中年男子威嚴的聲音一落,車上立刻跳下來兩個人來,這兩個人已經在停車的片刻功夫內換下了身上有些板人的西裝,穿上非標準制式的野戰作訓服,恢復了軍人的一慣裝束,這兩個剛纔看起來還象是一個外國遊客的傢伙已經不知不覺地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濃濃的殺機。
停車的地方距離面前地那幢舊樓大約還有十幾米的遠近,這兩個人跳下車後,立刻習慣性的分由兩個方向,呈之字形不停地跑動着迅速地向大樓的門口奔去。
待得距離大樓的正門已不足三米時,兩個人又忽地交叉着閃到了一邊,分別尋到一個破破爛爛的窗口,閃電般的飛身跳了進去。
剛剛上傳錯了,現在改正過來,大家不要罵我喲,小醉可是好孩子,今天會爆發進行七更,大家多多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