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這種病就是國內最好的專家都沒多大把握……”奉程傑是想說年輕人不要說大話,可是被蘇淳狠狠一瞪,下面的話直接吞回了肚中。
“有沒有鍼灸用的長銀針!”看了看四周,蘇淳邊索着如何治療陳潔的病,邊隨口向奉程傑問道。
聽到蘇淳向自已要銀針,奉程傑猶豫了片刻。“你是想用鍼灸治療這種病!”
“沒有就算了,問這麼多做什麼!”蘇淳最煩的就是問東問西的傢伙,看着奉程傑的神色,蘇淳知道在這動手治療是不可能了,就算治好了陳潔的病,第二天指定被人拿着廣播喊得衆人皆知。
“陳潔,最先發現你病情的人是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的身體恢復如初,如果不相信,那就算了!”蘇淳難得一臉莊重的看着陳潔的雙眼,此刻他的眼睛中沒有任何,有的只是關心郝情。
看着蘇淳那衝滿關心郝情的眼睛,陳潔不知爲何點了點頭。
得到陳潔的同意,蘇淳毫不客氣的將奉程傑面前的那些病理報告單抓了過來,雙臂一用力,將陳潔橫抱在胸前,快步離去。
蘇淳是陳潔如此親密接觸的第一個男性,聞着那淡淡的菸草味,抽泣的她慢慢的將頭靠在了蘇淳的胸前。
看着剛剛還衝着自已大吼大叫的陳潔變得如此安靜,變得如此的嬌弱,蘇淳的雙手不由緊了緊,輕聲道。“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現任何危險的,相信我,我能治好你!”
“嗯!”或許是病急亂投醫,也或許是蘇淳那充滿關心郝情的眼神撥動了陳潔二十五年來平靜的心海,陳潔在蘇淳寬厚的懷中輕輕點了點頭。
安慰好陳潔,蘇淳邊開車向附屬醫院而去的同時,撥通了斷陳敬林教授的電話。他此刻只相信陳敬林一個人,不爲別的,就因爲在餐上,陳敬林當着衆人的面向他拜師。
“喂!是我蘇淳,我現在急需一個手術室,以及一套鍼灸用的銀針!”電話一接通,蘇淳毫不客氣的向陳敬林提出了自已所需的東西和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