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葉醫生,你施鍼灸,要扎哪裡?我需要脫嗎?”卓昭君羞答答的問道。葉初一專心的用火燒着金針,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說呢?”
“也是呢,我看電視上那些鍼灸的都是要。”卓昭君沒勇氣再說下去,雖然很緊張,內心很羞澀,但是又想到這是在治病解毒,那也沒辦法。
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對方如果是他的話,還能接受。
葉初一精神集中的給手中的金針消毒,並且布上一層罡氣,此時卻是聽到背後一陣絲絲索索的脫衣聲。
他回過頭來,看到卓昭君已經把一雙手臂從衣衫之中解脫出來,白衣束在腰間,身上僅剩下白色的軟布胸罩,都不敢跟他正視,含羞答答的低下頭。
葉初一看呆了,雖然說以前不小心偷看過卓昭君的身子,那畢竟是遠距離,現在這如此近距離情況下,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一場的嬌嫩,還似乎散發着熱氣。
雙手緊緊抱住胸脯的動作更顯得嬌媚似水,臉頰上一片緋紅,發現葉初一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卓昭君氣道:“這樣總行了吧?”
葉初一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你不用脫衣服啊,我以爲你會理解,我金針只是對你脖子和鎖骨出的幾個穴位和經脈扎。”
“什麼?”卓昭君突然聽到這話,可真是傻眼了,這麼說自己擺了個烏龍?還把衣服脫了?
她那個氣啊,吃人一般瞪着葉初一,氣道:“你幹嘛不說清楚!哪有人像你這樣說話說一半的?你,你氣死我了。”
卓昭君伸出手氣得啪啪啪的對着葉初一一通亂打,後者也是無奈,他哪知道這昭君妹子會想到全身鍼灸?也是怪自己說話含糊不清吧。
不過沒所謂了,昭君妹子這不是等於脫光光在自己的面前嗎?
插,葉初一直接被卓昭君纖細的蔥白手指戳中了雙眼,哼道:“還敢看!沒見過你這麼色的醫生。”
正在這時,大門吱嘎的開了,蘇瑛蹦躂了進來,高興道:“卓師姐?你怎麼沒在舊校周圍佈置陣。陣法啊?這、這什麼狀況?”
蘇瑛因爲找不到葉初一,決定來找卓昭君,可是她進來的時候卻是看到葉初一睡在沙發上,因爲剛被卓昭君戳了雙眼,而卓昭君正要穿回衣服。
但是這衣衫半解的狀況,看上去是穿衣服嗎?還是脫衣服?都很像啊。
蘇瑛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兩者間的微妙平衡,葉初一還捂住眼睛,剛纔被手指戳了一下,疼的要緊,不過他也聽到了蘇瑛的開門聲和叫嚷聲音以及最後的震驚。
“誰先開口誰就掌握話語權!不能吃虧了啦。”葉初一心裡想着,剛睜開眼要說點什麼爲自己辯解。
但見那卓昭君已經噗通一聲“摔”倒在沙發上,小手遮臉,哭哭啼啼的說道:“蘇瑛師妹,葉初一他、他說他救了我的命,要我以身相許,師姐這也是沒辦法,爲了報答他,你不要告訴衆師伯、師叔們。”
那哀怨的神情,那悲憤的腔調,那被壓迫的動作,簡直是影后般的水平啊,還有那半遮半掩的衣衫,若隱若現的少女肌膚,葉初一都被看呆了,終於發現自己的演技和實力派有多大的差距。
他還沒回過神來,蘇瑛已經徹底暴怒了,對於卓昭君,她是尊敬的,也是喜歡的,幾乎是偶像一樣崇拜。
這個葉初一竟然以救了卓師姐讓她一身相許做報答?太無恥了!太下流了!太淫蕩了!
葉初一真是百口莫辯,卓昭君已經在那邊掩面而哭了,蘇瑛怒容滿面的走了過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葉初一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幾百萬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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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一!”蘇瑛黑着臉走到葉初一旁邊,小手緊握拳頭,骨骼噼裡啪啦的作響,冷冷的說道:“我看錯你了,你這個人渣。”
“那個,蘇瑛同學,請冷靜一下,你看我這是在鍼灸,你看,我再給她治病啊,她在開玩笑。”葉初一後脊樑都冷了,爲什麼自己沒做錯什麼會感到那麼大壓力呢?
蘇瑛看了看一拍金針、銀針,倒是起疑了。
卓昭君心裡冷哼:“混蛋,不能這麼便宜了你!非要讓你吃些苦頭。頂多事後再跟蘇瑛師妹解釋。”
卓昭君又嚶嚶的哭訴,道:“蘇瑛師妹,他、他說對我扎針,讓我更快的進入狀態,讓他更爽一點,才、才擺出來的。”
“啊!”葉初一驚呆了,這什麼神演技,他都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提出過那樣的要求,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蘇瑛也是莫名的驚駭,沒想到這傢伙無恥。
蘇瑛忽然哭了,失望加絕望的淚花嘩啦啦的落下,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道:“葉初一,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虧我、虧我還曾想過答應師叔的提議嫁給你。”
“你以爲三天前師月大師伯提出把我做報答你的條件是她提出來的麼,是師叔代我提出來的。”蘇瑛失望的傾訴着:“沒想到你這衣冠禽獸,竟然打卓師姐的主意。”
額?
葉初一和卓昭君都震驚的瞪大了兩倍,這個夠意外。
卓昭君皺起眉頭,瞪着葉初一,後者攤手錶示無奈,哥真的是無辜的啊,長得帥就要遭此酷刑麼?
蘇瑛哭得更加離譜了,跪在沙發邊緣,拳頭啪啪的打在葉初一身上,腦袋已經賣在他身上,哭訴道:“你們男人都沒一個是好東西,上次那個姓歐的欺騙我。就連你也是虛僞。”
葉初一那個糾結,連連示意卓昭君,表示,你搞出來的問題,你趕緊解決。卓昭君氣呼呼的嘟起嘴,心裡很不爽,這傢伙有什麼好,竟然把蘇瑛師妹芳心給泡走了?
難不成欺騙了師妹的感情?
偏偏在這時,門口又吱嘎一聲被推開了,因爲找不着葉初一的薄珺瑤提着兩罐汽水來找卓昭君:“表姐,我來了哦,你在嗎?”
可是她開門的一剎那看到這般情況,簡直驚呆了。
精緻的鵝蛋臉上全是震驚之色,道:“這什麼情況!”
葉初一仰起頭,看到薄珺瑤的倒立的身影,他已經放棄抵抗了,這下根本解釋不清,你們愛咋滴就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