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一被季雨晴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着真在自己肩膀上的她,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變得更強!取得更高的成就。
其實在國內三妻四妾的人不在少數,有錢了就包養,有本事的就擺平大的又擺平衆多小的,而有些修道者更是會娶幾個老婆養着,例如季雨晴的父親也是如此。
雖然季雨晴說蘇瑛和她都不介意二女共伺一夫,但是葉初一畢竟是思想有些固執,一時半會還沒轉變過來,覺得自己還是需要時間調整一下心態,接受自己會有兩個老婆的事實。
兩人親熱了一會兒,季雨晴被他摸的渾身不舒服,她含羞帶怨的瞪了他一眼,道:“行啦,我們也該走啦,這都快十二點了。”
葉初一的手戀戀不捨的從季雨晴衣服內抽出來,不一會兒又伸進去,季雨晴氣憤道:“壞蛋,還沒夠麼。”
他淫蕩的笑道:“哪有,我幫你吧釦子扣好。”季雨晴氣呼呼的嘟起嘴,真是被這傢伙氣死了。
葉初一抱起季雨晴,輕輕的從大廈的天台上往下跳,因爲已經夜深了,落在地上卻是沒什麼人看到。
葉初一問道:“今晚要回去嗎?”
季雨晴搖搖頭,喜道:“我把蘇瑛妹妹約出來,我們一起去吃麻辣燙。”
葉初一納悶道:“麻辣燙有什麼好吃的?”
“可好吃啦,我一直都想去吃,但是媽媽總擔心我出事,所以在家裡老實被人看的嚴嚴實實,出門也是一排保鏢看着,很不自由。”季雨晴一邊說着一邊給蘇瑛發了信息。
沒多久,一輛紅色的酷炫小轎車行駛了過來,下車的人不就是蘇瑛麼?她有些酸溜溜的看着葉初一。
季雨晴湊到葉初一耳邊道:“蘇瑛妹妹好像有什麼事誤會你,我先去車上等,你們快點來。”
季雨晴走了上車,葉初一好不尷尬,撓撓頭,道:“今天的事是一場戲,我必須那麼做。”
“我知道,雨晴姐姐跟我說了,王家的那位姐姐偷了家族的丹藥救了她,而讓她無法迴歸家族,你以她情侶的身份出現,這樣王家的人就能接受丹藥並不是送給死對頭。”蘇瑛俏生生的說道:“你是在幫人,並不是真的喜歡上別人。”
葉初一摸着蘇瑛的腦袋,問道:“那你生我氣了?”
蘇瑛搖搖頭,道:“沒有。”
“我日,那你幹嘛這樣?”葉初一無語了,看蘇瑛這樣子,委屈的可憐勁,好像自己辜負她了一樣。
“討厭啦!”蘇瑛粉拳拍打葉初一,道:“人家很久沒見你了,想你。我怎麼會懷疑你呢?任何時候我都會相信你。”
聽蘇瑛人語音清亮,帶著三分嬌柔,葉初一心頭一暖,捧着蘇瑛溫熱的臉頰只見雪白一張瓜子臉,又眉彎彎,鳳目含愁,顯然是飽受相思之苦。
葉初一輕輕的親了蘇瑛一口,不敢深吻,生怕車上的季雨晴吃醋,兩人也上車出發去吃夜宵。
車上,葉初一好奇的問道:“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蘇瑛努努嘴,道:“也沒發生什麼事,三大玄門的掌教都出現了,互相謾罵了對方几句,然後就不歡而散,因爲他們都找不到你。全真道的天機道長似乎對你很大意見,因爲除了尤子龍之外,其他人都廢了。”
季雨晴冷哼道:“他們自己技不如人總不能怪初一吧,又是他們挑起的事端,吃虧了又撒潑,真沒無賴。”
蘇瑛也是說道:“就是呀,那個正一道的女掌教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作爲並駕齊驅的玄門,全真道也不怕,所以就吵起來了。”
葉初一大喜,道:“這麼說來,我還有人幫腔了?還是正一道的?”
蘇瑛嘀咕道:“百年前本是同出一源,我想多少有點同門情誼吧,面對全真道也會共同應付。隨後四小門的掌教和長老們也來了,畢竟你弄出那麼大動靜。”
“人雖然來了,但是也都沒鬧起來,個個都關心你的去向,原打算爲難王家逼問你的下落。不過有明空道人幫助,他們也只是問問。”
葉初一暗暗點頭,現在問題來了,如果自己不偶爾冒一冒頭,或者交出太乙劍,王詩穎可能沒有安穩日子,現在距離立冬還有半個月,立冬後第一場雪還不確定,但卻是越來越近了。
天機道人的預言一向都很準的,都想知道答案的人無一不是精神繃緊。自己能否保管者太乙劍堅持到那一天還很難說,因爲不交出太乙劍,受到牽連最大的就是王詩穎,以季雨晴和王詩穎的關係,季雨晴都可能受牽連。
那麼問題來了,季雨晴受牽連,孫嫦曦會坐視不理嗎?歸根究底,還是自己擁有太乙劍的問題。
“太乙劍啊。”葉初一心中暗歎,的確是燙手山芋啊,雖然有些不捨,但他還是必須交出去,以免引火上身。但是交給誰呢?全真道如此無禮,那是不行的。
葉初一有此想法,卻是因爲他擁有了白斬劍!四品聖器!好劍不需要兩把,太乙劍畢竟是合璧青虹劍才能發揮最強劍招的劍。
不及得白斬劍單獨發揮,對於葉初一來說,他更加鍾情白斬劍,故而萌生了讓出太乙劍的念頭。
“平白送出去,太吃虧了,不如送給昭君妹子吧?”葉初一心裡琢磨着,用太乙劍換取些什麼。
原本,他跟王家老太爺說,他能聯合天心門,當時就有打算利用太乙劍拉攏天心門,但是剛纔從蘇瑛口中聽出來正一道北派的人似乎也很針對全真道。
那麼自己就沒有必要拉攏天心門的關係的必要了。
蘇瑛來到了一家麻辣燙的店,三人其樂融融的蹭了一頓,兩女都不得不回去,畢竟季家的人對季雨晴看得也很緊,蘇瑛更不用說,師門門禁嚴厲,處來一趟也不容易,徹夜不歸可是要被追問的。
葉初一把兩女送了回去她們住的地方,獨自一人走在深夜的馬路上,他心裡依舊爲剛纔所想的問題糾結,太乙劍究竟是給誰更好呢?
要不要去問一問師傅老人家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