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跟土匪似的。
說動手就動手。
方奎咬咬牙道:“嗎的,打就打,反正我們佔理,屬於正當防衛。”
他也握着拳頭衝了上去。
可惜還不等他的人衝到戰圈呢,那邊已經結束戰鬥了。
葉塵只用了一腳,便把他們全部踹倒。
這麼強?
所長鄒飛震驚不已。
衝着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對方會意。
立刻悄無聲息的往後退。
退到門邊的時候,轉身就跑了出去。
拿出手機就撥打電話。
葉塵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並沒有阻攔。
反而冷笑道:“打電話叫人嗎?”
“早該如此,最好是能把石明俊叫過來。”
“今天既然碰到,我就從上到下,把你們一鍋端了。”
“你究竟是誰?”
鄒飛這纔想起來問葉塵的名號。
“葉塵。”
葉塵說。
“我們這些人並沒有得罪你,你爲什麼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鄒飛問。
其實也有點害怕。
畢竟葉塵展現的實力太強,這樣的人,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可他真的沒有聽過葉塵的名號。
“呵呵。”
葉塵冷笑一聲,“你們是沒有得罪我,但你們卻抓了我的朋友。”
“甚至還要對她屈打成招。”
“這就是你們處理事情的方式嗎?”
“身爲人民的公僕,不一心爲民着想,卻處處想着如何趨炎附勢。”
“就因爲有你這樣的蛀蟲,才使得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日子越過越苦,遇到問題,連個能伸張正義的地方都找不到。”
“要不我現在把她放了?”
鄒飛問。
“你覺得可能嗎?”
葉塵冷冷的問。
“那你想怎樣?”
鄒飛也很無語,怎麼就遇到了個滾刀肉呢。
非要把事情捅出來嗎?
難道他不清楚自己這邊有多少人嗎?
而且還有槍。
就算他再能打,能躲過子彈嗎?
到最後還不是要被擒獲。
只是真動槍的話,他這個烏紗帽恐怕也不保。
所以鄒飛才勸解葉塵帶着秦楚怡離開。
“等你們領導過來吧。”
葉塵淡漠道:“聽聽他有什麼安排。”
“讓我安排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傳來一道陰沉的聲音。
跟着石明俊帶着人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一羣人,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臉色更加陰沉。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石明俊都沒有去問緣由,直接開口呵斥。
“鄒飛,你可是派出所的所長,是公家人員。”
“現在有人劫獄,大鬧派出所,你再不把人擊斃,傳出去,你這個所長還當不當?”
“我……”
鄒飛雖然有些爲難,但還是拔出了配槍。
指着葉塵道:“葉塵,趕快束手就擒,不然我開槍打死你。”
“開啊!”
葉塵不退反進。
上前一步,大喝道:“你有種的話就開槍。”
“我,我……”
鄒飛我了幾聲,愣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開槍固然能把葉塵打死。
可之後呢?
周圍那麼多人看着,難道真能掩蓋過去?
還是把方奎和秦楚怡全部殺掉?
最起碼鄒飛沒有那個膽子。
“廢物。”
石明俊上前一腳把鄒飛踹開,從他的手中奪走槍。
對着葉塵就扣動了扳機。
砰!
叮!
兩聲響動。
子彈破空而出。
葉塵同時甩出了銀針,擊中子彈,讓它跌落在中間。
噗!
跟着便是一道利器沒入肌膚的聲音。
同樣是銀針。
葉塵放大了石明俊的敏感度。
然後上前,捏住石明俊的手腕,讓他鬆手。
槍支跌落。
“疼,疼,你特麼的趕快鬆開。”
石明俊疼的哇哇大叫。
葉塵猛的一推,直接把石明俊推倒在地。
這一切說是慢,其實不過眨眼之間。
也就是葉塵的實力強悍,達到了武者中期的層次。
否則的話,如此近的距離,他想要用銀針擊落子彈還是有些難度的。
方奎都看傻了。
他知道葉塵強,也卻不知道對方竟然這麼強。
連槍都不怕。
周圍那些警察也都一個個錯愕的盯着葉塵。
背後冒出冷汗。
怎麼就得罪了這麼一位強者呢?
不但仕途不保,恐怕還要吃牢飯啊。
早知道對方有這麼強悍的本事,剛纔他給機會的時候就應該遠離鄒飛。
對。
是鄒飛。
那些人把目光投向了鄒飛,滿是怨毒。
都是這貨慫恿自己。
否則的話,他們畢業之後考入編制,是對着旗幟發過誓言的。
立誓要做一個一心爲民的好警察。
可結果呢?
上樑不正下樑歪。
被鄒飛這麼一個心術不正之人帶領着,想保守本心都難。
“方奎,去把他們全部捆起來。”
葉塵一聲吩咐,驚醒了方奎。
他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可以。”
“葉神醫,這個不行。”
“千萬不能這麼做啊。”
不知道是因爲激動,還是懼怕。
方奎連說話都變結巴了。
語無倫次。
“他們都是領導,我們帶着秦醫生離開,然後去市裡面舉報,沒必要把他們抓起來啊。”
方奎說了好一會,才捋清楚思路。
勸解道:“葉神醫,咱們不是公家的人,沒有執法的權利。”
“我有。”
葉塵說:“讓你做你就做,別那麼多廢話。”
“今天能來這裡的人,就沒有一個好鳥,等我把秦楚怡治好之後,再跟他們算賬。”
“現在你先把他們捆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跑?
似乎被這個字刺激到。
衆人這才如夢方醒。
爲什麼不跑呢?
對方一個就三個人,還有一個被打的半殘。
自己這邊加起來得有二十多號。
四散逃離,他能追上嗎?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就如同野草一樣在心中瘋長。
終於有人按奈不住,爬起來就跑。
可纔剛剛轉身,就砰的一聲栽倒在地上。
腿上刺着一根銀針。
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葉塵擡起手,手中握着一把銀針。
冷漠道:“我放大他的敏感度,哪怕是輕微的碰觸一下,就會讓他疼痛無比。”
“誰若逃跑,就是他這個下場。”
那人抱着腿,想碰又不敢碰。
眼淚順着眼角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不斷滾落。
非常悽慘。
同樣悽慘的還有石明俊。
不過石明俊畢竟在位很長時間,較爲沉穩。
正在努力咬牙堅持。
只是牙齒都在打顫,靠近他的人聽的都有些瘮得慌。
衆人看到這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原位,任由方奎捆綁。
沒有繩索,直接抽掉他們的褲腰帶,勒住雙手。
等方奎忙完,葉塵才把銀針刺入到秦楚怡的穴位,運轉浩然真氣幫她治療傷勢。
其實秦楚怡只是一些皮外傷。
只不過打的比較嚴重,讓她感覺疼痛,這才站不穩。
經過浩然真氣洗禮,減緩她的疼痛。
又用銀針加速傷口的癒合。
等回到雲海市,再塗抹一些駐顏膏就能痊癒。
“秦楚怡,你是受害者,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等把秦楚怡醫好,葉塵才柔聲問道。
“我聽你的。”
秦楚怡說。
“好。”
葉塵點點頭,然後衝着石明俊道:“石明俊,你是這裡的一把手,卻帶着這些人胡作非爲,後面肯定有人給你撐腰吧?”
“打電話叫他過來。”
“不然我就繼續放大你的敏感度,讓他們羣毆你。”
“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