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大姐,地仙也實行承包責任制,劃地域收費?”
我感到莫名其妙,看着這中年婦女。
“小子,你還很幽默呢,別廢話啦,趕緊想折吧,這裡的鬼魂要瘋了!”
臥槽,她居然白了我一眼。
“好吧,但是,我們怎麼辦呢?這麼多,你有什麼高見沒?”
我朝四周看了一眼,依然還是白色的鬼影子,像極了一層層的白布,把整個的別墅包圍了,一股股地陰氣。
“你不是極品招魂師嗎?三界最年輕的少年郎啊,你沒有辦法,我更沒有辦法啊!”
臥槽,你沒有辦法,你冒出來幹嘛啊,你想和我聊天啊還是想和鬼魂聊天啊。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納命來!”
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當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頓時感覺我的後背又是絲絲的冷氣。
當時,我還感覺被什麼東西摸了一把。
卻不知道爲什麼我卻碰到一個冰涼刺骨的小手,我一下子縮回手來,喘着粗氣,都感覺憋的鼻涕要出來了。
呼哧呼哧
我還在渾身的哆嗦成一團的時候,你可以想象我當時害怕的程度,就是感覺耳朵嗡嗡的響個不停。
只有自己喘氣的聲音,要說其他的聲音,那就是屋子裡死一樣的寂靜,只有黑夜撕咬空氣的摩擦聲。
嚓嚓嚓嚓
就在這個時候,彷彿感覺有無數冰涼刺骨的指甲猛然的刺進我的心臟,噗噗的鮮血噴射出來,這太恐怖了。
“地仙大姐,怎麼辦啊!”
我哆嗦着問道,這是我第二次感到被死亡威脅。
這地仙大姐沒有說話,只是瞪着眼睛朝別墅看呢。
接着我就感到眉心骨有欲裂的陣痛襲來,看了一眼四周,朦朧的月色昏暗,當我再次轉身的時候。
我看見我對面坐着一個虛無縹緲的影子,尤其是在月色的映襯下,一團的黑!
突然的,我看見黑影子的頭部睜開了一雙紅色的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着,直直的盯着我看,萬分恐怖。
嘴巴里又露出若隱若現的大牙齒,還有那晃晃悠悠的打手朝我抓來,我瞬間感到他要拿我當下酒菜似的,我的心像放在絞肉機裡一樣,被絞的稀巴爛。
這時,我就感覺我的頭被那雙大手摸來摸去,一下子那大手就溜到我的後腦勺那兒,我忽然的想起西遊記中。
那個白毛老鼠精吃小和尚的鏡頭,頓感要死了過去,要是你經歷過被鬼摸頭,你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估計比吊死鬼即將死去都難受。
“小子,我是來取你鬼靈的”
又是那個女人熟悉的聲音,我尼瑪的到底是在夢裡夢外啊,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迅速的朝褲兜裡摸我的招魂符。
忽然的,黑影變換成白色的影子,像極了一張白紙。
此時,別墅外面起了莎莎的風聲,吹在樹葉子上嘩啦啦的響,月懸中天,冷冷的暗色直直的照進我的影子裡,把黑夜和白影子分的殘缺。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爲何來找我?”
白影子懸在半空加上搖曳着的外面樹葉影子,像極了鬼魅在亂舞,像極了稻草人的頭,趴在空氣上。
斜斜的投影長長的照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它也跟着我躲,風好像又大了,瑟瑟的。
“你不用管我是誰,今晚就是來取你的鬼靈,有了你的鬼靈,我就可以統御鬼界,甚至是三界也不在話下,要怪你就怪不應該轉世的!”
外面樹葉子發出悉悉悆悆摩擦聲,風聲好像更大了,耳朵感覺涼涼的。
呼呼唔唔呱呱
“小子,你的招魂符不夠級別,奈何不了她,用你的招魂鼎,她是萬手鬼母!”
地仙大姐冷色的說道。
“萬手鬼母?鬼界死的惡鬼神?”
我心有些打怵。
“哈哈哈,沒錯,不過你們都要死!”
極其恐怖驚悚的聲音,真的來至地獄。
“你是在地府逃出來的?”
我忽然的想起來,須彌曾經給我說過,有幾個惡鬼神也逃到陽間了,難道就有她?
“不錯,就是,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這萬手鬼母哈哈哈的大笑着。
突然,咣噹一聲,我感到一身的寒氣,腦袋暈暈的。
彷彿我的身體虛空了,就是感覺身體裡飄忽出一個虛幻的影子,這個影子很是熟悉,我見過幾次的。
“老不死的東西,一萬多年了,你還和我作對!”
瞬間,白色的影子在後退,虛幻的影子走了過去。
萬手鬼母臉上卻全是淤血,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眼睛和鼻子,更看不清嘴在哪兒,整個臉上就像被裹了一層白布。
只有黑黑的頭髮再告訴我,那是她的頭部,接着她朝我看過來,不知道爲什麼,我一看見白色的東西,總是能想起那個冥店裡賣的白紙人。
我卻看見在那層白布下面伸出來一隻手,與其說是一隻手不如說是一個幹樹枝子,看上去幹裂的要命,沒有一點的人手樣子,我不僅的渾身冒冷汗,頓時感覺頭暈暈的,像是被什麼打了好幾下。
她那手居然擡起來,用一個手指頭在動着,一蜷一伸的,我怎麼看都像是在讓我過去,又像是在勾我的魂魄一樣。
不僅又是渾身麻麻的,因爲我還看見在她下面有幾根蠟燭,插在一個方盒子裡,還有那倆個燈籠掛。
這一切說明她好像是個死人,並且是一個小女孩,我看清楚了她隆起的,在瑟瑟發抖,農村都是這樣對待死去的親人的,唯一不同的是不蓋白布。
我又看見她的頭搖晃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就連那個手指頭也不勾來勾去的了,難道是死了嗎?
我感覺不妙,轉身想離去的,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一股血風,撲面而來,一張紙的距離。
“啊這”
無皮的一塊血肉,連帶着身體瞬間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眼睛全是仇恨的血絲,她的鼻子都碰到我的鼻子了
我頓感我滿臉都是飛過來的血雨,那血雨點就像箭一樣扎進我的臉上,瞬間我的臉像極了刺蝟的屁股,我還看見有血滴在白布上面,不知道是她的還是我臉上的。
滴答滴答
不知道爲什麼是死一樣的寂靜,好像整個世界都停止了轉動,我只聽見我的心跳聲音,而聽不到她的心跳。
整個的別墅外面瞬間被恐怖壓抑,那種一座大山壓在你後背的感覺,而又有一個人吹促你要在水面上走過去,你說你還能活下來嗎?
我與這血肉無皮的臉對視也就三秒鐘的時間,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雙冰涼刺骨的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迅速的我就被推到對面的竹牆上,這時的血肉無皮的臉倒是離得遠一些,那也絕對的超不過十釐米之遙。
她尖叫着,血肉在抽搐着,像絞肉機在絞完肉出來肉一樣的抖動着,眼裡的血絲都在漸漸的變粗。
臉上還在往下滴着血,雙手在拼盡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我都感覺那指甲已經插進我的肉裡了,冷颼颼的,硬硬的。
我頓時感覺呼吸困難,都感覺我的氣體都來到嗓子眼了,又被這她的雙手給堵回去了,我感覺我那時的臉肯定已經扭曲變形了。
反正,我感覺我的眼珠子都要被擠出來了,滿臉已經不是火辣辣的疼了,而是感覺死亡已經降臨了。
“剛纔從我身體裡,走出去的那個幻影,他去那兒啦?”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死亡再次降臨。
“不知道好歹不要臉的東西,你們又來打擾我的肉身!”